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寅站在旁边听双方对话顿时目瞪口呆,这什么乱关系,师傅师娘和弟子乱搞,偏偏师傅师娘之间还如此恩爱义重,临死也不愿撇弃对方。这青年看来饱受折磨,才会做出这等欺师灭祖的痛快决定。
再一看对面老叟老得像是皱皮一般的脸,每周要跟她同床,离寅顿时一阵心里发毛,皮肤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小家伙,我与你商量件事。”老叟转向盯向离寅。
离寅看这老叟一脸皱纹都快堆成山了,乱糟糟的头发白了好多,要是放在夜里还能像鬼一样吓人,顿时极为厌弃:“我对你没兴趣。”
老叟满脸不悦,横着老眉说道:“你可不要嫌弃我老,我年轻时,美貌一点也不输那不孝弟子花乱常。”
离寅只觉得像是吃了只苍蝇一样难受。
老叟也无意挑逗离寅,正儿八经说道:“酒楼四周都已经被他布下‘编贝鳞’,你根本逃不出去。刚才你重伤花乱常,金不言断然是不会轻易放过你,不如你我俩人连手,合力击杀金不言,你也能自救一命。”
离寅已经探知了四周的情况,虽说空间被挡,但他身上有《六光幻生镜》,从这里逃出生丝毫不成问题。
“我早就说过无意掺合你们的事,你们爱谁杀谁就谁杀谁。”离寅没兴趣和这老叟联合,眼下自己有手段逃出去,完全不需要担心安危。
“哼!他若杀了我,你以为半凭自己一个人对够对付得了他。”老叟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