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就算是不知道是谁把这个事情给解决了,只要人民群众没有事,没有死没有伤,那也再好不过了。
于是,他们决定做出了这样一个断论,此段期间发生的头晕病毒是由于特殊一种花香而引起的。
上级也收到了关于这次头晕病毒的说明,他们经过商议之后,也决定解开这次的禁飞令,航空飞行可以继续,各国之间的飞行来往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冯君华也是在敦被困住的人之一,他原本已经打dian hua告诉了本国的助理,告知其这次有一些事情无法完成,让他的助理去推脱掉一些当事人的事件。可是呢,就在当事人骂着冯君华言而无信的时候,他也收到了一个让他既值得高兴又无奈的消息,关于解开敦禁飞令的消息,也就是说,他可以名正言顺地回去了。
这个时候冯君华气的一跺脚,他感觉自己像被耍了一样,这搞得是什么幺蛾子,什么事儿都让他碰上了,这些医学会的人是怎么办事情的?一会儿好一会儿不好的,这连累了他的工作不说,真是的,他气的不行,可是也没有办法,他只好继续再重新决定返程的日子,重新订回去的机票。
这个时候王邢没有放弃挑衅的机会,他对钟会和珍珍虽然没有在研讨会上正面冲突,也没在研讨会后说一些有的没的事,但是此时此刻,就在他还不知道这个病毒已经会解决的时候,王邢又跑来了。
他来到了钟会的房间。
咚咚咚,他敲了门钟会的房门。
钟会问“谁呀?“
王邢在外面敲着门说:“钟主任,是我邢行。”
然后钟主任想,王邢又想整什么幺蛾子,这时候他对着门喊着了一声:“有什么事吗?”
王邢又说:“没事,我就是来看一看你,然后想问一下最近研讨会的进程,最后的结论怎么做。”
钟会听了想了一下,这样彻底拒绝也不太好,毕竟他们是一同前来参加研讨会的,别把事情都搅和在一起,私事归私事,公事归公事,这样回去对院长也有一个交代。
于是他就决定这么做了。
他把门打开了,王邢看到他之后,第一件事并不是跟他打招呼,而是在房间里四处张望一下。
钟会问:“你在看什么?”
王邢说:“没有,我没在看什么,我说最近那个小姑娘,我好像不怎么看的到。”
“哪个清楚一点,小姑娘吗?除了珍珍,跟我们一起来的还有谁?”
“对对,就是叫夏珍珍。”
随后钟会十分无语,他就说:“夏珍珍怎么了,夏珍珍碍着你什么事了?”
这时候王邢说:“在年纪上,我好歹是你的长辈,你说话一直是这样子吗?我印象中可不是的呀,在国内的时候,我们还是好好的呀。”
钟会又说:“国内是国内,现在是现在,你不是说有研讨会的事哟啊和我谈吗?”
“不不,我就是想说,这个小姑娘,夏珍珍,我已经好多天没见到了,你不觉得很浪费这次机会吗?”
然后钟会也不想告诉王邢,说她现在很虚弱,很病重的样子,免得又被他挑刺。
于是说:“夏珍珍,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知道她的情况就可以了,不需要你来操心。”
接着王邢又说:“哟呵,这个时候,又变成你的是你的人了?我实在是不好凭空捏造事实,但是,这个事情要是让院长知道了会怎么样?我就说嘛,之前你是看她长得像你的妻子,所以你才让她来了。这一下,我还说错了?”
钟会听了又差点一拳揍在王邢的脸上,这时候王邢的双眼看着钟会,有些挑衅,双手插在口袋里,说:“怎么,你还想打我吗?你的妻子就是你害死的。”钟会听了此时的拳头已经停在了半空,当他想继续下手的时候,珍珍又出现了,她说:“王主任。”
王主任回头一看,又是她,她总是出现的很是时候,他不方便在珍珍面前多说一些钟会的私事,于是他对钟会说:“这次算放过你。”
不过,王邢在出门前拍了一下珍珍的肩膀,说:“好多天没看到你了。”
然后珍珍在一旁乖巧的对王主任说:“王主任好多天不见,我也是十分想念你呀。”
接着王邢说:“话。”这时他又回头瞟了眼钟会主任,说“你好自为之吧。”
其实王邢的意思就是,钟会他对珍珍是有一些不同想法的,不同于对其他医生的寻常想法的。他在警告钟会,一方面是不想钟会好过,将来可以拿到院长的位置,另外一方面,他说的也是事实,钟会的确是对珍珍有那么一点非分之想,可是呢,即便是有想法,也没有太过火的想法。但是珍珍长得的确像他的妻子,他已经失去的妻子。
钟会妻子的死是个意外,珍珍长得像他死去的妻子,也是个意外,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意外。就算钟会的妻子当年不是真的被钟会收所害死的,终会依然觉得深深的内疚。他不由得想起了过去的事情。那是一个漆黑的晚上。
十多年前,当钟会还是个活泼开朗大男孩儿时,他遇到了心爱的她,他心爱的妻子。他的妻子长得十分美丽,有着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和一头如瀑布般的长发。那天晚上,他们正好想自驾游玩,到不远处的万岛湖。这一次旅游,不只有他一家人,他还和另外一个朋友一家也一同前去。也就说是,一路上总共有四个人。
他们在当天回来的时候,是晚上。在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