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目不由地一阵哑笑。
他二人赶到镇上时,天色已经晚了,找了许久,终于在一个小巷子找到有空房的客栈。
眯着眼的水桶粗腰的老板娘带着二人来到二楼拐角处的一间房门前,破锣般的粗嗓说道:“就剩这一间了。”
光目有些郁闷。
“一间也好。”顾灵峰神色如常地应道。
“住几天啊?”老板娘几乎是闭着眼睛睡意朦胧地问道。
“十天,这是十天的房钱。”顾灵峰摸出一把碎银交到了老板娘手里。
老板娘收了钱,心情略好了些,脸上的肥肉挤在一起吓人地笑了一下:“有事去楼下叫我。”
顾灵峰和老板娘客气了几句,老板娘转身走了。
两人推门而入。
不算宽敞的一间房,设施相当简单,唯一的一扇窗户对着外面的小巷,光线也好不到哪去。而且一股刺鼻的怪味。
光目一走进去就皱起了眉头。
两人挤在一张床上,局促地睡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