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将军一来,平南军和荡西军的所有人都安静下来,齐齐见礼。
“见过将军!”
沐青云冷冷的扫视一眼,发现自家军士没有损伤后,才故作高调的说道。
“你们在做甚,还不给我散了!”
听到自家老大的话,平南军没有散去,反而走出一位老军人,尊敬的对沐青云道。
“将军,属下赵四,隶属于亲卫军,他们荡西军欺人太甚,当众殴打我军将士!”
“放屁!”荡西军一听到赵四的话,立刻有人叫道:“这人是我荡西军将士,身上穿的也是我荡西军军服,怎是你平南军的人!”
两边的人,大有再出手的架势,这时烈克材大喝一声。
“造反吗,全部给我闭嘴?”
烈克材走到躺在地上的士兵前,低头冷冷道。
“你是何人,份数哪支部队?”
躺在地上的士兵艰难的站起来,恭敬的对烈克材道:“回将军,小人叫钱丰,份数平南军!”
“既是平南军,为何穿我荡西军军服!”
钱丰低着头,小声回道:“小人原是荡西军!”
“混账,你既然是荡西军,为何说自己是平南军诓骗本将军!”
“将军!”钱丰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哭泣道:“小人鬼迷心窍,被平南军更丰厚的钱财诱惑,这才另投平南军!将军饶命!”
烈克材指着钱丰气愤道:“临阵另投他军,等同逃兵,其罪该杀!”
烈克材聚劲于掌,一掌打向钱丰的头顶,想要将他正法。
“砰!”
烈克材的手掌并未击中钱丰,一只强壮的手掌阻止了他。
“将军何必为难一个小兵!”拦住烈克材的人是之前护卫沐青云的那个亲兵。
烈克材的右掌被亲兵抓着,有如被一只铁钳扣住,任他如何用力都不能摆脱。
“你这是什么意思!”烈克材没有看亲兵,而是将视线转到沐青云身上。
“既然这位钱丰兄弟已经决定投入平南军麾下,就是我沐青云的手下,本将自然不会坐视他横死!”沐青云悠悠然道。
沐青云这是摆明了与烈克材作对。
这次就连雷克萨都看不过去,“沐将军,国有国法,军有军规,钱丰犯了军规,就要受罚!”
雷克萨目光霍霍,却发现沐青云根本就没理他,反而对着整个平南军说道。
“平南军都是我的子弟兵,无人可以惩罚你们!”
沐青云一句话,彻底让平南军欢呼出声。
“沐将军万岁,平南军威武!”
“沐将军万岁,平南军威武!”
“沐将军万岁,平南军威武!”
士兵的声音此起彼伏,沐青云只是一句话,尽收人心,就连荡西军和辅东军都有不少人心悦诚服,心里想的是,以后想办法投入平南军。
因为荡西军和辅东军的士兵,大多是新招募的,人心不稳,很容易被人摆布,沐青云就是看中这一点,才会在众人面前做戏,目的就是要收买人心,慢慢蚕食掉荡西和辅东军。
烈克材也不是蠢材,明白沐青云的目的后,浑身罡气一震,摆脱沐青云亲兵的束缚,誓要将钱丰杀死。
轰
烈克材的重掌还是落空,因为亲兵用出一种十分飘逸的身法,带着钱丰离开原地,来到沐青云的身边,而烈克材的掌力只在地上留下一个大坑。
“姓沐的,你……”烈克材还未说完一支冷箭突然从平南军中闪出来,射中了烈克材的胸膛。
以烈克材的武功本可以躲开这支冷箭,可就在他调用内力,准备用轻功躲开时,一道潜伏在他体内的暗劲突然涌出,在最关键的时刻让其气机大乱。
“噗!”
烈克材睁大了双眼,低头看着自己心房上插着的箭矢,看见血液慢慢浸湿了他的衣裳,一丝疼痛感才涌上心头。
这支冷箭震惊了所有人,包括沐青云在内。
“噗!”烈克材口吐一口鲜血,仰天而倒,“噗通”一声倒在地上。
“是谁放的箭!”沐青云回头看着自己的军队,却没发现射出冷箭之人,这支冷箭来的太过突然,甚至说是诡异,在场无一人看见是谁放箭。
不管是谁放的冷箭,造成的后果却极为恶劣。
“沐青云你敢暗箭伤人!”雷克萨一见到烈克材被杀,顿时起了兔死狐悲之感,立刻将矛头指向沐青云。
沐青云与烈克材的矛盾有目共睹,刚刚就差点动起手,而冷箭是从平南军中射出更是有目共睹,沐青云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不是我做的!”沐青云想开口解释,却无人愿意相信,就连平南军自己都不信。
“给烈克材将军报仇!”
荡西军眼看自家将军被暗算,立刻炸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抽出武器就朝沐青云身上招呼。
沐青云眼见局势一发不可收拾,立刻躲到平南军后,由平南军挡住荡西军,自己慢慢撤退,而他的亲兵一直陪伴在他身后,护卫着他的安全。
两军交起手来完全就是拼命的架势,现在就算烈克材复生也无法阻止军中的动乱,更何况雷克萨为了给自己的兄弟报仇,也加入了对抗平南军。
军中的动乱让三大军团还未攻至邺城就自相残杀,东西两军合共两万人,由雷克萨指挥,与沐青云的平南军在邺城三百里外,展开了决战。
而这一切的幕后推手就在两军对垒外的一个小山坡上。
度厄穿着平南军的服侍,双手合十看着不远处的三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