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开拓者们开始在遥远的天涯海角勘察,试图让公众相信他们对世界的描绘时,科学界却惊恐地发现地球上由巨大的水流造成的深沟。这道深沟从地球上的西北贯穿到东南。整个山脉的西北面都留有深深的刮痕,似乎遭受过高速水流的冲击,水流中还携带有砾石和卵石。毫无疑问,大洪水正是造成这些刮痕的主因。因为科学家知道,高速流动的河水会在山体上造成同样的效果。进一步说,山脉的同一面也留存了大量的堆积物,据推测这些碎石正是退去的洪水遗留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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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场景如我梦到的场景一样,我的伤已经完全治愈,驴兄的手在实验室里得到了治愈,汪晴川留在北京帮忙我打理茶楼生意,聋子平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唯一让我伤心的事情就是白前辈死了。我们在北京找了一块不错的地方,把他厚葬了。
白前辈的店子交给了聋子平,而聋子平在家里过着平淡的生活。
我们那一次在巴基斯坦没有捞到一分钱,但是我的心中却丝毫没有为此感到沮丧,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迷茫。其实变化最大的是驴兄,他的手恢复了正常,这是一种来之不易、失而复得的幸福,他又回归了以为那种潇洒自如的生活,但是很快他却把手里的积蓄输得差不多了。
我的伤好了之后,一直在寻找剑圣哥,我想知道他手里那枚双鱼玉佩写着什么秘密。我对这件事情好奇到了极点,我感觉自己的人生,如果没有解开那些秘密而会失去意义。但是剑圣哥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我根本就找到不到他,他也根本就不在北京。
我在北京住院期间,剑圣哥给我留下了一封信,信中只是短短写了几句话:我走了,带着特殊的使命,也许我这一次离开以后都不会再回来了。你忘掉以前发生的事情吧,后面的事情你不要去管了,好好生活。
这封信一直放在我的衣兜里,我会经常把这封信拿出来读,渐渐开始迷茫了,无尽的迷茫。
过去发生了太多太多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我一件一件的接受,它就像毒品一样灌输着我的神经,满足我的yù_wàng,我现在根本就停不下来了!我强烈渴望继续追寻下去,如果就这样了断,我会全身不舒服,如心中有千只蚂蚁咬一样。
剑圣哥太不负责任了,根本就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我承认他是一个很特别的人,我至今依然没有读懂他的身份。他让我不去追寻,最起码要把他知道的一些事情都告诉我啊。他就这样走了,我身上得到的双鱼玉佩是黯给我的,里面告诉我要去的地方,但是剑圣哥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把它拿走了。
黯给我的那枚双鱼玉佩告诉我去哪个地方呢?
我现在的思绪乱七八糟的,想了想这几年的探索生涯,我的探索经历是非常有意义的,使得我懂得了一些事情。
人类文明的起源,我对这个问题已经有了答案。起初,我以为人类是猴子进化而来的;后来随着知识的增长,就开始质疑这个答案,有人说人是由海豚进化而来的,而这个人提出了一下论据:第一,人类本性亲水、猿猴厌恶水,这是最明显的分水岭。人的婴儿一出生就有游泳的本能,而且人的脊柱可以弯曲,适宜水中运动,而猿猴的脊柱是不能后伸的。第二,人的躯体和海洋哺乳动物一样光滑,头部却长满浓密的头发。第三,人类能以含有盐分的泪液表达感情,有趣的是,海豚也会流泪。第四,人类喜欢吃鱼、虾与海藻,猿猴却不喜欢,现在依然有很多人在争论这件事情。在我经历过那些事情之前,我也有那样的想法,现在我觉得有些可笑。
我曾经也看到过一篇科普文章,讲的是人类基因复杂程度不如一只老鼠,可能被其他文明动过手脚。人类的基因仅有25000对,水稻的基因有45000对,而老鼠的基因有30000对,那是不是说基因越简单,生物就越能适应环境,并在竞争中脱颖而出呢?其实,只要和地球上其它生物比较一下,我们就会发现绝不是这样。在地球上,无论是从两极到赤道,从荒漠到湿地,从大海到陆地,所有的生物都能靠自身的调节来适应它们生存的严酷环境。但是人类呢?温度过高或者过热几乎都受不了,但又不能通过自身的调节来主动适应环境的变化。如果人类要不借助于外物——智慧的结晶之物,在大自然的面前,其适应能力甚至还比不上一只青蛙!
这篇文章很好的佐证了我的想法。
我现在很迷茫,整天活着没有头绪,而且有一个问题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为什么我昏迷的那段时间里,做了一个如此奇怪的梦,我怎么会梦到剑圣哥?并以他的视角看待所发生的事情?剑圣哥为什么会出现在世界末日的尽头?还有那蛇人稚
某日,傍晚七点,夕阳刚刚下山,还留下一丝余晖,我坐在香山森林公园的一个石凳上,看着远处的红霞,红霞渐渐变灰,变得惨淡。我一口气喝完最后一罐酒,看着远方,感觉自己的就像天边那抹即将消逝的红霞,我的人生变得暗淡。
我有些失落的站了起来,正准备起身回家,却看见前方一颗大树下有一个孤零零的身影。我打了个机灵,虽然这地方不像古墓里那么恐怖,但是这黑暗的森林里没有其他游客,只有我一个人。我站了起来,盯着那黑影,问道:“你是谁?”
那黑影走了过来,我渐渐看清楚了她的轮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