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咏月嬉笑道:“女孩子害羞嘛!我只是羞得说不出话了而已!”
“女特工同志,你说这样的话是在侮辱您的职业道德!祖国的多年培养就换来了你面对中老年妇女能羞得说不出话?你这个理由敢再敷衍一点吗?”郝运试图用道理来驳倒夏侯咏月,可是他忘了,女人是一种不讲理的生物。
夏侯咏月慵懒的抻了个懒腰,用手在郝运的脸上轻轻地摩挲道:“我现在已经不是女特工了,我只是个被组织遗弃了的可怜女孩,只是个委身于黑心老板身边的苦力女秘书。江湖传言多可怕呀,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
“女人!你这是在玩火!”郝运报复性的使劲的摸了一把夏侯咏月富有弹性的大腿道。
夏侯咏月低头将俏脸贴近郝运的脸,二人之间的距离只剩下了可怜巴巴的几厘米。夏侯咏月吐气如兰的道:“火已经点找了,有本事你上了我呀!”
“你恨!”郝运就像一只被棍子狠狠殴打了的干脆面君似的,摇摇晃晃、跌跌撞撞的跑回了卧室然后狠狠的将门反锁。
女人耍起了流氓比男人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