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有钱,但是人就想得到更多,我想找到一个心仪的女子上门,而不是那些为了钱财,看中我的家世,好吃懒做又粗俗恶心的女子。”小哥推过来一张银票:“你要是能为我改头换面,这张银票就是你的了。”
萧潇捡起银票瞅了瞅又推了回去,“恕难从命。”
“这可是一万两的银票,难道你嫌少?”小哥皱眉。
“你给我一万两的金子我也不做不了。”萧潇摆了摆手:“术业有专攻,我又不是专精此道的人,压根就做不到的事情,怎么可能答应你。”
她这是医馆,又不是整容院。
“……好吧,是我强人所难了。”小哥无奈的收回了银票,换上一百两的银票,戴上了面纱:“今日之事,神医就请忘了吧。”
“好说。”萧潇拿起银票,好心的劝诫了一句:“不成亲也没什么,外人怎么说那是他们的事,自个儿活得高兴就行了,与其去追寻那些自己没有的,还不如牢牢把握自己拥有的。”
小哥回头,恭恭敬敬的给萧潇行了一礼:“告辞了,洛神医。”
想要整形的小哥走了以后又迎来了一对新婚夫妇,新娘子挺着大肚子昂首挺胸的迈进了医馆,而新郎则是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
两人在萧潇面前站定,新娘子开口问道:“这位就是洛神医吧,真是年轻有为呀。”
“你们,谁要看病?”萧潇杵着下巴,左右看了看,发觉两人都有些问题,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不值得花100两银子的冤枉钱来找她看病。
她这医馆,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神医替我看看怀中孩子有没有事吧。”新娘子伸出手,“昨日我挺着肚子去逛了一趟花楼,大概是玩的过火动了胎气。”
挺着肚子去了花楼……萧潇简直对这位大姐佩服的五体投地啊,你这还怀着孩子,刚刚结了婚,就要出去找乐子了,这孩子还没掉,真是挺顽强的。
不对,应该是这个世界上的孩子都挺顽强的,比这出格的事情都有,但人家的孩子也没有掉下来。
“孩子是他的?”萧潇看向旁边的新郎,新娘子冒出来一句:“这我哪知道!”
萧潇:“……”好彪悍的语言。
话说回来,这个世界的女人很少会把生不出孩子或者是生不出女孩怪在男人的头上,毕竟生孩子的是自己,找男人的也是自己,显少有女人能够只守着一个男人过日子,偷腥是绝对少不了的,都无法确定孩子他爸是谁,又怎么能够怪在男人的头上。
不过这个世界也鲜少会有人把血脉弄混淆的事情发生,毕竟是自己怀胎10月生下来的孩子,那肯定是自己的种,除非有人故意的在产房里偷换了婴儿。
“动了点胎气,我给你开点安胎药拿去喝。”萧潇把药方递过去,告诫道:“回去以后好好修养,房事能少则少。”
“知道了。”新娘子摸着自己的肚子,郑重的点点头,不管怎么样,这也是她第一个孩子。
不肖有三,无后为大,早点生下来也对得起家里的列祖列宗。
又有100两的进项,萧潇心情好,带着学徒出去逛街了。
“师傅,您不带着自己的夫侍,带着我来干什么,两个女人有什么好逛的?”学徒郁闷不已,她可是想早点回去和自家的正夫好好沟通沟通的,她这几天可累坏了,师父的要求越来越多,越来越高了。
萧潇以一种你不懂的眼神看着她,抬脚走进了首饰店,把店的首饰翻出来看。
“唉,洛神医,您是为了给家里的夫侍买首饰来的吧,我推荐这条宝石项链,切割整齐,没有杂质。”收拾店的掌柜谄媚的走上前来亲自招待萧潇,她也算得上是这个店里的vip客户了。
身后跟着的学徒一听恍然大悟,原来是为了夫侍买的呀,她要不要也买一件回去?
萧潇白了一眼掌柜,说道:“我说来给自己买的,怎么,你这里没有女子的饰品?”
一眼望去全是标注着男人的首饰,就像自然界里的动物一样,只有雄性才会精心的打扮自己,雌性哪怕长得再难看也有人要,最典型的就是孔雀
这个世界的女人也都是些女汉子,不懂得怎么打扮自己,一个个的英气无比,随便扎个马尾就能出门,讲究点的才会戴个冠。
掌柜的听萧潇一说,立马反应过来,把女子常用的几件首饰拿了出来,样式大多十分简洁大气,不过也有几样精致华贵的。
萧潇挑了几件看得顺眼的让掌柜的包起来,然后又拖着学徒去成衣店,给自己换了一身新衣,是便于行事的那种,看起来相当的英气。
学徒看着焕然一新的萧潇,调侃道:“师傅今日打扮得如此帅气,是要去勾引哪家的儿郎?”
萧潇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又一个暴栗打过去:“我这是要去祭拜双亲,当然得穿得体面点,让他们看看自己的女儿出息了。”
着女的那么不会说话,到底是怎么成为洛潮风的弟子的?差点忘了,她是交了200两的银子进来的,果然是走后门的。
萧潇一身装束华贵又不失英气,贴身的便衣又能凸显女子的妩媚身材,气质温润,路上有不少的小伙朝出现扔来香包手帕,萧潇一个个的都躲了,快要走出这条繁华街道时,一朵鲜艳的牡丹落了下来,不偏不倚的插在了萧潇的耳边。
萧潇抬头一看,一个俊美如铸的帅哥坐在酒楼的窗边,似笑非笑的看着萧潇,狭长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