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卢迦本能的尖叫了一声,这声音在看台上格外引人注目,只见刺客的匕首刺向他的胸口,直扑心脏,这时候他来不及反应,依靠着猛地侧过身去。
“咔咔咔…”
锋利地匕首划过他的胸口,在他胸前的鳞甲上溅起一串细微的火花。
“保护凯撒!保护凯撒!”
卢迦附近的护卫们立马行动起来,这时候刺客见状立马抽刀架在胸口,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他咬紧牙关,大喊一声:“罗马万岁!”接着,再次向卢迦刺了过去。
卢迦来不及反应,锋利的匕首贯穿了他的鳞甲,刺进了他左侧的边缘肋骨缝隙,当中。卢迦在那一瞬间整个人都是混沌的,不过好在最后留有一丝清醒的意识让他立马抓住刺客的手臂,此时一大群侍卫扑上来将这个试图刺杀卢迦的刺客狠狠地按倒在地。
“罗马万岁!罗马万岁!”
虽然脸紧紧地贴在地面上,可是这个刺客依旧倔强地呼喊着自己的口号,并且将其视为正义。
“这个该死的畜牲!”
安德鲁怒骂着,“刷”得一声抽出铁剑,用剑锋抵在那被压住的禁卫军的脖颈上,他想像杀了畜牲一样结果了这个混蛋。
“停下,安德鲁,这个家伙还不能死。”卢迦忍着伤痛急忙上前将安德鲁拉住,“我们现在将他押送回去,这样才能够在他的口中审问出真正的元凶。”
如此公然的场合上行刺,简直是对于位于罗马的禁卫军队的一场莫大的讽刺,虽然刺客被按倒在地,可是一查身份竟然是负责护卫的禁卫军士兵。
所有人,当然是站在卢迦这边的所有人都抬起头来看向瓦伦提尼安,不知是被这几十双眼睛吓住了还是内心真的有鬼,瓦伦提尼安吓得面色苍白匆忙站起。
到底是谁的责任,在座的各位想必是不言而喻的,卢迦捂住伤口,那匕首还插在自己的胸部没有被拔出,上面的鲜血正顺着铠甲的纹路一滴滴地流下。
尤多利亚早已经被吓得掩住脸刻意回避,在一旁的胡内里克都面色煞白,看着这直被鲜血染红的匕首自己卢迦面不改色的表情,足以让他震惊。
胡内里克看着卢迦高大的身影几乎说不出话来,他颤颤巍巍地不住往后移动,心里想着离这个恶魔远一些,外远一些。
卢迦就这么不紧不慢地走到瓦伦提尼安的面前,瓦伦提尼安瞪大双眼,整个人都硬直了,他甚至屏住了呼吸,想必下一秒卢迦就会狠狠地给他一耳光吧,就像刚才那样。
“暗地里搞刺杀可不是正派人的做法,特别是对于罗马,杀一个人,解决不了千万人的意愿,我的朋友。”卢迦这一次出奇得反常,他是如此冷静,对于瓦伦提尼安的态度就像是原谅了一个做了一件小小的错事而乞求原谅的孩子一般。
“嗤!”
卢迦一把抓住匕首的柄部,然后猛地用力将整个匕首拔出,带出来的鲜血溅满了瓦伦提尼安一脸,就是这样都吓得瓦伦提尼安浑身颤抖。
卢迦没说什么,一言不发地冷冷地看着瓦伦提尼安,随后转身,对安德鲁说道:“走吧,安德鲁,我有些疲惫了,今天实在是太过于精彩,让我整个人都觉得无聊。”
卢迦说着,顺手撇了一下不远处的尤多利亚,尤多利亚显然是被吓坏了,更是因为鲜血让她躲在保姆的怀里不住哭泣。
瓦伦提尼安在卢迦转身之后侧过头来看了眼不远处的佩特罗尼乌斯.马克西姆斯,马克西姆斯冲着瓦伦提尼安轻轻摇了摇头,然后用口型对瓦伦提尼安说道:“稳住。”随后就消失在混乱的人群当中。
瓦伦提尼安一定没有明白马克西姆斯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只是石化了一般站在原地,在一片忙碌当中不知所措。
卢迦头也不回地朝着出口走去,他的侍卫们紧紧跟在身后,虽然步履瞒珊,安德鲁有几次想要去搀扶卢迦但是都被他婉拒了。卢迦一路挺着胸膛往前走着,一路上洒下一滴滴的鲜血,身后的护卫们脸色都吓白了,可是每次想要上前帮助的时候都会被卢迦严厉地命令喝止住。
卢迦此时必然是痛苦万分的,捂住自己的胸口那道受伤的地方,咬紧牙关朝前走着。他的嘴唇都因为失血而变得惨白,他还是咬紧牙关直到走出了角斗场,来到自己的马车面前。
“窟通!”
卢迦终于承受不住,在突如其来的一阵眩晕当中,他就像是个失去了线绳牵引的木偶跪倒在地。
“凯撒!凯撒!”
身旁的侍卫们连忙将他搀扶起来扶上马车,在确定周围没有别人看到之后,立马护送着卢迦的马车远远离去。
在阿雷西欧的宅邸里,外科医生为卢迦止了血,并且用当时的科技试图缝合了伤口。
卢迦整整在床上昏迷了两天才苏醒过来,可是他看上去依旧非常虚弱。
卢迦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因为失血过多让他感觉头还是有些眩晕,好在自己足够清醒了。
只不过他们用羊皮线缝合的伤口确实丑陋,没有愈合好的缘故让卢迦坐起来都要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侍者看到这个画面赶忙去汇报,没过几分钟,安德鲁便和阿雷西欧匆匆赶来。看着卢迦大病初愈的苍白模样,安德鲁与阿雷西欧激动的泪水涟涟。
“嘿,我说。”卢迦喘着气,接着说道:“对了,当时,我当时,没有在尤多利亚的面前出丑吧。”
“什么?尤多利亚?”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