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微臣教子不严,求万岁赐臣戒尺,必定严惩这个小子!”
建元帝被气笑了,感情犯了错,他还得赐临江候家一个东西?
“临江候,你教子不言关朕何事?”建元帝声音不冷不淡,听不出是怒是喜。
临江候低着头,脸上抽搐了几下,声音打着颤说道:“求万岁圣裁!”
“哦?”建元帝拉长了声音:“认真说起来,你家次子是救下公主的功臣,朕该嘉赏才对。”
他立起来,探出半个身子,对着临江候道:“为什么你却口口声声说教子不严?要严惩?圣裁?爱卿说说,到底哪里错了?”
临江候后颈涔出层层密汗,可是脚底却窜起阵阵凉意。
建元帝见他不说话,一甩袖子:“真当朕是个傻子!”
拿着皇家尊严开玩笑,头上的脑袋不想要了!
临江候被建元帝隐隐震怒压的抬不起头来,他又不似六安候和当年的魏国公,身有依仗,可以挺着脖子同建元帝争论。
再说这也不是国家大事,这事关公主的名誉。
李显见父亲来了,似乎有了底气,扬声道:“臣愿意求娶公主,一世护公主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