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咖低头看着卷缩在自己怀里睡得安心的小阿九叹了口气。
这个小丫头好骗的超乎自己的想象,完全没有初见时的谨慎防备,单纯的都让自己对自己有些不耻。
她似乎完全没想过我会在她身上装摄像头,从她出了飞船后的所有事情自己都在监控中看到了,如果没猜错应该是杀手世家的那个叫死神之眼的人了。
从那个男人的表现自己就猜出他已经识破了阿九的伪装了。
对那个男人自己有种莫名危机感,在危机感的驱使下。。演了一出苦肉计,虽说心意是真的可多多少少还是演戏的成分,对此总有些愧疚。
果然她心软了,我就知道。
虽说愧疚可却必须的,那个男人的出现敲响了我的警钟尤其是小阿九血液的神奇力量,更让我不安。
如果让联盟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只能先下手为强了。
星咖抱着稚九往被窝里钻了钻,然后抵着稚九的额头愉悦的入眠,睡衣朦胧前还在想,她这么心软,到底是好还是坏。
我是可爱的分割线。。。。。。。。。
我叫z,别人叫我死亡之眼。我是个杀手。
从一岁到10岁,我是从一曹又一曹的营养液中长大的,我每天所能看见的便是一群身穿白色长袍男人,有老有少,他们彼此说话谈笑,一起吃饭,一起研究我。
还小的时候我会每天都拍着隔离窗,因为这样他们就会看我,和我说话,虽然不大友善,可我依然乐此不疲。
几天之后或许是不耐烦了,他们开始不理我,要是我一直拍他们烦了就会给我打针。
那个针很痛很痛,疼到我忍不住去啃咬自己,等营养液染成鲜红鲜红的时候他们就会给我换一个营养曹。
我不喜欢他们,即便从一岁到十岁我能看见的只有他们。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营养曹外开始多了一个光脑,每天光脑上都会播放这各种各样的事情,东西。
我喜欢看这些东西,每天每天的看,从不觉得厌烦。
就这样我看了一年又一年,看的我的有点不耐烦的时候终于我被放出了营养曹。
穿上了和他们不一样的衣服,去见了一个和实验室不一样的地方。
在哪里见到了我的父亲。
我其实知道父亲是什么,我在光脑上有看过的。
他对我笑,还亲我,抱着我去看一个叫尤雅的女人。
那是我头一次看见女人,唯一的感觉是女人也不过如此。
那个女人似乎很忙,看都没看我一下,就走了。
我父亲上去拦她,急急忙忙和她说着什么。
不知道怎么的那个女人抬手打了父亲一巴掌,我突然就暴躁了,嘶吼着扑向她,一抓撕开她的脸,她在尖叫,叫的我耳朵疼。
我被父亲一脚踢出几米外,脸先着地,被粗糙的地板割的血肉模糊。
我不知所措的看向父亲,看到父亲趴在地上,被那个女人用尖尖的鞋,一遍一遍的踹脸,血流了好多。
我不明白为什么,明明那个女人的脸只是有三个爪印而已,血流的也不严重,可是所以的人都很紧张,围着那个女人团团转。
我爬起来走到父亲身边,喊了他一声,他回头看我,却再也不是原来的笑脸,他呲牙咧嘴满目狰狞的扑向我,一般一般狠狠的打我,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父亲突然不喜欢我了。
为什么和实验室的人一样打我。
后来我又重新被带出了实验室,不过没有在被放在营养曹里,我很高兴,我想可能是父亲还要见我,不是真的不喜欢我了。
第二天我被绑在了床上,我没有挣扎,因为他们说父亲会来。
果然他们没有说谎,父亲果然来了,那个女人也来了,她的连已经没事了,连伤疤都没有,父亲也没事了,脸上被那个女人扎的血洞已经好了,看不见痕迹了。
可是我还没好,满身的伤痕,血污。
父亲在对着旁边的女人笑着说什么那个女人满意的点点头,满脸的恶毒。
隔着很厚的玻璃,我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可是我能随着他们的嘴型听懂他们的对话。
“雅雅,我们不打麻药,挖他眼睛的好不好,要是死了就算他便宜,要是不死就给他按上尤里博士的那个电子眼,适应期也是可以疼死他的,怎么样,雅雅这样高不高兴,解不解气”
我开始挣扎,不可以,眼睛不可以。
什么都可以,唯独眼睛不可以。
我奋力挣扎,手腕脚腕,肚子脖子被细细的线紧紧绑着,无论怎么挣扎都动不了,血流了好多,我一遍一遍的喊父亲。
直到一把锋利的刀刺在我眼睛上我才停止叫喊。
在被血污覆盖眼球钱,唯一看到的就是父亲跪在地上,像光脑上看到的狗狗一个,舔着那个女人的大腿。
后来我终极还是没死,我被按上了一双电子眼,果然如他们所说适应期眼睛不是眼眶每天都有段时间很痛很痛。
每次都痛的我要忍不住去啃咬自己的手臂,咬的血肉模糊,这剩下骨头那种疼痛才会消失。
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带着那个女人来看我,每次那个女人都会很兴奋,一直在尖叫,不停的尖叫。
一直到一个月后,我开始不疼了,那个女人也开始不来了,可是他很不满意,开始让实验室的人给我打针,一个阵没用就用例外一种针,一个没用就打两个,四个,或者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