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得的晚了不能练?”张曜宗问道“不会是什么葵花宝典吧?”
“什么葵花宝典?你小子说的怎么我都没听过?昨天说什么如来神掌。又是什么洪七的?你这小子还真奇怪。”
“没什么。就是要求童子之身,我得的时候已经成亲了。”
“乞丐也能成亲?”张曜宗讶道。
“屁,我成亲的时候还不是乞丐。”乞丐佯怒道。
不过要求童子之身,听着还真邪门,不会真的和葵花宝典有关系吧?张曜宗又开始瞎想。
乞丐也不再说别的,细细将法门在张曜宗耳边说完,要求他在自己耳边背诵一遍,确定无误后,又将修炼过程中需要注意的地方一一向张曜宗做了提醒。
然后就转身潇洒离去,张曜宗看着乞丐离去背影,心中有所感,高声大喊。
乞丐以为张曜宗有所不舍,喊得还是再会什么的。听到耳中却是“别忘了去大理给我找小米椒啊。”
乞丐不由得身法一顿,一个踉跄。气得心里对把如此高深心法教育张家这个小子有所怀疑,但是想到这小子说的有此秒物会多更多美食,心中也是又有所期待。下定决心,忙完手头的事就去大理找找看,要是找到后张家小子做不出好吃的,就把他的头按到肚子里,让他后悔来这个世界,却没有对自己为什么这么相信一个八岁孩子的话有所怀疑。
望着远去的乞丐,张曜宗也有所感慨,如此身手高强之人却不愿投入大宋军队,岳家军经过大肆清洗之后,现在还有几成战力真的成疑。如此大事,现在却只有自己一个八岁的孩子在担心,真是奇怪。身旁的同学,邻居似乎渐渐的也对现在的宋金局面很满意,可以活下去就是最好的事情了。除了自己家人只是想着沉冤得雪。好像还有一个黄夫子似乎有所远见,但是每每在课堂上讲的都是浅谈即止。想到此处,也只能无奈的苦笑一下。自己似乎身陷一处蜘蛛网,家人的束缚,自己这个八岁身体的束缚,每月要去点卯的束缚,心中纵有所想好像也很难实现。
张曜宗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由得想的痴了。
“张兄,还好,你还在这里,让我到处好找。”黄坚又去而复返,“我把今天吃的回去跟我父亲学了,我父亲今天就想见见你,你能跟我去我家一趟吗?”黄坚问道。
这么快,张曜宗还以为要几天才能见效呢。跟着黄坚来到镇中心的黄家酒楼,酒楼外树着一根幡子,上面白旗红字的绣着黄家酒楼四个大字,看上去已经很陈旧了。看来是一家老店了。二层小楼临街的二层有一道外通的走廊,可以站上面登高远望,也算是本镇最高的建筑物了。进到酒楼里面,马上就有一个伙计过来招呼,看是自家少爷,就又叹口气回去了。
一层有一个吧台,张曜宗实在不知道古代叫什么东西,就叫吧台吧,这辈子还没去过酒楼呢。吧台后面就是一个酒柜,放着几个大黑陶罐,蒙着红布,一看就是酒坛。一层大概有七八张水曲柳的桌子,每张桌子放了四条长板凳,也许这会不是饭点,都没有坐人。迎着大门是一座三人宽的木台阶,扶手经过岁月的沉淀,已经变成黑色了,但是油光锃亮的。
黄坚问伙计:“我父亲在哪?”
一个小伙计回答道:“老板在后面厨房。”
黄坚带着张曜宗就直接奔后面厨房去了,沿途有几个大酱缸,张曜宗掀开闻了闻,一股酸臭气息差点没把他熏晕过去,“这是什么啊?这么臭?你也不怕把客人熏走?”黄坚回到“这是大豆酱啊,怎么你们家不酿吗?”
张曜宗也不搭理他,跟着黄坚继续向厨房走去,沿途观察着酒店的东西。真的是还不如后世农家乐呢。心中鄙夷道。
黄坚的父亲叫黄富。从小就在这座酒楼长大,到得老父亲没有力气继续干了,就接手了酒楼,转眼也是十几年了。本来生意还不错,顾得一家温饱,也算中上人家。但是这几年,随着宋金局势变化,流民增多,吃饭的人也越来越少,还经常碰上几个混混闹事勒索银两,给他们几天就白干了。不给他们,陪他们打官司吧,还不够打点衙门的呢。愁的不要不要的,自己儿子将来还指望这家酒楼娶妻生子呢。
昨日儿子拿回来几个吃食,自己还看不上,被逼着尝了一个,顿时大为惊艳。到的今日听见儿子说张家公子又会炒菜,比自己家的老厨子做的还好,不由得心动起来,请儿子把张曜宗叫来看看。
“伯父好。”张曜宗一看到黄富就很有礼貌的低头施礼。无他,黄富和黄坚长得差不多一模一样,就是大小不同而已,绝对不会认错。
“贤侄好。”黄富看着面前的八岁小孩,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虽然也知道儿子同学,但怎么想也觉得应有十几岁吧。面前这个小孩子,站着还没自己的吧台高呢,他会炒菜?那可是汴梁城里的大酒楼才会的啊,一直都是汴梁城酒楼的不传之秘。
“不知伯父唤小侄前来有何指教?”张曜宗看黄富不说话就主动问出来。
“那个,那个,黄坚说你会做一道美味,伯父这酒楼生意一般,就想收购你的秘方,放心,伯父不白要你的秘方,你说多少银子伯父绝不还价,以后你来伯父酒楼都可以白吃白喝。”黄富没有提炒菜的事,只说了知了猴秘方的事。
“呵呵,我与黄坚是同窗,伯父说的事小侄自然不敢反对。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