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情况?”知道从女子嘴里问不出什么东西,苏小乞转而看向女童。
“跟你一样喽。”女童无奈的耸肩,道:“她在门外发现了我,就天天像个牛皮糖似的粘着我,怎么甩都甩不脱。”
闻言,女子瞪了女童一眼,顿使女童吓的将话咽了回去,低下头,偷偷的抬起眼皮去观察女子的表情。
女子意外的没有动怒,反而摸着刀鞘,取出了一根晶莹剔透的糖葫芦,存放长刀的刀鞘居然是空间灵器。
瞧见糖葫芦,女童的眼睛登时一亮,一把抢过来,左右手各一根,像拥有着宝藏的笑了。
苏小乞会心一笑,见女子对他比划起了手势,苏小乞是看不懂的,左右看了几眼,从一个卖着文房四宝的小摊上取来笔墨纸砚写起来。
“苏小乞。”
女子认真的看了苏小乞两眼,写下,“喻笑笑。”
紧跟着,女子接着写道:“你的名字很奇怪。”
苏小乞微笑,写下,“你的名字也很奇怪。”
“我生来就知道哭,所以我娘给我取名叫喻笑笑。”
“给我取名的人。”苏小乞笔锋一顿,接着挥笔,“给我取名的人,可能希望我讨一辈子饭。”
喻笑笑扑哧一乐,与苏小乞相视而笑,之前她还对苏小乞充满敌意,现在竟突然就好上了,着实奇怪的一个人。
原因很简单,苏小乞明明可以用嘴说话,却偏偏不厌其烦的用笔写,她对这个人有好感。
“先离开这个地方慢慢聊吧。”苏小乞写完,将笔墨纸砚收起,他们现在是蹲在大街上,还是怡心园的门外,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我不走!”女童瞪圆了眼睛,她识字不多,但苏小乞所写的最后一句话她是看懂了。
“你不走,你想留在这里做什么?”苏小乞叉腰低头看着女童。
女童不假思索的大声喊道:“我要等我娘!”
苏小乞揉揉女童的头,道:“如果你跟我走,我最近两天就把你娘带出来给你赔礼道歉。”
“真的?”女童的眼睛放着光。
“当然。”苏小乞回道:“我这个人从来不说假话,一口唾沫就是一根钉子。”
女童围着苏小乞转了几圈,眼睛从头到脚不停地打量,老气横秋道:“看你模样尚可,就姑且信你一回。”
苏小乞顿觉好笑的摇摇头,回道:“那真要感谢你了。”
“不用谢。”女童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你应得的。”
……
三人来到了一间客栈,从名叫小丫的女童口中得知,她家的屋子在一天夜里忽然就起了大火,她因为个头小,躲在水缸里逃过了一劫。
而将她塞进水缸里的娘亲,不知怎的就进了怡心园,她不知道怡心园是什么样的地方,她只知她在水缸里差点被煮熟,而她的娘却在怡心园里享福。
她不开心。
另外喻笑笑的身世,苏小乞也有所了解了。怡心园的前身曾是一家布店,布店掌柜是一个和蔼的中年人,某一天,膝下无子的布店掌柜突然暴毙了。
这些事听起来与在西荒长大的喻笑笑毫无关系,实际却有着斩不断的联系。布店掌柜是喻笑笑的亲爹,年轻时,布店掌柜还是个行脚商,到西荒贩卖货物时,在部落里遇见喻笑笑的娘亲。
年轻人互生情愫,很快就好在了一起,可是好景不长,心里有远大抱负的年轻人不想在荒凉的西荒长久待下去,而貌美的部落女子却因为祖训无法离开西荒。
时间久了,矛盾日渐激化,年轻人一怒离开西荒,到死都没有再踏足一步,更不知他有孩子降临到了这个人世上。
年复一年,部落女子始终都在等着年轻人回来,可是,孩子渐渐大了高了,始终不见那个人出现在部落里,女子很快郁郁而终。
喻笑笑从小便听娘亲在耳边念叨,在她死之后的几年,她再无法在部落里待下去,她要去找那个夺去她娘亲“性命”的年轻人,至于祖训,让它见鬼去吧!
然而,到了观海城,到了她娘亲时时刻刻都在嘴里念叨的街道,已经是改天换地,完全成了另外一个模样。
没有布店,也没有见到她想见的人,年轻人互生情愫,很快就好在了一起,可是好景不长,心里有远大抱负的年轻人不想在荒凉的西荒长久待下去,而貌美的部落女子却因为祖训无法离开西荒。
时间久了,矛盾日渐激化,年轻人一怒离开西荒,到死都没有再踏足一步,更不知他有孩子降临到了这个人世上。
年复一年,部落女子始终都在等着年轻人回来,可是,孩子渐渐大了高了,始终不见那个人出现在部落里,女子很快郁郁而终。
喻笑笑从小便听娘亲在耳边念叨,在她死之后的几年,她再无法在部落里待下去,她要去找那个夺去她娘亲“性命”的年轻人,至于祖训,让它见鬼去吧!
然而,到了观海城,到了她娘亲时时刻刻都在嘴里念叨的街道,已经是改天换地,完全成了另外一个模样。年轻人互生情愫,很快就好在了一起,可是好景不长,心里有远大抱负的年轻人不想在荒凉的西荒长久待下去,而貌美的部落女子却因为祖训无法离开西荒。
时间久了,矛盾日渐激化,年轻人一怒离开西荒,到死都没有再踏足一步,更不知他有孩子降临到了这个人世上。
年复一年,部落女子始终都在等着年轻人回来,可是,孩子渐渐大了高了,始终不见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