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着头转身打算回去找星咖,我算是想明白了,刚刚那个女人身上应该是有什么保护装置,我也是个不长心的,贸然就跑过去,我也是个傻得。
我扶着头磨蹭着往回走,不对,怎么黑了,天黑了?不对是眼睛黑了,我猛然一慌,慌忙摸上自己眼睛,确定是看不见了。
我咬唇摸索着猫儿上的光脑,“星咖你在哪里,你快回来,我眼睛看不见了”我摸索着光脑慌忙说着,往周围张望着手,想靠着墙呆。
我知道离我不远处有几个营业员,可是他们不会过来帮忙的,他们觉得我是萌娘,瞧不起我,只能摸索着回去,或者星咖找过来,我尽量调理清晰的安排着自己,让自己没用那么多时间胡思乱想。
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不会撞个头就永久失明的,绝对不会,,再说自己是女人,在这里是至高无上的存在的存在,这里不是青山村没人,没人会害我的。
可是我没有想起来自己现在是猫族的打扮,在别人看来就是个萌娘,我也更不知道这里的很多销售员都是对女人有变态执着的人,为了在这里工作常常见到女人他们受了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
所以本就对女人偏执的心理到现在变得极尽疯魔,执着的人本就很偏执,偏执的人又偏偏很专一,容不得掺杂混乱。
所以对于萌娘这种不男不女的生物他们极尽厌恶,因为他们的存再玷污了他们心中至高无上的女人。
人最怕流氓,还是有问号有脑子的流氓,所以在几个售货员在发现我眼睛看不见时,眼神对视几秒后默契十足的用异能铸造起透明的墙,将本就扶着墙摸索着往前走的我一步一步引到了楼梯间。
只剩下一步我就会踩空楼梯滚雪球般滚下去,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需要小小的电一下这个懦弱的萌娘就会从楼梯口一直滚到死。
当然这个是几个售货员的内心想法,在我看来却是钻心的疼,胸口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我浑身一软便狠狠的跌坐在地,随着从楼梯口滚了下去。
我只觉得我浑身上下疼,这个楼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铺着毯子,身上的每一下都是实打实的撞出来的,不行,不能再滚下去了,在滚下去就要滚死了。
又不是皮球一个活生生的人那里会一直这样滚个没完没了了,不要以为我眼睛看不见了就不知道明明是有什么东西在后面推。
别慌别慌,不然真的要滚死了,“嗯哼”我边滚边痛呼该死是不是真的要我死才满意啊,越滚越快,是想我死吗?做梦。
或许是疼痛所致,我浑身的戾气翻滚,恨不得把推我的人活生生给撕成碎片,被这股戾气支撑下我克服了眼睛看不见没有安全感的心,极快极猛伸手胡乱抓了什么栏杆,可翻滚的速度和体重下我听到一声“咔嚓”该死手断了,在速度和角度的冲击下我的手活生生被拧成了麻花,几声清脆的咔嚓生后我极为压抑的痛呼一声“啊啊!!!“身形扭曲着趴在楼梯上。
“嗯哼。。”我脸贴在冰冷的台阶上手垂落在身侧,颤颤的平复剧痛。
我要你死,我强撑着剧痛用还算健全的手臂,撑起身体,转头抄着楼梯间门口看去,即便我现在眼睛看不见我也要看,你最好现在杀了我,要是我不死,我就一定把你给活生生剁了,剥皮抽筋我一样一样的还你。
浑身被戾气包裹,头发浓密秀丽的小脸上一股子血腥味,变态毒辣。
我没看见楼梯口原本看见我假发掉了,手也断了的销售员一脸震惊的看着我,随后看到我戾气翻滚的眼神边极有默契的往回走,并关掉们将我锁在了楼梯间。
听见关门的声音,我终于撑不住重新跌落,脸贴在冰冷的地板上忍不住的踹粗气,嘴唇死死咬着我的下唇,呼吸粗粗重重的起伏着,老天爷保佑我眼睛不会瞎掉,没有安全感的孩子真的不能没有眼睛,手实在不行废了就废了吧,有眼睛就好。
一阵阵的剧痛传来我咬着唇眨眨眼把眼泪眨掉,用意志手臂撑着翻身,浑身的冷汗,我仰天长叹,休息休息,眼泪从眼角滑落,真疼,真他妈疼,妈妈如果我有妈妈是不是就不会这么辛苦了,眼睛要瞎掉了怎么办,怎么办,妈妈我眼睛看不见了,怎么办好怕,我好害怕,都是黑的,别人现在一刀刺过来我也不知道,说不定现在就有人在靠近我,围在我身边看我狼狈的样子,会青山村了别人放狗咬我,我也跑不了了。
呵呵,我惨笑一声抬手一嘴咬住手腕,狠狠一咬,温热的液体缓缓顺着嘴角流动,我舔着唇浅笑,血的味道是越来越好喝了,我身上越疼血的味道就越香,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不过还是最爱喝自己血了,美味啊。
我调侃着自己,找着旁边栏杆什么的东西撑起上身,抬手摸上头,发现猫耳朵不见了,头发也散下来了,假发坏了?。
我手摸上台阶,一点一点摸索,我没有发现我的猫耳朵假发就卡在在背包上。
也没有发现台阶最底部阴影处一个壮硕高大的身影在淡淡的注视着我。
几秒后那个极为高大身影慢慢的走出阴暗处,无声无息的走上阶梯,看着用一只手撑着子一点一点的往上摸索的稚九一会儿,终于微微弯腰把假发从稚九背包上撤出来。
感觉到背后的动静我慌忙转身,撑着身体的手臂险险罢工,手下意识的想往那个方向甩,但是最后关头还是刹住了车,如果这个人是无辜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