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乔峰的话,无论是丐帮的那些叛变的和没叛变的帮众,都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乔峰这翻话是说到他们心里去了。
看到乔峰那力震全场的样子,林天的心中不免升起了一丝豪气,这才是林天熟悉的那个豪气干云的乔峰。而乔峰的这份豪气,不仅仅感染了林天,连王语嫣和阿朱、阿碧两女也是十分佩服,尤其是阿朱,很是欣赏的看着乔峰的一举一动。
就在此时只见场中一名脸色蜡黄,一面菜色的老头站了起来,对着那四长老责问到:“请问宋奚陈吴四位长老,你们命人将我们关在太湖中的小船之上,那是什么意思?”语气中的不悦,任谁都能听得出来,这人应该就是白世镜了吧?
四名长老心中有愧,听到那面色菜菜的老头的责问,都是老脸通红一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未几,其中才有一名最年长的老头站了起来,结结巴巴的说道:“这个……这个……嗯……咱们是多年来同患难、共生死的好兄弟,自然并无恶意……白……白执法瞧在我老哥哥的脸上,那也不必介意。”
靠,你不介意我介意,不如我关你一下如何也来这么一句如何?众人心里想到的同时,都是一脸恶色的看向那老头,直把那老头看得无地自容,就差没拔刀剖腹自杀谢罪而已,哦,该是抹脖子谢罪才对。
那白世镜听得他如此回答,心下恼恨不已,如此叛帮重罪,被他嘴巴就那么轻飘飘一句“瞧在老哥哥的脸上”给带了过去,能容忍得了吗?当下如同机枪扫射般的反问道:“无恶意?宋长老,我看实情却非如此吧?你问问传功长老他们,我们几个被囚在三艘船上,泊在太湖之中,这我都忍了,可你们却在船上堆满柴草硝磺,说道我们若想逃走,立时便引火烧船。宋长老,如果这都算没有恶意,那请你告诉大家,什么才叫有恶意?嗯!”
听到白世镜的责问,宋长老背心上的冷汗当即刷的流了下来,脸色也变的一片刹白,当初全冠清跟他们几个商量之时,只是告诉他们只是囚禁而已,着人放火烧船这事他却根本就不知,难道这全冠清真的在骗自己?看着乔峰责问的眼神,宋长老语无伦次的说道:“这个……这个嘛,确是做得太过份了些。大家都是一家人,向来亲如兄弟骨肉,怎么可以如此蛮来?以后见面,这………这不是挺难为情么?”说完这话,他自己都想抽自己几个嘴巴了,这不是找屎上身吗?不关我的事啊!宋长老在心里悲凉的呐喊着。
看到宋长老的反应,白世镜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丐帮中人都知道,这宋长老除了武功非常高之外,其实就只是个不折不扣的糊涂虫,当下指着旁边一个一直没作声乞丐,厉声道:“你骗我们上船,说是帮主呼召。假传帮主号令,该当何罪?”
那乞丐突然遭到喝问,立刻吓得如同筛糠一般,浑身发抖,裤裆不知不觉的湿淋淋了一片,却是小便shī_jìn的惊恐的说道:“不关我的事啊,不关我的事啊,我也是奉命行事而已的啊,都是……都是……”说到这里,他不敢在说下去,眼睛瞧着全冠清,任是瞎子都明白他的所指的意思了。看到他这样子,不但是丐帮帮众,就连乔峰都觉得丢人丢到了姥姥家了。那些江湖人士更是忍不住哧笑了出来,指指点点朝着那尿裤子的乞丐取笑着。
看到那乞丐丢人的表现,全冠清气得再次狂翻白眼,此刻是死的心都有了,怎么这些个家伙这么的不经吓,一个如此两个如此,都他妈白痴得要命,自己完蛋的话他们难道就能幸免吗?
白世镜厌恶的看了看那乞丐,又看了看默不作声的颧冠清,虽然不知全冠清为什么不反驳,却乐得如此,忍住恶心厉声的喝问道:“是不是你们舵主指使你去做的!是不是?”那汉子垂首不语,不敢说是,也不敢说不是。白世镜道:“是你们全舵主命你假传帮主号令,骗我上船,你当时知不知这号令是假是不是?”
那乞丐此刻就如同筛糠一般颤抖着,心理都有了点问题了,哪里还听得见白世镜的问话。
白世镜看到他不回话,立时气袖子一甩,冷笑连连的说道:“李春来,你他妈就是个渣,咱丐帮的脸全让你丢光了!”
听了白世镜的话,却见那李春来如同回光返照一般,眼里闪过一丝决绝的神色,抬起头来,看向乔峰:“白长老说得对,今天我李春来却是丢光了咱丐帮的脸了,乔帮主,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大家了。。。”
不好,听到他的话,任谁都觉得他想要干些什么了。乔峰当下就想出手,不料却有人比他更快,只见一道肉眼可见的白光,瞬间击中李春来突然间抹向脖子的匕首的柄刃部分,叮的一声脆响,那匕首就只剩下一截檀木手柄而已,李春来插向脖子自杀的行为自然也就失败了,只是那手柄的余劲却捅得他差点憋过气去。妈的,还让不让人死了!李春来劫后余生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这样的。
乔峰诧异的看向林天,他知道刚才就是林天出手救的李春来,虽然他知道自己这位结拜兄弟武功不凡,却没想到却已经高到了这地步,只是却不知道林天是怎么作到的?那白光又是什么?不但是他感到疑惑,就连号称活典籍的王语嫣都是惊诧万分,这是什么武功啊?怎么我没见过啊?好奇之下不由的看向林天问道:“林大哥你刚刚所用的是什么武功,为什么我从来都没有见过?”
这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