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之后,夏梨和吴师傅和三只就坐着郝家安排的车子出发了。
郝建国今年四十出头了,十来岁的时候就在深圳做进出口生意,赚下了一笔生家,然后就回到了祖籍陕省发展酒店旅游,这几年赚的是钵满盆满,可惜的是一直没有孩子。
十几天他去洗浴中心洗澡,遇到了一个发这发小在机关混迹,官职还不就听发小讲了一件特别稀奇的事情。
就说起了徐家那个病秧子徐敏,竟然几天的功夫就满面红光气色好的不行,一顿饭能吃三大碗,晚上也能睡得好了。
相熟的就好奇的问了起来,在听到徐敏治病的经过大家都惊为奇谈,觉得不可思议,那道士竟然这么神奇的,可以算得出有人可以看到徐敏的虚症。
别人也只是当个故事听听,而郝建国则当真了,马上派人上了山,结果那道士根本不见人。
于是就有了他和弟弟亲自上山的事情。
只是那道观着实的远啊,两个人走了一整天才到,带着礼物去的,大包小包的,结果人家根本不见他,后来他得知那一个道观的道士都叫明真道长。
无奈的,他只好放下礼物和弟弟又赶了回来,谁能想到那一路艰难的啊,不是摔着了,就是车子坏了,直接走了三四天才回来。
也许真是老天爷仁慈,这几天还真没白耽搁,不然他们也不会再次遇到刚刚回来的夏梨。
夏梨在听到郝建国说经过的时候露出个原来如此的表情来。
郝建国什么人啊,见得蛇蛇鬼鬼多了去了,一看夏梨的表情就诧异的问道:“夏大师和徐家认识?”
夏梨点头道:“我父亲和徐敏的丈夫是大学同学。”
说到这里,郝建国还有什么不能想明白的,合着治好徐敏的人就在眼前啊,看来自己家的子嗣有望了。
郝家的墓地在山边上,夏梨还没下车就远远的看着那山头直皱眉,一旁的郝建国一直在看着夏梨,一看到她的表情忙问道:“大师,这地势不好?”
夏梨点头道:“这山中间一道被劈开的石缝,不仅与子嗣无溢,且还会家宅不宁,争吵不断。”
郝建国的妻子在上车前和夏梨打了招呼后这一路就没有说过话,此时听到夏梨的话不由嘴巴微张,她和郝建国确实争吵不断,尤其是这几年没孩子,两人吵的就更厉害了,自己有时候甚至想自杀。
郝建国的脸色也不好看,忙问道:“那大师觉得应该怎么办?”
夏梨摇头道:“这个地方不好,离你族人也远,你们家原来的墓地在哪里,带我去看看。”
于是车子一个拐弯进了村子里,郝家的祖宅最最显眼,是一栋二层的小楼,红色的大门,两旁挂着大红灯笼。
郝建国领着夏梨去了宅子前面的一大片荒地道:“原本祖上三代都葬在这个园子的,我觉得离家太近了不好,再来没有山没有水的。”
夏梨点头道:“你家这个位置应该是请人专门选出来的,你不该轻易的移动,这里环境不好,你可以找人布置下就好了。”
郝建国的一个族里的爷爷此时也被人请来了,刚好听到夏梨的话不由惊叹的问道:“女娃子,你咋个知道这个盘子是找人看过的啊?”
郝建国一听忙问起了族里的叔公是怎么回事,原来这块地原本不是郝建国家祖上的,而是村里的另外一家的菜园子,被郝家的祖祖爷爷给买了,那还是请了有名的风水大师专门给看过的呢,说是风水极佳,是在龙尾处,可以庇佑子孙后代。
郝建国猛地拍了下脑门,心里那个后悔啊,自己这个猪脑壳子啊,祖宗们早就选好了坟地,自己偏偏就自作聪明,飞要给人家换了。
夏梨这边勘察过来直接让郝建国请人先把这封地的院子给建起来,荒草拔光,然后另外一拨人和她一起去了现在的墓地。
换坟地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尤其还是迁祖坟呢,光棺木都二十个,除了两个单独的,其他的都是合葬,倒能省下些事情来。
夏梨让郝建国这些直系的孝子贤孙跪拜之后烧了些香火纸钱,然后就让人把棚子搭建了起来,不能让先人的尸骨见了光。
因着又过了十几年,郝建国的意思,迁坟已经动土了,不如把棺木一次性换了,省的以后再麻烦。
因着第二天就是个绝好的动土日子,所以这边郝建国亲自去省城买棺木了。
夏梨则在郝家的小楼上画起了图纸,新墓园要重新修正布置一些树木和建筑,形成一个不会影响周围住户的阴宅,而吴师傅则带着三只在附近的山上转悠着。
下午的时候郝建国的老婆端来一大盆洗好的葡萄来了。
她这是第四次来到夏梨屋子里了,每次不是带着茶就是吃的,这次又是葡萄,夏梨放下手里的笔无奈的道:“郝家大嫂,你有什么想说的直接说好么,你总这样不累么?”
郝建国老婆尴尬的脸都涨红了,不好意思的道:“我确实有件事情麻烦夏大师的。”
夏梨问道:“恩,你说,能办到的我尽力就是了。”
郝建国老婆忙开口道:“那个徐敏吃的药我能吃不?我都四十了,我担心祖宅这边好了,我身体万一在怀不上怎么办啊?”
夏梨挑眉:“药不能乱吃,我给你把脉看看。”
说着就给郝建国老婆开始把脉,身体都还不错,就是有些郁结于心了,夏梨想了想从包里拿出来一个梨子递了过去:“现在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