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金一雄那是一咬牙呀一跺脚!
重重的点了点头,并吼着嗓子说道。
“好!那老雄我今天还就做一次主了!来!这白玉扳指,员外你可就拿去吧!员外有义!老雄我自然也不怠慢!”
言罢,这金一雄是随即拿起了白玉扳指,直直的就往着骆兴的手里塞去。
骆兴心中那叫一个大喜,真是佛祖保佑菩萨保佑,玉皇大帝保佑啊!这白玉扳指来的还是真挺顺利的!
既然这白玉扳指已经顺利到手了,那还等什么呢!?
还不赶紧找借口撤离这片是非之地啊!指不定那金一雄又杀个回马枪,使上一招吃了吐,大家全傻眼。
可这骆兴刚想要借口回去取之官银,来个遁地之术时。
突然他意识到了一个细节,而这个细节乃是整个案子的重中之重!
一旦有一个疏忽,那可整个就功亏一篑了!
骆兴顺势接过了金一雄所递的白玉扳指,非常自如的就戴在了自己的手上,随后一副面无表情的看着拇指上的白玉扳指,说道。
“这枚白玉扳指还真是挺好看的,甚是适合本员外呀!只可惜,不晓得这白玉扳指究竟是由何而来的。”
骆兴的这句似是自言自语的话,却是引起了一旁金一雄的注意。
金一雄问道。
“员外此话何意?为何要知其缘由呢?”
面对着金一雄的搭话,骆兴愣是一副装作行家的模样来,高举起自己戴有白玉扳指的那只手来,反复翻看了一下后,深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故作可惜的回答道。
“哎,雄爷你是有所不知呀!这玉扳指呐一般来说,绝大多数都是一对而作,分公母,区雌雄,这玉扳指得同时藏有两枚,那才是真的有价值呀!”
嘿,这还真是挺让人滑稽的,这鸡鸭牛羊分公母雌雄咱也就算了,你这好端端的连个玉扳指也来个公母雌雄,这能不叫人诧异嘛!
只见那金一雄一脸尴尬的说道。
“这…老雄我还真是没听说过有这讲法,员外之言还真是令人……惊讶啊。”
说白了,这金一雄第一反应那是觉得骆兴他娘的脑子有毛病了吧!可话塞到了嘴边,却又将话咽了下去,换了一种更委婉的说法,毕竟‘惊讶’一次,总比‘有病’好听的多了吧!
再来就是,金一雄脑中一思索,这骆兴也是个江南的商贾,那可都是富绅之地,不比这边兖南州的穷乡僻壤,说不定人骆兴见多识广还真有这么说法。
你想呀!骆兴可是跑商的呀!这天地之下那可叫天南地北来回跑的,真有这样那样的奇特之事,那也不奇怪了,倒是自己会显得有些井底之蛙了。
于是这金一雄言完‘惊讶’之后,倒也不多加言语了。
大忽悠骆兴可是管不了这么多了,你金一雄既然不反驳自己的这番瞎编的论调,那就当做是入套了,咱只管接着忽悠便是了。
不就是忽悠嘛!谁不会啊!
只见骆兴再一次凑到了金一雄的身边,压低了自己的嗓音,小声的说道。
“雄爷,这玉扳指,是从何处收来于此的呀!员外我还想打听打听。”
“这有何打听之趣?总之这白玉扳指既在我老雄之手,老雄我给予便是,员外莫要多番打听,这也是道上的规矩!莫要给自己找不痛快啊!”
反正此时的骆兴,那是忽悠的技能已经火力全开了,即便他金一雄面露不悦,也丝毫不带退缩的,不悦?你不悦便不悦!与我骆兴何干!
只见骆兴面对着金一雄的答话,那是重重的啧了一下嘴,更是露出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来,略带哭腔的对着金一雄说道。
“哎呀!雄爷啊!你这是真有所不知呢!还是故意装傻呀!”
“……??”
“骆某我甚是喜欢这白玉扳指,那雄爷你可是心知肚明的!这咱好不容易有上一个极为中意的玉扳指,那总得收藏雌雄一对才有意义不是!”
说到这,骆兴又是刻意的做了一个停顿,他凑到了金一雄的耳边,悄悄地说道。
“本员外并无别的意思,只是希望雄爷你高抬贵手,想办法替本员外再问问,有无那另一只白玉扳指,可与此凑成一对!若真有,本员外愿出二碇官银!与其凑成鸳鸯之宝啊!”
乖乖隆地洞!
金一雄那是吓得不轻,他立刻将自己的耳朵从骆兴的唇边挪开,不住地用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这始终不敢相信骆兴所开的价格。
这区区一个破玉扳指就已经换得了一碇官银了,如今要是再整来一个,那岂不是就赚足了他骆兴三碇官银了!
什么叫赚翻了?这就叫赚翻了!
十块钱的东西,卖了你三十万!是你,你抓不抓狂!你说拽不拽!你说酷不酷!
金一雄语带着微颤的回答道。
“骆…骆员外此,此话当真!!可真有二碇官银之许!!??”
二碇?我给你说二百碇官银都不是问题!反正咱也没有!除了刚才的那一碇官银,本官可是一毛钱都给不了你!总之这都是题外话了!反正只要你把我要的线索给了我,你怎么高兴我就怎么说!
“那是自然!本员外所说之话,那还有假!?话说这本员外既掏的出这一碇官银,还能掏不出第二碇?”
这话说得确实有理啊!
金一雄自己心中这么一盘算,还真是这么回事儿!要说那些藏污纳垢之辈,可都是一整堆一整堆来的!哪有一个两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