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之在火羽之前居住的602室的居民楼下等候珍珍,珍珍准备独自上楼,向火羽的妻子和女儿说明他们父亲的去向。
珍珍上身穿着白衬衫,下身穿着灰色a字裙,脚踩着黑色高跟鞋,背着一个颜色低调的纪梵希黑色方包,斜挎在身上,噔噔噔地踏着破旧的水泥地面上了楼。
珍珍气喘吁吁地走到了六楼,来到了602室房门前,她用右手捋了下自己棕黄色的头发,即便是见陌生女子,也会时刻注意自己的形象。
她深呼吸一口,脑海中理了下思路,一会要如何对这对母女说一个善意的谎言。
虽然在医院里,面对病人,也是时常需要说一些善意的谎言,比如,你的身体没有什么大问题,过几天就会好的。
再比如,这个只是中期,治疗效果会比较乐观,不用太担心。
但是很多时候,实际情况会比病人和病人的家属想象中要严重很多。
珍珍是医院生,她知道心里暗示有时候比物理治疗有用的多,所以通常会给病人和病人的家属一些鼓励和希望。
现在马上又要面对这母女俩做同样的事情,她提起手按了下门铃。
叮咚——
只响了一下,门开了。
“妈妈妈妈!门领响了,是爸爸回来了!”小女孩在屋内叫唤着。
火羽的妻子也两步并做一步地走到大门前,可惜送给珍珍的是一副失望的面孔。
“请问您是?”火羽的妻子问道。
“我是您丈夫所在公司派来的人,有些事上级需要我想你们交代一下。”珍珍尽量以平稳的语气对火羽的妻子阐述着这一切。
“怎么了?我的丈夫他出什么事了?”火羽的妻子眼神焦急起来,那是妻子对丈夫的关切之情,这让看在眼里的珍珍心里有些不好受。
“不不,您的丈夫很好,他没有出事,您放心。”珍珍回答。
火羽的妻子待珍珍的话讲完之后便热情地将她迎进门,并从厨房倒了一杯水出来,双手递给珍珍,以示好客。
珍珍客气地坐在他们家的海绵沙发上,观察了一下房间的四周,虽然小了点,打点地还是十分干净的。
珍珍按照之前的想法,告诉母女俩,火羽被公司派去新疆,时间至少要两年才能回来。
火羽的妻子表示不解,为什么这么突然,他一个普通的电工,好端端地为何要去这么远的新疆。
珍珍拿出了两个信封,一个信封中装着的是昨天晚上以火羽口吻写的一封信,另外一个信封中装的是自己掏出腰包的补助金。
为了让母女两个确信她所说的话,同时拿出这个信封推到火羽的妻子面前。
“这是你丈夫写的信,还有我们公司给你的补助金。”珍珍张着眼睛,努力装作淡定地看着火羽妻子的眼睛。
火羽妻子满眼错愕,她半信半疑地接过这两个白色信封,口中应着,那好吧,虽然她心里是怀疑地,但是看着珍珍的气质不像是坏人,心里姑且相信了她所说的话。
“这未免也太突然了。他什么都没有带啊。”火羽的妻子问道。
“这不必担心,公司都替他准备好了。这根本不是问题。”珍珍拍拍胸脯说道。
“那真是谢谢你了。”火羽的妻子回答,她想起自己的丈夫在临走前见过回之,此时,她便认为回之是他的同事。
“妈妈,爸爸去哪里了?”小女孩再次问道。
“这是你的女儿吗?真可爱。”珍珍看了一眼小女孩,说道。一面心里在惊讶,神居然与能与人结合,并生出与常人无异的孩童。
“爸爸为了养我们,有事要忙。他说你要听话。”火羽的妻子这般说道。珍珍听了有些不好受,于是起身准备告辞,母女两个谢过珍珍之后,便不再挽留。
珍珍拿起自己的黑色包包走下了楼,本来以为心里会轻松一些,却觉得更加不好受了。
回之正在搂在等着珍珍,他还是那身黑色衣服,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两脚安分地踩着地面。
“怎么样?她们可还相信?”回之走向前关切地问。
“算是信吧。”珍珍回答,虽然只见了这么一面,珍珍看的出来,火羽的妻子是个老实本分的女人,如果是绿茶婊类型,早两三下就能看穿她的谎言了。
珍珍原本收起的肩膀松了下来,耷拉着头说:“回之,我帮了你这个忙,你要怎么谢我?”
“我...我...“回之被这突如起来的问题问得支支吾吾,说到谢,他想起了另外一个人,也就是提供了他这么多地址的冯君华。
虽然新收付的武神什么都没有告诉他,起码也收获了一张卡片。
“好啦,开玩笑的,我们回家吧。”珍珍笑笑说,她觉得回之认真思考如何回答她问题的模样特别可爱。
珍珍拖着疲惫的身子开车回家后,一个虎扑向家里的沙发,口里直嚷嚷,累死我了。
由于珍珍穿的是白色衬衫,衬衫中间有一条深沟v字领,在珍珍斜倒在沙发上的时候,最上面的一颗扣子松了。
不知道为什么,回之无法控制自己的眼神向那深沟v看去。
丰满而鼓起的前胸,在白色衬衫下包裹地恰到好处,让人想看的更清楚一些。回之有些被自己的歹念给吓着,慌忙摇了下头。
不行不行,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珍珍看着回之的模样有些奇怪,直起身子忙问怎么了。
这一起身倒好,深v更加明显了,鸿沟就在回之的眼前触手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