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谭老和谭琳待的房间,妙俊风向他们笑着问道:“有没有兴趣和我去制符师公会转转啊?”
“好啊!待在这里无聊死了。要是爷爷允许我学炼器,我才懒得出去呢!”谭琳像蹿出草丛的兔子,一下子跳到了妙俊风眼前。
“俊风啊!你不会又要带给我们惊喜吧!我年纪大了,可受不起惊吓了!”
“爷爷,您在说什么呢?他不就是怕我们呆着无聊,找个理由带我们出去转转吗?您犯得着阴阳怪气的说些不着调的话吗?”
谭老的眉毛抖了抖,自己说的是实话,怎么就变成不着调了。他咳嗽一声,解释道:“琳琳,你知道爷爷我为什么一直反对你炼器吗?我是一名医者,你父亲也是一名医者,但你母亲呢?她是一名制符师。
炼器师与制符师同样尊贵,可就因为这,双方私下里的较量是一直没停过。东海城炼器师公会和制符师公会,在官方势力的加入下,使得双方的矛盾变得更激烈。
基于以上所说,你觉得我们和炼器师公会会长一起走入制符师公会,会面临什么样的问题呢?
假如,万一,好巧不巧遇上了认识你母亲的人或者下属,你让你母亲在公会里如何自处?人心的斗争向来是复杂的啊!”
谭老的话让谭琳喜悦的神色瞬间蔫了下来。而妙俊风也是在此时,了解到了谭家的一点家事。
看到无精打采的谭琳,谭老无奈的摇头说道:“俊风若是要去制符师公会,你就把她带上吧!她是晚辈,我是长辈,只要我不出现,就算被他们知道了也不能把我儿媳怎样。”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请您放心吧!我只是去转转,又不是去惹事。我这个新上任的炼器师公会会长,他们多少也要给点面子。倘若一上来就剑拔弩张,那也太失风度了。”
“你说的不无道理,快去快回吧!好歹你是会长了,不要整日游手好闲,会长得有会长的样子。”谭老说着便把话题转移到了妙俊风的身上。
谭琳吐了吐舌头,跟在妙俊风身后,乐滋滋的出了门。说句心里话,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对炼器感兴趣,按理来说,母亲是名符师,自己应该对制符感兴趣才对。
制符师公会与炼器师公会一东一西,不管是规格还是装修,二者是旗鼓相当,各有千秋。
妙俊风为了方便,出来时换了件衣服。不然,穿着带有明显标识的衣服,会给自己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虽然这些麻烦对自己来说不算什么,但能避免就避免,时间可是宝贵的。
一楼大厅陈列的物品对妙俊风来说,如同三岁孩童画出来的拙作。
他一路走一路摇头,让跟在他身后的谭琳,脑海里充满了十万个为什么。
来到二楼,妙俊风的头摇的更厉害了。这让谭琳脑海里的雾水更重了。明明都是好东西,他为什么要一个劲的摇头呢?
到了三楼,眼见妙俊风又要摇头,她赶紧问道:“俊风,你老摇头干什么?难道这里的符箓质量都不好吗?”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在附近的客人以及制符师公会的工作人员,一时间全部被谭琳的话吸引了。
妙俊风深吸一口气,心想:“都说红颜祸水,可我身边的这位还没到红颜级别,为什么就那么能拉仇恨呢?我的大小姐哎!这里可是制符师公会,你说话就不能小点声吗?”
妙俊风这边还没开口,那边就有一名工作人员不苟言笑的走过来问道:“这位小姐,请问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公会出品的符箓,在你们眼中尽是不合格品吗?”
谭琳在见到他向自己走来时,便知道自己闯祸了。现在她唯一能依靠的就是妙俊风。因此,她很乖巧的挪了挪步子,把身体藏到了妙俊风身后。
妙俊风耸了耸肩膀,开口回道:“这位小兄弟,我们并无此意。我妹妹向来心直口快,想到什么说什么。再有她第一次来这里,平日里也很少出门,若有得罪的地方,还请多多包涵。”
妙俊风态度谦逊,加上仪表堂堂。再有谭琳表现的也的确害羞胆小。二者相加之下,让前来责问的工作人员心里开解不少。
“既然如此,还请这位小姐不要再乱说话,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工作人员说完话,转身就向自己负责的陈列台走回。
化解了一场小尴尬后的妙俊风,把谭琳拉到一处无人的地方说道:“谭琳,这一次的事你要引以为戒。不是什么事都能像刚才那样化解的。
心中有想不明白的地方,的确需要向人请教。可请教也要分场合,把握分寸。就如刚才,你明明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也的确是没有任何含义的问话,但在他们听来,却另有一番意思。
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思想,千百个人就有千百种思想。我知道在谭老的爱护下,你很难得出来一次。在激动心情的引导下,人往往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有什么话偶尔会不经大脑思考便脱口而出。
所以,这次的事我不怪你。但以后你可一定要注意。嗯,就说到这吧,我可不想让我的形象在你印象中变成了一个老夫子。
刚才你问的,我现在来回答你。在一楼我摇头是因为符箓的等级低,没什么看头。到了二楼我仍摇头,是因为符箓的等级虽然提高了,但符性却不稳定。
至于到了三楼我即将摇头,乃是我大失所望。这里的符箓应该都是符箓宗师绘制的,可即便如此,符性的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