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告诉我是死人了吧。”
“你,你怎么知道,难道是你杀的!”
吴事通一脸震惊的看着邪眼,狐疑问道。
“額,猜的,你还真以为是我杀的,快说说怎么回事!”
“那倒不是,不过那尸体有点邪乎,穿着一清朝的服装,尸体居然没有腐败。那天老宋在河中放晚网,突然他看到河上有一具尸体漂浮,他以为有人落水,就将尸体捞了上来,谁知捞上来就出事了,尸体谁也没见过。镇长马上下令将尸体抬去义庄,谁知第二天尸体消失了,更让大家震惊的是老宋居然死在了家中!
死人可是命案,轰动整个镇子,消息也传的快,十里八乡的人全都赶来看热闹。听看到老宋尸体的人说,老宋死不瞑目,双眼外凸,口大张开,似乎是被吓死的。
不知谁说出是清朝古尸来寻替身,将老宋收了去,之后,这件事被人以讹传讹,闹的很大。不知谁把我也扯了进去,越说越玄乎,说什么我把龙龟动了,古尸才被放了出来。
大伙要求将龙龟放回河中,我怎么肯,死守住,谁知过几天一看,这龙龟居然自己脱了色,露出铜绿。就请人将龙龟抬到这屋里,就有了这一幕。”
又说了一大堆,吴事通倒了杯茶水,猛的喝着,十分舒爽,吴事通说的很是轻巧,王小头与眼镜却听的眉头紧皱,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种事对于王小头,邪眼二人来说,好奇心顿时涌出。
“对了,老吴,龙记是怎么回事?”
“咕噜,看来你你来这里的目的不简单啊,我说老吴,你可别趟这浑水,龙记那俩口就是鬼迷心窍,买大烟放入米豆腐中,叫人越吃越上劲。谁知镇长打压毒品,乔卜肆就找了替罪羊,龙记夫妇就被抓了。
要是被抓这件事也不会闹大,龙记夫妇晚上被人发现死在牢狱之中,虽然大家都很清楚这是乔卜肆做的,没有证据,谁也奈何不了。镇长倒是挺有胆色,在龙记夫妇死后第一天就带人强闯乔卜肆府中,一顿搜查无果,这也是这几年来镇长无乔卜肆碰撞最明显的一次。
哎,真不知道何时才能将这颗毒瘤挖掉。”
吴事通放下水杯,叹着气。
“老吴我们需要你的帮忙,我们已经陷进来了,你有没有听说过沈世军这个人?”
“沈世军,倒是有点耳熟,沈世军,对了,我想起来了,他是乔卜肆在外面走货的掌柜!”
“什么?掌柜!那沈世友?”
“这个就不知道了,可能没有什么地位。”
听吴事通这么说道,邪眼轻松了许多,沈世友并没有骗他,至少没有说谎。
“吴大叔,有什么办法能接近乔卜肆。”
“只有一个办法,去找线人给你带路,就说你是买饼子(烟饼)的,你们小心点,镇长的人盯的严实,可别把自己搭进去。”
“这个你放心,我想明天乔卜肆还会派人来找你,老吴,你带嫂子出去躲躲。”
吴事通摇了摇头,三人已经走到大厅,坐在桌子前,看着烛光,微微晃动。
“好不容易有个安定的日子,我不会再走了,再说还有镇长在,也有你们,我还怕什么,我们也不是好惹的!”说的脸上横肉抖动,眼中冒出坚毅的眼神,抡着拳头砸了砸木桌。
“好,老吴我们不会帮你的!”
“什么?你说什么?”
“哦,哦,没说什么,我们会帮你的。哈哈!”
“时辰也不早了,老邪,我安排你们住所。”
领着邪眼,王小头二人走进一件房间,两人安顿下来,躺在床上,睡意顿时涌了上来,屋内陷入沉静。
屋外,可能刚刚过了十五,月亮只有半头,很弯,像童话中老巫婆的脸,邪恶占了七分,善良只占三分。月亮周围染着一丝血红,那是血。
“額,呕!”
“啪,啪啦啦。”
小巷中,一醉汉趴在墙壁上,吐着污秽,手上拿着一酒瓶,脸颊红而不润,吐完,起身,顿时身体一个晃动撞在旁边的墙壁上,往口中又灌了一口烈酒,爽叫一声。
再次阑珊的走着,看着前面的路,在眼中左右摆晃。
“嘿,地面怎么这么高了,我踩!”
男子看着地面,脚抬起,踩去,安稳落地,身体云摇又摆,似乎风一来,整个人就会被风刮倒。
“嘿嘿,小样,我再踩!”
醉汉再次抬脚向前踩去,一只脚出现在醉汉眼中,醉汉踩在脚上。
“嗯?怎么还有人。”
抬头往上看去,视线有些模糊,看不清楚来人的面貌,伸手向来人的肩膀摸去,手顿时感觉到一种湿漉漉的感觉,手滑了下来。
“哎呦。”
醉汉失去重心,摔倒,手抓住来人的手臂,眼睛看着来人的手指,只见手指黑黄黑黄色,指甲长的老长。
“嘿,兄弟,你怎么留这么长的指甲,像女人似的,踩到你的脚,真不好意思,来,请你喝酒。”
醉汉笑着说着,抬起头来,这下来人的面貌被看的清清楚楚,醉汉眼睛向外凸,手直哆嗦,啪的一声,酒瓶摔烂于地。
“鬼,鬼。鬼!”
连叫三声踉跄摔倒于地,瞬间向后爬起,想要逃跑。来人伸出双手,指甲在月光下闪闪发亮,醉汉被双手抓住。向前跑却跑不动,一直向后退,醉汉被转了一个身。
两人四目相对,醉汉全身发抖,尿液滴答滴答的滴落于地上。
“吼!”
来人轻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