一好咧,现在反正这德秀大师已经多少好坏给了一条明路了,既然明灯已点一盏在前方,那么久事不宜迟,赶紧去落实吧!
也不知道是糟了什么罪了,这苏仨本该是个雍容华贵,有着无限美好童年的公子爷,现在却落得如此下场,还真是想让人感叹一句造化弄人啊!
诚王朱翊琛安排打点好众人之后,便匆匆出了门,现在怕是也来不及坐轿子了,眼下想来也顾不得别的了,咱就骑马上京城吧!
马厩里的骏马,早该轮到它登场了!
诚王随即一路小跑跑到了马厩前,摆手示意府上的家丁躲至一旁,随后利落的解开了马厩上的缰绳,一把跨上了马背。
只见朱翊琛厉声喝了一声‘驾’!听到主人命令的{乌风马}立刻响亮的嘶鸣了一声,马身站起半截,随后一个发力,猛地就往王府外冲去。
要说{乌风}这匹骏马,性子可是烈的很,但诚王朱翊琛骑在其马背上,并无多大压力,手里拽这个缰绳,操纵着胯下的骏马,显得无比潇洒利落。
可见朱翊琛虽然是个安乐王爷,但他的马术仍然可见一斑。
这不,好马配好鞍,朱翊琛熟练操纵着缰绳,缰绳操控着{乌风},四蹄踏在黄土之上就如同流星赶月之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着皇宫飞奔而去。
片刻之间的功夫,皇宫正宫门的八个守卫士兵看到不远处有一个男子,正骑着骏马朝着皇宫飞驰而来,眼看着越来越近,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这可是让正宫门的八个守卫士兵吓得不轻。
这哥们儿是谁!?这哥们儿是想干什么!?这哥们儿不知道这儿偌大伟岸的建筑就是堂堂的皇宫嘛!?
这么些念头在八个守卫士兵的脑海中一闪而过,相互之间对望了一番之后,众守卫心照不宣的纷纷拿起了手上的尖枪,纷纷将矛头指向了外方,做出了防守的阵势来。
管你谁是谁呢!先棒槌伺候着,咱这儿可是皇宫!你以为是茶楼饭店啊!想来就来的!?
咱也不说这兄弟是不是不把皇帝老子放在眼里,那扯太远了!咱就说站在这正宫门守卫的八个人!咱兄弟八个好端端的在这站着,你视咱为无物,你这个是不是太不给面子了!?
连个太监都有起码的尊严,我们好端端的汉子,怎么能连这点尊严都要不得!
他娘的,跟你干上了!
就在众守卫将手中的尖枪柄越捏越紧时,突然发现这骑在马上的‘疯子’似乎是有点眼熟啊!
再仔细这么一观察,乖乖隆地洞,这他娘的‘疯子’不是别人,正是皇宫里面皇帝老子的儿子!
这下可是难办了,这刚刚还想着要好好痛痛快快的抡上一锤子呢,现在这个情况,咋整呢!
这硬闯皇宫大门是大罪过!但是这皇帝的儿子那也是得罪不起的,谁知道这兄弟会不会变成以后皇宫的主人呢!
就在众守卫犹豫之时,突然发现队伍之中有人率先放下了手中的尖枪,双手抱拳对着诚王的方向行着礼。
众守卫定睛一看,喝!连自己守卫队的执勤营队都放下手中的武器,‘放弃抵抗’了,咱还纠结个啥?反正不管什么事,都有上头端着,还怕个啥!照做就是啦!
诚王见到门口的守卫对自己行着礼,还以为是默许了自己的行为,于是并没有收住手中的缰绳,眼看着就要冲过守卫驰入宫门中了。
只见突然面前闪到一阵黑影,诚王立刻一个激灵,拼命的收紧了手中的缰绳,好在诚王的马术精湛,胯下的{乌风马}体魄强健,这么突然的一个急刹,倒也是被控制住了下来。
显然{乌风马}也是被关了许久,性子压抑不已,这好不容易从马厩中放个假出来活络活络筋骨,还没跑痛快呢,突然又不让跑了,换了谁都不乐意啊!
于是这{乌风}不断地用双脚直立,想要挣脱了诚王手中的缰绳,守卫们见诚王的马儿受了惊,又见这马儿性子实在烈的很,还道是王爷这么金贵的身子骨没法驾驭呢,纷纷打算上前进行帮忙。
诚王见状之后,立刻对其厉声吼道。
“别上来!快让到一边!千万别上来!”
得,本想上来帮领导个忙,没想到这领导还不领情,这就没办法了,守卫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诚王一人不断地操纵着手上的缰绳,不断地安抚着{乌风},守卫们只希望诚王可千万不要从马背上摔下来才是,不然要是摔个三长两短的,自己还真是不太好交代,这好端端的上个班,站个岗,摊上这样的烂摊子你说冤不冤!
好在那诚王到底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在和马儿博弈了片刻之后,{乌风}终究还是没有挣脱了诚王的控制,情绪也是被诚王慢慢的抚平了下来,不再躁动了。
诚王摸了摸{乌风}的马脖子后,立刻对着守卫士兵的执勤营队大声说道。
“你不要命啦!若是被此马冲得,你非得肝胆俱裂才是啊!”
你别说,那守卫士兵的执勤营队自然也是吓的不轻,只见他支支吾吾的回答道。
“回,回,回殿下的话,这皇宫,皇宫,皇宫重地,如如若不是皇上,召召见,谁都不得随意出入。”
听了这守卫士兵的执勤营队的话后,诚王朱翊琛顿时觉得自己语塞,人营队说的没毛病啊,这的的确确是皇宫的规矩啊!从太祖皇帝到现在自己的老子,一直就是这么个规矩,人兢兢业业的在这守门,为了自己的职责,那可是连自己的生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