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她,那倒也好找,这弟子如今就在林宗主峰。你们几个,莫要让大师久等,速速去寻了一群前来。”
吩咐了几个黄山弟子去找,连长们玩笑一般的道:“本作也算是活了一些年月了,这自己上门来这里的事情倒也是碰到过不少,只不过,主动白白赠礼的人,没有一个是大师这样的人物。今日,本座这心里着实万分好奇,不知大师可否也方便透露一下,要震宇那女弟子的宝物究竟是什么?”
“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浮云秘境是云木前辈身上法宝的内部空间,这是许多人都知道的事实。这么多年来,不知有多少人觊觎那件法宝,却都不曾成功夺取,一直到一千小有出现。”
“那位小友收取了浮云秘境,彼时寺里就像派人过来瞧一瞧他,后来却未曾成行。一直到2月前,是你供奉着的榉木前辈的另一件法宝自行苏醒,并且已然有了主人,主人又正好是那位小友,贫道才动了亲自过来看一看他的想法。”
签字防长说的坦诚,沿同一时间惊得说不出话来,还是打外头又进来的两位道君,异口同声的问出了她很想要说的话:“惜无事里供奉着的云穆仙人的法宝?大师说的可是那两张鸿蒙残页?”
敢以红盟为名,可想而知那两张彩页上的内容定然惊天动地。云沐先人留下的那两张残页,一直都是正经大陆所有修士人人皆知的珍宝。只可惜,宝物虽珍贵,那彩页上面到底是什么内容,却不是人人都能见的。
半年的光阴都过去了,那两张彩页,也就只是被虚无四恭恭敬敬的供奉者罢了,大概千字方丈也没想过,那两张产业竟然也有认人为主,把纸上所有必然会震天撼地的秘密显露出来的一天。
连同只是震惊,很快便回过神来,看着这么积极的跑来跟他一起招待客人的两个辛家道君,脸上依旧是之前那样的情和,一双眼睛却瞬间深邃了起来。
“参见掌门!”
“见过掌门!”
“掌门师叔!”
乱七八糟的几句问候之后,那几个修士当中一个看着最老成最稳重一点儿的禀道:“夕无寺有客来访。”
“访谁?”带着那几个黄衫弟子一起,要去会客的闫峒问道。
见掌门要亲自前去迎客,大家便知闫峒定然是知晓了此次夕无寺来的人究竟是谁——那样的大师来灵宗,竟然是为了……
“访前些年得了浮云秘境的那个。”说话的还是那个黄衫弟子,他没有提易清的名字,大概是忘了,也是不屑记住那么一个名字,只跟浮云秘境放在一起形容。
对这些弟子的心高气傲格外清楚,闫峒也不多讲什么,带着这几个黄衫弟子,转眼间便到了灵宗主峰下的迎客台处。
只见那处立着一个白须白眉,身上裹一件石青袈裟,浑身都极素,只脖子上一串大珠子,颗颗精巧,每颗上面竟都刻着不下数百字,连起来怕是能合成一本经书的和尚。
老和尚身后跟着两个小和尚,年纪都很小,看着还是儿童模样,一本正经的样子,怪怪的可爱。除他们三人之外,还有一同样身着黄衫的灵宗修士站在一边,见到闫峒来,便急忙行礼道:“弟子回宗时正好看到千字方丈来访,便自作主张将大师迎进了宗门。”
“嗯。”闫峒哪里有怪罪的意思?目不斜视的直走到那老和尚面前,也不摆着灵宗掌门的架子,竟是格外谦逊亲和。
“不知大师路过我灵宗,本座来迟,还望大师莫要怪罪的好。”
“不敢。”那被称作千字方丈的老和尚,看起来虽然极瘦极老,但说起话来,却是声如洪钟,震得几个黄衫弟子的耳中嗡嗡作响。
“贫道此来贵宗,并非路过,而是专程前来的。”
“哦?”对千字方丈的目的只做不知,又客套了一番之后,闫峒将千字方丈迎上了主峰。
“莫不是宗里有的弟子仗势压人,欺了寺里的弟子?”闫峒胡乱猜测着千字方丈来这里的原因,两句话说得跟着千字方丈的那两个小和尚,瞬间就恼得涨红了脸。
千字方丈却沉得住气,一个出家之人,倒也是会说好话:“贵宗弟子都是如掌门一般谦逊有礼的,怎会胡乱欺负人?贫道此次前来,的确是为了贵宗的一个女弟子来的。不知闫掌门可否方便将那弟子叫来,贫道与她说两句话,赠她件宝物。”
“这有什么不方便的?能见大师一面,是那弟子的福气,本座立刻吩咐人下去将那女弟子带来,不知大师可知那弟子的名姓?”
“知道知道,便是前些年收了浮云秘境的那位易清小友。”
“原来是她,那倒也好找,这弟子如今就在林宗主峰。你们几个,莫要让大师久等,速速去寻了一群前来。”
吩咐了几个黄山弟子去找,连长们玩笑一般的道:“本作也算是活了一些年月了,这自己上门来这里的事情倒也是碰到过不少,只不过,主动白白赠礼的人,没有一个是大师这样的人物。今日,本座这心里着实万分好奇,不知大师可否也方便透露一下,要震宇那女弟子的宝物究竟是什么?”
“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浮云秘境是云木前辈身上法宝的内部空间,这是许多人都知道的事实。这么多年来,不知有多少人觊觎那件法宝,却都不曾成功夺取,一直到一千小有出现。”
“那位小友收取了浮云秘境,彼时寺里就像派人过来瞧一瞧他,后来却未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