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大骂驴兄是个大坑逼啊,出了一个什么馊主意!这下完了,这要是打起来,我不是任人家剁吗?这分明是存心害我嘛!而让我更加愤怒的是,这夜游鬼不去找打鼾的驴兄,却偏偏来找我!他娘的,这真是罪孽啊!
那黑影悄悄地靠近了我,我就装作自己睡着了,可是心还是扑通扑通的跳得厉害!那黑影走到我脚边。我心一横,心想豁出去了,管他娘的是人是鬼,总不能活活被他砍死吧。
我突然坐了起来把被子向那黑影扑了过去,正准备补上一脚。那黑影好像也被吓到了,他立刻向后退了几步,然后窜出了房门。
我见势立即追了上去,但是我的手被绑了起来,追的速度不够利索!等我追出房门,来到卧室外面的走道处,就看见那黑影跳出了窗外。
我走了过去,向窗外看了看,发现那黑影早已消失在了茫茫黑夜之中。
我没有追出去,准备回到自己的房中,可是我一转头,一个黑影竟然站在我的背后,这把我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原来是剑圣哥。
剑圣哥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说道:“刚才有黑影进了我的房间,不知是人还是鬼。”
剑圣哥只是点了点头,说道:“小心点。”说完他就转身走了。
我有些纳闷,然后也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我进了房间之后,关上房门,然后开了灯,一脚把熟睡的驴兄给踢醒了。
驴兄刚开始是一惊,然后喊道:“卧槽!你在梦游!”
我的眼睛就这样干巴巴的瞪着他,没有回答他的话。
驴兄一脸懵逼相的看着我,等他反应过来,就破口大骂道:“你他娘的脑袋被门夹了啊!三更半夜的踢你大爷干什么!”
我伸出被绑起来的双手,说道:“你他妈的还好意思说,老子差点被你害死了,你知道吗?”
驴兄听到这话,有些疑惑,问道:“什么差点把你害死啊,我呸!系个绳子就差点把你弄死啊?”
我解释道:“刚才有个黑影拿着刀进了我们房间,你知道吗?幸亏老子身手敏捷,要不然被人家砍了,我还不能反抗!”
驴兄听我这么一说,显得有些吃惊,疑惑地问道:“真的假的啊?”
我懒得理会他,而是把手一伸,意思是让他解开。
驴兄一边帮我解绳子一边安慰我受伤的心,说道:“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碰到强敌先别上,喊我一声啊!咱们一起开大!”
我骂道:“你他娘的,刚才那么大动静你都没醒,我还能指望你?我怕把嗓门喊破了,你还在做梦!”
驴兄没跟我争,我们互相把绳子解了下来,然后他又继续睡了。
而我现在是睡意全无,一个人坐在床上,开着灯,点了只烟,仔细想了想刚才发生的事情,心中有了一个念头:原来曾经那个旅行队很可是被谋财害命了。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我就把这件事情跟大家说了一遍,不过葛先生夫妇早上都出去干农活了,要说这事可能只有娜美不清楚。
让我感到意外的事,蒋大伯并不感到惊讶,而是说:“行了,这事就这样过去,别多提了,晚上睡觉把门关好就是。”
这让我感到有些意外,真是热脸贴到了冷屁股上,这么好的新闻,不好好拿出来炒一番,我还准备吹嘘我是怎么怎么与人搏斗,又是怎么怎么把人打跑的。不过,还好,最后娜美和王叔买了我的账,王叔还说谁让我们不听他的话,这下吃亏了吧;而娜美说让我们晚上睡觉把门关好,这才让我受伤的心有了一丝安慰。其实我也挺担心她的,不过娜美睡在二楼,房门是个防盗门,安全系数比我们高得多。
我们吃完了早饭,蒋大伯就吩咐我们把行李带好去西北方的林子看看,顺便找找那个姓秋的老头。
我们几个人背起了行李,娜美背着个小背包,把她那gps的仪器放进了自己的小背包里。我们刚出发就被人喊住了,原来是隔壁家的白老头。这白前辈之前也和我们蒋大伯聊过几句,话虽不多,但是好像很投缘。
这白前辈问我们去哪里。
蒋大伯说,准备去那座高脚木屋里看看那个发了疯的秋老头。
白前辈点了点头,笑道:“刚好我也要去那边的玉米地里看看,不如我送你们一程,不然你们不好找那高脚木屋。”
蒋大伯听到这话就乐了,说道:“行,这省了不少功夫。”
说走就走,我们就沿着西北边的羊肠小道行走,路的两旁都是庄稼地,偶尔有些高大的乔木,我们的西边是喜马拉雅的山脚,可以看到那边有一片茂密的林子,庄稼地就从那里开始截止了。
我走在路上,那心情还是比较舒畅的,头顶上的天比城市里的蓝上许多,周围时不时的传来鸟儿的欢叫,空气也格外的清新,没有半点尘埃和雾霾,早晨的阳光晒在自己的脸上,暖暖的,让人感到很舒爽。
路上,蒋大伯就和白前辈闲聊起来,就问他:“这地方地广人稀,每家每户估计有不少地吧,这每年收成应该不错啊。”
白老头叹了口气,说道:“唉,你甭说收成了,能养家糊口就不错了,每家每户虽然地多,但是每年种的庄稼都被畜生给糟蹋了”。
蒋大伯好像明白了白老头的意思,就说道:“你们这边有那么多野猪啊。”
白老头点了点头,说道:“不光是野猪啊,什么乱七八糟的畜生都多。”
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