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李斯心中对张文儿的事情还有点期待,这下子完全是心灰意冷了,李由若是娶了公主,其他的女人碰都别想碰。
想来这长公主真的是为了孝顺才三十年不出嫁,未免有些太不可思议了,其中最为重要的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太丑了。
王绾和冯劫都有子女,基本都是很早就结婚了,之后的最少子也就不用担心了,因为已经和长公主的年龄有差距,秦王肯定也不会往这方面想。
今日朝堂之上的事情实在让李斯有点措不及防,他万万没想到陆言竟然搬出来长公主的事情,着实有点不可思议。
下朝之后,周围的人也是对李斯大加赞赏,为了讨好帝王,竟然让自己的儿子背锅,当然不得不佩服李斯的勇气。
李斯心中有气,但是只能打碎牙往自己肚里咽,“右相大人当真是获得出去,吾等实在望尘莫及。”五十多岁的王绾当即走到李斯面前说道。
后面的冯劫、李信、内史滕亦是纷纷点头,“各位莫要嘲笑了,今日之事完全是陆言所说,老夫哪里去求他了,分明就是阴我。”
听到李斯如此说,几人相视一眼,“陆詹事本是你同家子弟,怎么会这般算计你,想必有什么事情做的不称心。”冯劫缓缓的说道。
这时,陆言从后面走了过来,见到几位重臣在讨论事情,当即过来行礼,“诸位可是过来恭贺师伯的?”陆言假装羡慕的说道。
“陆言,你休要高兴,这事情算是没完。”李斯见到陆言走了过来,当即甩袖离开,一点长者礼仪也不顾。
“大家不要介意,可能是我师伯太过高兴了,诸位试想,师伯家中诸多儿女全部娶嫁帝王家,也算是千古美谈,有何可气,只是师伯心中想不开,把我的一番美意当作驴肝肺。”陆言有些委屈的说道。
“陆詹事所说吾等明白,相信相国会明白你的意思。”李信拍了拍陆言的肩膀说道,十六岁的年纪就为詹事,看来还是有一点实力的。
自从上次扫清流寇,陆言的名声稍盛,这次的事情又让他火了一把,众人就算知道陆言是算计李斯,也不敢说什么,别人知道就算了,若是被秦王知道,那岂不是要拿命解释。
“师伯喜酒,诸位可不要缺席啊。”陆言扬手说道,随即拱手离开。
王绾和冯劫看着陆言的身影,都是略显神秘,“王左相以为此子如何?”冯劫在几人面前问道。
“喜可救世,怒可乱世。”王绾很是深意的说道,冯劫亦是点了点头,倒是旁边的李信和内史滕有些怀疑的看了一眼王绾。
“左相外面夸大了。”李信有些不屑的说道,王绾本是文臣,根本不想和这些匹夫武将多说话。
“两位不信,可静观其变,不过在下看来,两位还是早作打算比较好。”王绾说罢拂袖而去,冯劫亦是跟上前去。
李信和内史滕也不和他们两人一起,故意放慢脚步,“李兄不必往心中去,文臣就是喜欢搅乱朝局,现在安慰,你我坐享其福即可。”内史滕缓缓的说道,李信点头,也不反驳,叹了一口气向着宫外走去。
相国府中,李由因为张文儿的事情还真苦思冥想,这时李斯突然从大门外走了进来,脸色很是难看。
“父亲,只是上朝为何如此沮丧,莫非又遇到了什么烦心事?”李由疑惑的说道,李斯瞥了一眼李由,心中稍微叹气。
“烦心事倒是没有,我说出来恐怕烦心的是你才对。”李斯把玉圭放在桌子上说道,同时端起一杯清茶。
李由挠了挠头,自己身为三川郡守,根本不用上朝,朝堂之上能有什么事情和自己有关系,莫非是父亲和我开玩笑。
“还请父亲明说。”李由说着请李斯做了下来。
李斯稍微放下手中的茶杯,“王上已经下诏,把秦长公主许配给你。”
“父亲,这是好事啊,这样一来我就是皇亲国戚了。”李由有些兴奋的说道,李斯看到李由这般表现还以为李由疯了。
不过细细想来,倒也正常,毕竟李由一直不知道长公主是什么样的人,长得丑脾气差,见到李由这么高兴,李斯也不好意思打断他。
“由,你能这样想,为父替你感到高兴,希望以后不要后悔,婚事完成之后,就去即刻启程去三川郡守吧。”李斯缓缓的说道。
“怎么?难道父王嫌弃孩儿了,这么快就要赶走孩儿。”李由有些委屈的说道。
李斯摆了摆手,“这倒不是,我只是不想看见长公主而已。”说罢,便拿着玉圭回到了书房之中。
月余的时间,婚事基本准备完善,不过目前李由还没有见过长公主,他自以为长公主乃是帝王之女,至少应该温良谦恭,所以就把张文儿的事情忘了。
公元前二百一十八年冬,长公主终于在相府之中完成了婚事,李由从始至终都没有见过长公主一面。
古代结婚,不到洞房花烛夜,一般很少见到新娘的,电视剧中未免有些误导,尤其是先秦,几乎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像现在看上了合得来就可以结婚,在任何朝代,不仅见不到彼此的样子,还有一个重要的思想,那就是门当户对,就是在当今,这种观念依然存在于各个地区。
当日因为是李由的婚事,本人喝的也是酩酊大醉,晃晃悠悠进到自己的房间之中,由于贪杯,神志不清,房间之中乱七八糟的事情也不好描述。
一夜过去,李由只觉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