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捕头,你说这话可有凭据?”,郑荆涛问到。
“诸位请看”,聂小虎微微一笑,指着小雯的鞋底说到:“小雯今天早上去花园浇花,所以鞋底沾有泥土”
众人顺着聂小虎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小雯的鞋底沾有不少泥土。
“大家再看这里”,聂小虎拿起那张木凳,“若是小雯自尽,凳面上应该会留有脚底上的泥土,而这张凳子上,不但没有泥土,就连脚印都没半个,这说明了什么?”
大家再循声望去,凳面上干干净净,平平整整。
“如此说来,那凶手是我府中之人?”,郑荆涛提高了声调。
“很有可能!”,聂小虎说到,“小雯必是知道一些对凶手不利的事情,还没来得及说,就被灭口了。”
此时周围的下人们“轰”的一声乱了开来,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都是一副惊异的表情。
花燕来脸上不为人察觉地抽动了一下,冲着聂小虎一拱手,“聂捕头高见。”
“聂捕头,那杀害小女的凶手是否与这杀害小雯的凶手是同一人?”,郑荆涛问到。
“应该就是了!”,小虎点了点头。
“那可有眉目了?”
小虎微微一笑,“用不了多久了。”
“那就好!”,郑荆涛咬牙说到。
“郑老爷子,在下有个小小的请求。”
“聂捕头请讲。”
“我希望最近这几天府内的所有人都不要外出,以防凶手外逃。”
“这个好办!”,郑荆涛把眼一瞪,大声说到:“都听清楚了!?从现在开始,谁要是私自外出,与凶手同论!!”
“是!老爷!”,在场的下人们齐声答到。
“舅父,我也不行吗?”,花燕来试探性地小声问到。
“燕来啊,这几天你就先委屈一下吧!”,郑荆涛拍了拍花燕来的肩头。
“如此甚好,郑老爷子,我们还要追查凶手,就不打扰了!”,小虎一抱拳。
“聂捕头请便。”,郑荆涛微微一笑。
出了郑家,小虎五人火速赶到了洛宁客栈。
“老板,昨天中三十号是谁开的房?”,一进门,小虎便来到柜台前问到。
见是小虎等人,店老板不敢怠慢,赶紧说到:“是小栾子。”
“小栾子?”,小虎眉头就是一皱,“你能确定?你连登记簿都没看,这么快就知道了?”
店老板陪着笑说到:“小栾子家中穷得叮当响,从来也没见他来我这里吃过一顿饭,更别提住店了,可就在前天夜里,他突然来到店里,说是要开个房间,还是中等的,我就很纳闷,所以印象特别深刻。”
“当时我还开玩笑地问他,怎么有钱不留着孝敬老娘,跑到我这里乱花钱?”,店老板接着说到。
“他怎么说的?”
“他说他那里会有钱来这种地方,只不过是帮别人订的房间,他不过是跑跑腿而已。”
“嗯,这就对了”,小虎点了点头,接着问到:“那他要住几天?”
“就一天,店钱也交了,可就是”
“就是什么?”
“这住店的时间都过了,也没见他回来交钥匙,找人去他家要,结果他和他母亲出门走亲戚去了,真是…”,店老板说着话摇了摇头。
“他说帮谁订的房间了吗?”
“没有”,店老板摇了摇头。
“那你注意到是谁进了中三十号房了吗?”
“这个?”,店老板苦瓜着脸说到:“每天进进出出那么多人,我还真没注意。”
小虎把嘴一撇,皱着眉拍了拍脑门。
“自从出了事到现在,中三十号房没人进去过吧?”,小虎问到。
“没有”,店老板十分肯定地答到。
“中三十号房在哪?”
“八楼,顶层走廊尽头那一间就是”
小虎等人上到八楼,来到走廊尽头,在紧靠通往楼顶的楼梯口处的房间停住了,门上写着“中三十”。
小虎点了点头,拿出了那把钥匙,插进了门上的锁孔,一转,门开了。
“钥匙怎么在他们手里?”,店老板看着五人进了房间,一脸的茫然。
进入房间,五人开始四处察看起来。房间内的摆设一切正常,没有丝毫打斗过的痕迹,地板上也是干干净净,甚至连一个脚印都没有,很显然,房间曾内被人打扫过。
“看样子凶手早就清理过现场了,郁闷!”,石鋭凝撅着嘴,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小虎来到书桌前,仔细地观察着桌子上的每一个物件,笔墨纸砚一应俱全,全都放在该放的地方,忽然小虎发现桌子上的一摞纸的最上面那张被撕去了一小半,小虎略一思忖,拿出了那张字条,将纸条的边缘撕口慢慢地对了上去,严丝合缝!
小虎的嘴角不由地翘了起来,随即又进到了卧房内四处察看了起来。
卧房内只有一张床和一个衣柜,床上被褥摆放地十分整洁,衣柜也是有锁的,但锁被撬坏了,衣柜里什么都没有,但在衣柜的底部,小虎发现了一双很浅的脚印,而且是女人的脚印。
“是郑天娇的!”,小虎脸上露出了笑容。
“看样子郑天娇应该就是在这里被害的,然后被凶手藏进了衣柜内,等到了半夜再偷偷地将尸体运到了楼顶。”,小虎推测到。
“但凶手究竟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