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掌门,我们都准备休息了,有什么事改日再说吧。”马建国随意的说道。
“不请我进去坐坐?”温道乙继续说道。
马英顺刚要说话,却是被马建国一个眼神给阻止了,适才松开门朝一旁走去,二人皆是开始忙起了各自的杂物,直接将那门口的温道乙搁置不理了。
温道乙见此,却是并没有多少意外,只面带微笑的看了一会,适才从袖口掏出了一个瓶子来。
“这里面是专治利器伤的药丸,可以让你的伤好的更快些。”
“温道长,我这里什么都不缺,您还是先请回吧。”马建国见面前的老头子一副死皮赖脸的模样,心中就气的不行,但又不能把话说得太绝,适才语气不善的回道。
“躲避是没用的,本来我还想亲自去一趟,没想到你们就先来了,这也就不用多劳烦贫道走一趟了。”温道乙这话说的含糊,听的马英顺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东西?这老头子和马建国之前认识吗?
虽然他不清楚,但是马建国却是明白的很。
他说的那物,不是别的,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是指三娘了。
毕竟她是茅山的人...这些还是他的三爷爷告诉过他的。
虽然事实如此,但一想到三娘很有可能因此就要离开自己的马宅,马建国的心底就有些不太舒服,至少他想守护什么东西。
“我们出去说吧。英顺兄,你先自己在屋里呆一会。”马建国思量了好一会,适才叹了一口气,提步走在了前头。
温道乙见此,也便没有多说什么,紧跟着马建国的脚步便朝一处无人的区域走去。
...
“想必你爷爷也把事情告诉过你吧?”温道乙也不隐藏,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他们站的地方是这厢房的后面,倒也清净的很。
对于他的话,马建国不置于否,但有并没有很快回答什么,只是默默的在思量。
“你们现在找她去干什么?”马建国抬起头来问道,既然要做,就得先把事情弄清楚才对。
“原本定的三年,不过这一晃就是这么多个年头,马...建国侄,不是我夸言,如果她在不回到茅山,恐怕我茅山就要完了。”温道乙说这话时情绪明显有些波动,这些都看在马建国的眼里。
“茅山怎么了?”
“圣兽嚎,天地变。具体不好说,但对我茅山来说绝对会是一件灭顶之灾。”温道乙说道。
“哦?”马建国听到这,心里也不由得打起了嘀咕来,这茅山虽然不复当年的繁华,但毕竟还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怎么还能因为三娘的去留而产生如此大的影响?
这事没有说定之前,马建国却是不敢轻易许诺,否则被骗了都不知道。
“一年,只一年,过后她愿意去哪都随便。”温道乙盯着马建国认真的说道。
“三娘不是商品,你如果不和我说清楚真正的原因,我是不会把她交到你的手上的。”马建国同样极为坚定的回道。
看到他如此态度,那温道乙也是极为无奈,面上的淡定也是消失不见。
“还有,这件事温道长恐怕不应该问我,应该去了解下三娘的态度才对。”马建国说完这话,也不停歇,这便直接从温道乙的身边擦过,朝着原路返回回去。
温道乙在原地愣了好久,这才睁开了紧闭的双眼。
...
“建国兄,刚刚那人找你什么事?看你好像不太愿意搭理他。”马英顺见到马建国回来,适才有些疑惑的询问道。
“一个想抢东西的人。”马建国随口回答。
“什么?这还得了,还不去快去报官啊。”马英顺有些着急的说道。
听到这话,刚刚还沉思不解的马建国瞬间便笑了出来,连忙解释道,“不用了,他抢不走的。”
这话说虽然这样说,但马建国却是从心里面有些莫名的担心,这么久的相处,如果三娘真的被这人带回了茅山,自己的生活还会不会一如既往的平静?
不对,瞎想什么?
不就是一个糟老头来到自己的房间胡说一通吗?自己倒还真的当真了。
完全子虚乌有的事情,却被自己认真起来了,这还是自己吗?
是吗?真的是这样吗?
这一夜,马建国再度没有睡好,想不懂,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中惶惶,让他莫名的担心。
什么圣兽嚎,天地变?这些和三娘又有什么关系。
不管如何,过了今晚,明天就亲自和那人说清楚,三娘不可能和他一起走,三娘不会答应,自己同样不会!
如此一来,马建国终是昏昏沉沉的在胡思乱想中熟睡过去。
...
次日,最后的比试匆匆到来,众人再度坐在这擂台下面的席位上,马建国和白千鹤依旧坐在那人稀的角落。
“马兄,早啊。”白千鹤亲和的说道。
“白兄,早。”
“怎么看马兄精神有些不太好,昨晚没有睡好吗?”白千鹤笑了笑问道。
“是有些不太习惯,失眠了。”
“恩,第一次离开家,任谁都有些不适应的,对了,马兄你的伤怎么样了?”
“已经没有大碍了。”马建国朝他挥了挥胳膊,示意情况已经好了很多。
“那个...白兄,有件事恐怕要麻烦你一下。”马建国开口说道。
“何事?”白千鹤问。
“白兄住在哪个房间,等下结束了我亲自去找你吧。”马建国心中满是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