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说的一字不差。”韩非子回道,此时他的内心又岂能真的平静,毕竟此时的他也才二十余岁,这身在乱世,无功名傍身,无传记问世,就算在当地小名气,但也是局限。
“韩非子听命,我封你为国略委太师,主责研究与监测国家战略与运营体系,有弹劾和强行启动国家战略与体制之权,管辖经略、殿行、思政三省,此委虽未有朝堂的实际经营权,亦,一旦发现国家体系存在之漏洞,可以枉顾朝中群臣反对,而强行实施,这责任与权利,可谓六委之最,国略委太师永为储君之师,写入大姬国法,万世不得更改,国略委之重任,在于大姬传承千载万世,事关炎黄子孙之福祉,你可能做到永遁权利之外?只为炎黄而生?”姬弘自然中,就把忠于大姬省略,他心中所想,一个不能领导炎黄子孙永守富足的皇帝,是不配成为他子孙的。
姬弘的此道命令一下,可谓全场皆惊,纷纷余光扫向韩非子,如此年轻就能高居六委一品大员,更得姬弘如此看重,其他还要看成绩在行任命,而他,永为帝师,只要自己不作死,日后的韩氏,当屹立于天下顶级大族之列。
当然,韩非子可不这般作想,常说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这长安之行,就如同他现在所感应的一般,真有伯乐相候于他,他以为是姜尚,却不曾想是姬弘,如此委以重任,此刻便是一种视为知己者死的感动,虽然这更是一份责任。
姬弘如此不是纯于语言之上,让韩非子效死命,而是韩非子当有如此平台。
广文殿面见仕子结束后,姬弘就赴长安州治府,那里要举办谋选的复赛。
国政大学,坐落在长安外城,占地总计十二里,除了十二里围墙均建起外,大学内,建成面积也不过两里,其内有学员三十,是三个月前,范蠡从百姓中,选取比较灵光、识一些基本文字的孩童,年龄在十二岁至十八岁之间。
当任大学学丞大夫,自是范蠡兼任。
国政大学,分为sān_jí,殿学部、大学部、州学部,英雄会的文选仕子,过了复试的,自然是入殿学部,过了初试的入大学部,未过初试的,则和这些孩童一同入州学部。
根据姬弘的设计,关中和洛阳郡两地五百余万百姓,日后将在劳作之外,要学习文化,只是现如今师资太少,许多政策还存在于书简之上。
国政大学,紧邻浐河,是整个长安外城的地标性建筑群,此时的这里,除了国政大学外,一片荒芜,因为这里是规划出的国学城,未来将筹建不下五所国政大学同级的大学。
二十余位学子,在范蠡的引领下,来到国政大学,当然也包括韩非子,虽然他接受了任命,但他也需要通过这三个月的学习,来了解姬弘的国家治理之道。
马车在国政大学的东门,也就是正大门前便停下,庄严肃穆的学政之风扑面而来,这是有别于时代的建筑,没有过多色彩的装饰,五根一人才可怀抱的青石柱矗立,连接五根青石柱的是四快巨大的大理石墙,丈高不下五丈,宽度在六丈左右,这花费了上百个匠工月余的时间,方才篆刻上了万字余的手书,这同样是姬弘的杰作,字迹用黑色蜡油浇染,硕大而醒目,仕子郡在石墙前,驻足阅读。
屋顶同样是青石原色,标准华夏古典建筑,八角延伸,门前两对肃然的飞鹤巨雕,其寓意不言而喻,既有对学子的期望,也有国政学院的意义。
简单方能大气,这始终是姬弘坚持的品味,即为学,便要单纯,才有多少个日夜的建筑构图,对于水泥等黏合之物,有宋应星等妖孽级的大才,加上姬弘的知识储备,这就化难为简了。
看着诸多学子在墙书前观看,管仲、比干、姬昌、范蠡、苏芬生、苏从等十多同行来到这国政大学,除了范蠡和姬昌来过,其余之人皆是初识,因为日后他们均是国政大学殿学和大学两部的老师。
“范丞事。”管仲对范蠡叫道,转身对着身后的范蠡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
范蠡不明所以,众人当然明白其意,管仲可是他的顶头上司,这些时日的相处,范蠡也知其人之才,只在自己之上,顿时立刻还礼。
“丞相,您这是折煞晚生了。”范蠡行礼中道。
“范丞事当受得起老夫这一拜,范丞事要是不嫌弃,老夫以后便称呼范贤弟了。”管仲起身后拉起范蠡的手到。
“随丞相便好。”范蠡立刻回道。
“范老弟随主公起事,关中的与洛阳两地的变化,可谓天地之别,范贤弟居功至伟,兄长这一来,便夺了贤弟之尊,望贤弟莫怪。”管仲也是性情中人,这十来人,都是未来大姬的核心权利之人,当着这些人等的面,算是给范蠡抬高声望了,当然,这些人基本都是后来者,皆能感受到这种变化,范蠡虽然是从一品,位列六委一品之下,但姬弘对其的信任,又焉能低于那六位一品大员?
管仲当然也是诚心一拜,范蠡的挑灯夜功,主管政务后勤,光是让这五百余万关中百姓井井有条,天下能有几人做到,其才当不下汉之萧何,可谓还远在其上。如今来这国政大学,震惊中便是如此了。
“谢丞相抬爱,主要是主公统御有方,乾坤均于胸,不缺钱粮,少伯只要依策而为便可。”
“主公当是千年难遇之雄主,但少伯也不可过分谦虚。”说话是苏忿生。
“御史大人严重了。”范蠡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