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你怎么在这里?”吴迪有些好奇,小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他家门口。
而气势汹汹赶来的小张,一下子就傻了眼。
他以为事罗家派人来找茬闹事,万万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了吴迪。
“吴迪,你不是已经……”
小张话没有说完,但是吴迪已经明白,以为自己莽撞闯入罗府已经毙命了。
“罗家不敢拿我怎么样,对了你怎么来了?”
吴迪语气平淡,但是小张怎会相信吴迪的话。
罗家家大业大,打个喷嚏月溪镇都要抖三抖的存在。
罗家不敢拿一个小农民怎么样,在小张听来完全就是个笑话。
在小张看来吴迪肯定是找机会偷偷跑了回来,没见他衣服都还没换,风尘仆仆的样子。
“我刚才明明有看到罗家的马车朝这里驶来,以为是有人对香怡不利,所以赶过来瞧一瞧情况。”
小张说完东张西望,马车的轧印还在地上,怎么会忽然不见了?
“那马车,是送我回来的。”
小张盯着吴迪瞧了瞧,忽然开口道:“别开玩笑了,你没被收拾就不错了,罗家还能送你回来!”
虽然想不通吴迪是怎么跑回来的,但是这不碍小张的欣喜。
“你不会是扒在马车车底偷偷跑出来的吧?”
“对,一定是这样!”
小张忽然灵光一闪,有了合理的解释。
吴迪无奈,反正怎么解释也不会有人相信他,最后索性不再解释。
“对了,我妹妹人呢?”
小张左右看看空无一人的院落,自言自语道:“不在家里吗?”
“那应该就在村长家里。我记得昨天村长家的地里收获,很多人都被叫过去帮忙了。”
听到小山村村长的名字,吴迪眉头不由微蹙。
有关于村长的记忆都不怎么好,据说背后有着某个家族牵线作为靠山,在小山村里胡作非为,惹得村民怨声载道。
比如每年的丰收,村长都强行动用权利让村里人前来帮忙。
“走,我们去村长家。”
吴迪自然是记得村长家的位置,小张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
香怡此刻正在田里帮忙,今天被叫来帮忙的只有她一个人。
因为按照村长的话,他们兄妹二人在村里的家,地皮都是村子里匀出来的,所以干活的时候也得多干点,否则怎么有脸住在那里?
整整十几亩的稻田,全部由香怡一个人来完成,此刻早就累的挺不直腰。
村子敢做的这么绝、肆无忌惮,因为不知道从什么途径得知吴迪去月溪镇罗家闹事,被抓进去后就再也没出来。
现在吴家只剩下吴香怡一个人,还不是任由他拿捏?
他对吴家村尾那块地觊觎已久,村尾是往来商旅的必经之路,要是在那里开一个茶肆,岂不是美滋滋?
“香怡啊,你看你哥哥也去世了,现在就你孤家寡人一个人。你看你家那个房子已经摇摇欲坠成了危房,住着多危险!”一个留着长胡须的胖子站在香怡身边,眯着眼笑嘻嘻地说着。
“哼,我哥哥自己都说了没有事!他说两天时间就会回来,一定会回来的!”香怡侧着头,冷哼的说道。
村长觊觎吴家地契已久,这她是知道的。
村长微微叹了一口气,劝解道:“傻姑娘,你哥哥惹的那是罗家!月溪镇三大家族的罗家!被绑进罗府的人,怎么可能回得来?”
之后又一副循循善诱地样子:“你哥哥拼了命换你平安,你可一定要好好生活下去。村长不忍看你一个人,正好我家那混小子也到了适婚年纪,不如……”
“休想!你不就是为了我家的地契么,我死也不会给你的!”香怡将手中水稻一把砸在田地里,狠狠瞪了村长一眼,继续埋头割水稻。
“忒不知好歹的小娘皮,好好说话那是给你面子,你别给脸不要脸……”
“操你娘,你说谁不要脸呢?”
一阵暴怒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仿若一道惊雷,吓得村长身子猛颤。
一股怒意直冲脑顶,在村里可从来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
“哪个小畜生污言秽语?”
可是刚回头,看到怒气冲冲的吴迪,村长顿时哑然。
香怡听到那熟悉的声音,猛地抬头就看到了哥哥吴迪那张熟悉的脸。
可是长时间的弯腰,猛地抬头让香怡直接眼前一黑,踉跄着身子倒了下去。
吴迪见状如一阵惊风,猛地窜到香怡身边在坠地之际将她搂在怀抱里。
看到香怡佝偻着脊椎,吴迪恨意渐浓。
但是首先,还是要先给香怡治疗。
从怀中取出一瓶弱效巨魔之血药水,小心翼翼地贴合香怡的嘴唇灌进去。
澎湃的生命力瞬间流淌香怡全身,滋养着常年苦力劳动被压榨的身体。
香怡的睫毛微颤,感受到身体里似乎流淌着一股冰凉,游走于经脉之中,但凡经过之处都有种说不出的舒服。
僵直的脊椎得到滋养,渐渐软化下来,香怡脸上的狰狞之色也逐渐缓和。
“香怡,好些了吗?”吴迪柔声柔语,自己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妹妹,居然被强迫做这种苦工,居然还妄图想侵吞吴家的地契!
吴迪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好相处的人。
既然惹到了自己,那就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扶着香怡勉强站起来,吴迪步步紧逼,眼神中冒着愤怒的火焰仿佛要将村长吞噬。
“你,你别过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