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瓦岗寨按照约定退兵五十里,远离了扬州城,大军来到距离扬州之外的还定山下安营扎寨,等候杨玄感的消息。 ̄︶︺a
徐世绩留了一个心眼,大军虽然驻扎,可所有行装在身,万一杨玄感食言,五十万大军立刻开营拔寨,赶回扬州。
好在“杨玄感”没让瓦岗寨失望,不过半天不到,在傍晚时分,杨四就带着沈落雁来到阵前。
程咬金带领所有瓦岗寨的高层出营寨迎接沈落雁,作为她的未婚夫,徐世绩更是冲在最前面。
“落雁!”一看见杨四旁边的沈落雁,徐世绩就冲了上去。
此时的沈落雁身上虽然没有外伤,可精神十分差,萎靡不振,脸色苍白,看见徐世绩后,面露了一丝笑容,可很快就收敛起来。
“快带沈军师回去休息,让素素亲自服侍她!”翟娇扶着沈落雁,亲自对手下吩咐道。
“我没大碍!”沈落雁拒绝了翟娇的好意,然后说道:“昏君杨广正亲自带着大军前往洛阳,我们必须马上去追!”
“落雁,如今天色已晚,不适合行军,明日一早我会亲自安排的,你放心!”徐世绩温柔的对沈落雁说道,不过始终与其保持着一丈距离,既不会显得疏远,也不会亲热。
瓦岗寨外人似乎早就熟悉了沈落雁和徐世绩奇怪相处方式,并未觉得惊奇。
“沈军师,你刚刚脱险归来,好好休息洗漱一下,晚上我在大帐为你设宴,正好商量一下我军接下来的行动方针!”程咬金最后拍板,沈落雁也没在坚持。
一个时辰后,沈落雁洗漱一下后,就来到程咬金的大帐赴宴,却发现自己是最后一个到的。
此时瓦岗寨全部高层除了秦琼,都在大帐之中,杨四也没有离开,留在瓦岗寨军中,有幸赴宴。
沈落雁盈盈漫步来到徐世绩旁边,空出的一张桌子后坐下,然后抬起酒杯对程咬金说道:
“落雁这次大意,不慎落入敌手,还要多谢寨主相救,落雁敬您一杯!”
程咬金脸红的端起酒杯,罕见的不好意思道:
“落雁这是笑话咱老程了,救你可不是俺的本事,这杯酒应该是俺老程敬你赔罪才对!”
“寨主说的哪里话!”
程咬金摸着后脑勺,不好意思道:“这次进攻扬州我们瓦岗算是栽了,没想到昏君身边有个武功如此恐怖的冯道乾!”
一句话,就让酒宴中的气氛安静下来,虽然沈落雁安全归来,可北冥雷还是横在他们心头的一把利刃。
“好了,我们就不要在这说丧气话,如今知道杨广下落,我们就可以绕过冯道乾!”李密看现场气氛沉重,赶紧开口说道。
“对!”程咬金一口将酒杯的酒灌入口中,狠狠的说道:“等我们拿了昏君,他冯道乾何足道哉!”
似乎是程咬金的话激发士气,瓦岗寨所有人仰头喝酒,一解这几天的闷气。
沈落雁因为身体虚弱,倒是没有把酒喝尽,只是轻轻泯了一口酒。
酒喝完,大帐中的气氛就热闹起来,沈落雁也在这时说道:
“虽然我们知道杨广下落,不过未免冯道乾离开扬州去帮杨广,我建议分出一部分军队继续围攻扬州,牵制冯道乾!”
徐世绩赞同道:“不错,正是这理。”
“可是派谁的军队留在扬州呢?”翟娇看着李密问道,意思非常明显。
留在扬州就必须面对冯道乾,一旦他发现瓦岗寨军队去追赶杨广后,必定会前去援助,到时留在扬州的军队就必须阻拦他,用人命阻拦。
瓦岗寨的高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没有一人愿意去主动开口留下,就连翟娇也不愿意干这必死之事。
程咬金看没人愿意留下,对着李密主动开口道:
“蒲山公,你看谁留在扬州合适!”
原本坐在一边一直没说话的李密顿时成为了众人的焦点。
虽然被所有人瞩目,可李密还是不慌不忙的喝着酒,一点回答的意思都没有。
“李密,你这是什么态度!”翟娇指着李密的鼻子骂道:“咬金现在还是瓦岗寨的寨主!”
李密轻轻放下酒杯,嗤笑一声道:“他很快就不是瓦岗寨的寨主了!”
“什么?!”翟娇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
程咬金这时再也坐不住,拍案而起,怒斥李密道:“李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看到程咬金发怒的样子,李密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程咬金,你坐瓦岗寨大当家的位子也不少年了,是时候挪挪屁股!”李密的手下王强突然抽出腰间的佩刀,指着程咬金叫嚣道。
“蒲山公无论人才武功都在你之上,程咬金,你何德何能霸占寨主的位置不放!”
“放屁!”翟娇怒喝王强道:“咬金的寨主之位是我爹临终所传,名正言顺,瓦岗寨上下何人不知,何人不服,李密,我看你是想犯上作乱!”
哐当
李密将桌上的酒杯一扔,笑道:“自古以来上位者有德者居之!”
“呸!”程咬金对着李密破口大骂:“你犯上作乱,有何德行!”
程咬金发现就在李密摔掉杯子后,营帐外人影惶惶,一队队士兵从外面冲进来,将众人包围,最少五百人。
“李密你以为凭借这点士兵就可杀俺!”程咬金拿起手边两把板斧,准备带着翟娇他们突围冲出去。
就在程咬金想要行动的时候,他突然双手一软,两把板斧都握不住落在地上。
哐当
紧接着,翟娇和徐世绩也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