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是这样的……这里要涂黑……这里要留白……”肖子遥忍着不适,绞尽脑汁的回想杯子画的画法。醉酒后,手也拿不稳笔,一直在抖,他画得相当辛苦,但最后总算是画出来了。
“画完了…”他长松一口气,扔下了笔。
“婢人也画完了。”子画将画笔轻轻放下,再用嘴轻轻一吹,画中的有些地方画汁未干,被她吹开了。
“你这画……”肖子遥还以为她是想吹干画上的颜料,想不到画里的那些颜料被吹开后,本来是花苞的地方,花开了,原本是枯涸的河水,水流了,收拢翅膀的鹰,高飞了……总之这幅画被她一口气吹活了。
“子画姑娘,你这画真好看,真的是栩栩如生啊。”肖子遥赞叹不已。
“公子画得如何?”子画拿起了他那张近乎全黑的画,只有中间的地方留了白。她看了空白地方的形状,吃了一惊:“一个杯子?“
“不是。”肖子遥晃着脑袋,用手指了黑色的地方,“还有这两张人脸。”
“两张人脸?”子画按着肖子遥所说,又仔细看了看,果真有两张人脸,还是一男一女的。
“好巧妙,一个杯子,两张人脸,我从未见过这样的画法。”子画啧啧称奇。
“这个很简单的,嗯…我想想这叫什么画法……”肖子遥捂着头回想,结果想的头晕了,他一倒,便趴在她身上睡着了。
“公子?公子?”子画惊了一下,摇了摇他的身体,后发现他只是醉晕过去了。
“……醉倒了而已……等公子你醒了,我一定要问你,这画法叫什么名字…”
“哼,妹妹你真是好雅兴。”这时子书端着醒酒汤回来了,眼神冷冷得看着她还有她身上的肖子遥。
“我说妹妹你去哪了?原来在这。”子棋也从她身后站了出来,“你可真是让姐姐好找啊。”
“棋姐姐,书姐姐,我…”子画被两人一个冰冷的目光和一个火烧的目光盯着,心里发毛了。她们四人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她很清楚,当她们出现这种表情的时候,就是她们心里愤怒到极点之时,她顿时吓得说不出话了。
“妹妹,妹妹………我……就好奇,想来……偷偷见一下的,姐姐们不要生气了,……我这就走。”子画结结巴巴得说着,站起身,要离开了。
“不要走。”肖子遥却一把抱住了她的腰,嘟囔着:“我好喜欢你,不要离开我。”
“公子你……”如果眼神能杀死人的话,子画感觉自己快要被子棋和子书杀死好几回了,她拼命得挣扎,想逃离这里,但肖子遥抱得紧紧的,她就是挣脱不开。
“棋姐姐,书姐姐,我……”她抬头,可怜兮兮的看着她们,希望她们能平息下怒火。
“妹妹,不是很好吗?白公子说他很喜欢你。”
“白公子他文武双全,必定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妹妹你得到他的喜爱,说不准他会把你从楼里赎回家做小妾呢。”
“姐姐们说笑了,公子他是说喜欢,但又没说是我的名字,说不定只是把我当作其他人了。”子画嘴角微微上翘,说道:“没准是子棋姐姐……”
“或者子书姐姐,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是吗?”两人听得心动了。
“还是先弄醒公子吧。”子书吃了一次亏,长了一智,她这次动作很快,像风一样刮过,冲到了肖子遥的身边,喂他喝下了醒酒汤。
“咳咳咳……”像刚才一样,肖子遥剧烈咳了几声后,开始吐了。
“………啊呜呜呜呕………”肚子里没东西可吐了,他这回连胆汁都吐出来了。
“……好难受……”吐完后,他捂着肝胆的位置,紧皱着脸。
“公子。”子棋拿出手绢,帮他擦净了嘴角,动作很轻柔,肖子遥舒服得握住了她的手,不肯放开。
“白公子。”她有些害羞了,心想却对自己的行为诧异,我这是怎么了?
肖子遥听着声音,睁开了眼,见到面前三个不同美态的女子,她们一双双眼睛齐齐盯着自己看,吓得他赶紧弹开身体,问:“你们是谁?”
“公子,你忘了吗?奴家子棋。”
“对,我想起来了,我见过你。”肖子遥捂着头回想,又对子书说:“还有你,我也见过。”
“妾身子书,公子有礼了。”
他再对着子画问:“不过,我好像没见过你,你是谁?跟她们一样是楼里的姑娘吗?”
“公子你?”子画对肖子遥的样子感到奇怪,但子棋和子书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她们这会儿很有默契,不去解释给子画听。
“对了,我小弟呢。”肖子遥环顾整个房间,看见天小雾躺床上睡着了,见他相安无事,他心里松了口气,做人大哥的,怎么可以不顾自己的小弟。不过若是他有醉酒后的记忆,估计他都想找地缝钻进去了……
“白公子,颜料奴家拿来了,你快跟奴家说说,飞行棋,还有什么军旗,国际象棋的下法。”子棋靠在他的怀中娇气的说。
“好好…”好软的身体……肖子遥觉得自己都快把持不住了。
“还有我呢,公子,你还没给妾身说甲骨文,象形文字是什么呢?”子书一贴,贴紧了肖子遥的后背,在他耳边娇声得直吹起。
“好好……”背后那两团软软的东西,还有那沁人的香味,吹的他心中荡漾了。
子画被两人一前一后的挤到一旁,心里有些不悦,但她不敢反抗,得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