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上这杯酒是酒吧免费送的。”秦川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朝老人道：“我今天才加入公司，身上并没有可以在这里消费的钱，恐怕没办法请您喝一杯了。”
“年轻就是好，还能从酒吧里喝到免费的酒。”老人笑着从口袋中拿出两枚红色的硬币放在吧台上，指了指秦川手中的血腥玛丽，朝吧台的女服务员笑道：“再来两杯调好的血腥玛丽，全都加冰。”
“酒很快就好，请您两位稍等。”
女服务员收起吧台上的硬币，朝老人甜甜一笑，熟练的从吧台取酒调制起来。
“你不打算去舞池里边释放一下自己？”老人目光扫向酒吧舞池的位置，脸上挂满了笑容，“你这样的标准，就算不花钱，也会有一些女人愿意和你睡一晚上。”
“我不喜欢酒吧，或者说，我不喜欢里边那些味道。”秦川晃着杯中的酒液，冰块撞在一起“叮当”作响，“我不需要那些致幻喷雾给我精神上的安慰，那东西除了让脑袋越来越混乱，我看不见有什么好处。”
“致幻剂当然是好东西，它可以让人忘掉所有不开心的事情，尽情释放内心的yù_wàng，获得巨大的快感。”老人言语间对于致幻剂很是推崇，他手指敲了敲桌子，朝秦川微笑道：“就像你喝酒从酒精里得到释放一样，不是吗？”
“当然不是。”秦川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眼神幽幽，声音低沉：“那些人清醒过来之后，只会掉入更空虚的深渊。”
“真是有趣的言论。”老人的眼睛眯了起来，“幸运的小家伙，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这么明白。那些人天天沉醉于这样的幻境，对于他们而言，何尝不是一种真实？”
顿了顿，老人又说道：“当你到达我这样的年纪，你就会明白，活着最大的享受就是占有年轻漂亮女孩的身体，青春活力可是滋润我们这些人空虚内心的宝贵物品。”
秦川眉头一挑，“就像安妮？”
“就像安妮。”老人丝毫不惊讶秦川的回答，笑着道：“你的确是一个聪明人，不过从安妮带你进办公室开始，她就已经丝毫属于你的私人物品了。”
“我不觉得现在的我有值得让公司投入的价值，扎克先生。”秦川将杯中的血腥玛丽一饮而尽，大口嚼着嘴里的冰块，笑容玩味，“还有一点，用这种方式检测我的身体情况，未免代价太大了吧？”
“你果然发现了。”扎克笑着摇了摇头，“安妮虽然同样是二阶能力者，但是想要瞒过拥有狙击专精的你，还是差了一些。”
怎么可能会发现不了？
秦川又不是那种看见美女入怀就精虫上脑的汁男，刚进入一个陌生的环境，就有一位身材8分，脸蛋7分的女孩主动献身，怎么想这里边都透着古怪。
秦川可不觉得自己身上具有什么王霸之气，虎躯一震就能吸引美女献身，这特么的不是扯淡吗？
从进入电梯开始安妮的举动就引起了秦川的注意，尤其是进入办公室之后，系统就已经预警了外围探测，然后就自动编组了一套数据免费送给了洛奇公司。
至于吃掉安妮，一个身体正常，又处于快速成长阶段的男人，面对那样的情况，不选择主动进攻，那还是男人？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秦川将嘴里的冰块嚼碎咽了下去，顺便将女服务员递过来的两杯酒放在两人面前，“公司中不止一个狙击手，为什么要选我一个刚进来的新人？”
“因为你很有潜力，同样身份清白，这才是我们选择你的原因。”扎克拿起血腥玛丽喝了一口，“当然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你的狙击专精是自身生成，而非注射药剂。你也知道自身产生的能力所代表的意义，安妮只不过是身材好一些的年轻女孩，这样的女孩荒野上每年都有，算不上什么。”
“那我们就步入正题吧。”秦川看着扎克的眼睛“公司想要让我做什么？”
“训练，战斗，将你的能力尽快提升到三阶，公司会为你提供一些必备的资源，当然这些资源需要你自身购买，公司并不免费附送。”扎克点上一根雪茄，吐出一口青色烟圈，接着道：“必要的时候为公司卖命，就这么简单。
秦川眉头一挑，“就这么简单？”
这些条件何止是简单，简直等于没提出什么条件。
进入一家公司，享受着这家公司的资源，必要的时候卖命是常识，这是加入某处势力的潜规则。当然这条规则并非绝对，在这个世界上，没什么比自己的命更加重要。
“就这么简单。”扎克看向秦川，目光深沉，“你现在还不知道一个自然成长起来的狙击手代表着什么，所以不明白我们会开出这个不等价的价码。你应该知道洛奇公司的对手是谁，在哪些敌人面前，一位强大的狙击手是我们必不可少的战力资源。”
秦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如果是面对阿尔法和罗德斯特的话，一位可成长狙击手的价值的确比普通三阶狙击手要高，毕竟不是所有的能力者都愿意成为大公司战场上的敌人。
“我是一个来自荒野的自由猎人，我的做事准则也很简单，谁能给我更优渥的条件，我就为谁卖命。”秦川举起手中的血腥玛丽，微微一笑，“现在我看到了贵公司的诚意，那么接下来，我也会证明自己的价值。”
“洛奇公司会持续保持诚意，幸运的小家伙。”扎克很满意秦川的回答，眼角的皱纹笑着挤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