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阵列的士兵忙着将这帮浑身带火的家伙们推到海里去,因为一是想要组织他们的惊慌失措导致后面军队的阵型混乱,二是下面有接应他们的船只,能够将他们拉出水面到后面整顿,重新上战场。
“看看,罗马人,真是忙碌的一天!”阿提拉望着远处的罗马军阵,看着他们忙着将一个二个不安分的家伙推下水不由得冷笑。“你们都在忙着这个,那么我,你们又在乎了吗?”
“踏踏踏……”
正在军阵的第二阵列一片混乱的时候,匈人骑兵呼啸而来,他们身披重甲,手持骑枪,战马前端套着厚重的马铠。他们宛如移动的堡垒,怒吼着平推了过来。
“防御!防御!”
因为眼前的着着火混乱士兵遮挡住他们的视线,所以当他们发现匈人骑兵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挂着厚重铠甲的匈人骑兵如同一柄坚不可摧的利剑,所到之处只有流血跟死亡,成片成片的罗马士兵被飞驰而来的战马撞倒,并且在马蹄下被踏成肉泥。
在马上的匈人骑兵充分发挥他们居高临下的优势,他们挥动着手中的骑枪不断刺与挑,锋利地骑枪枪尖所到之处尽是鲜血还有破碎的甲片。
没有组成坚固防线的罗马士兵被突如其来的匈人骑打得连连后退,坚不可摧的突进骑兵摧毁了一切罗马人临时组成的防线。他们向前一路,不断有罗马士兵被挤出岸边尖叫着落进水里,眼看着第二阵列的士兵摇摇欲坠,后方的军阵更是挺起盾牌想要冲上去。
“命令长矛方阵向前推进!”卢迦说道:“不不相信他们停不下来!”
在这么狭窄的地方竟然敢使用骑兵集中式的进攻,如果换作别人,那一定是个疯子,可是现在的指挥官是阿提拉。
望着罗马士兵源源不断地落下水面,阿提拉哈哈大笑,“弗拉维斯卢迦这一会一定是慌了神,他们根本没有想到我会留这么一手,毕竟烟雾这挡住了他们的视线让他们如同盲人一样只能够应付眼前的这点微不足道的问题而忽略了背后真正的威胁。”
匈人骑兵在极短的时间里撕碎了第二阵列的防御冲着第三阵列而来。第三阵列全部都是短兵士兵,他们手持盾牌加上斯帕达铁剑,面对呼啸而来的铁甲骑兵,没有能够阻挡他们的长矛,很难想象脆弱的剑身能否对眼下坚固的马铠造成任何实质性的杀伤。
“第三阵列预备!第三阵列预备!”正当这危机时刻,后面突然出现大量弓着腰作潜伏状不断向前的士兵,他们身穿坚固的胸甲,手持长达七米的长矛,在第三阵列的士兵用盾牌掩护下蹲伏在盾牌后面,等待着匈人骑兵的到来。
匈人骑兵那漆黑的铠甲上染满了鲜血,他们开始麻木的进攻与咆哮,如同发了疯的野兽,冲撞与击杀眼前所能看到的一切敌人。
“准备!准备!”
第三阵列的士兵挺起盾牌抵挡着,他们目视着眼前越来越近的匈人骑兵。
“死吧!罗马人,死吧!”这帮疯狂地“野兽”呼喊着,挺起骑枪朝着罗马军阵第三阵列的盾牌不顾一切地撞了过来。
就在双方的距离已经不足十米之时,只听到军官大喊一声“刺!”
持盾的士兵猛地将盾牌侧过,只看见一杆杆锋利地长矛顺着盾牌的边缘猛地刺出,瞬间形成了一道由长矛组成的坚不可摧地城墙。冲锋的匈人骑兵停不下来,径直地撞在这如同仙人掌那般密集锋利的长矛上。
“咔咔咔……”
长矛硬生生地穿透马甲,贯穿战马,上面的骑士从马背上飞起落在密集的长矛尖上,力量的如此巨大,可以说这一次冲撞几乎折断了第一排长矛的木杆,七米的长矛被拦腰折断,而枪尖则留在了匈人还有他们战马的体内。
“进攻!进攻!”
眼看着匈人的冲击瞬间被瓦解,后面的骑兵被前面的尸体给堵住,此时抓住机会的罗马士兵立即放下第二排长矛换下第一排士兵,作用手中致命的长矛不断刺击眼前的匈人骑兵。
不管是多么优秀的骑手都不能够在自己动弹不得的情况下应付数支锋利长矛的穿刺,眼看着停下来的匈人骑兵一排接着一排地被捅下马。阿提拉突然意识到了情况的不对。
“他们是从哪里来的长矛?”阿提拉大声问着,可是又有什么用?身边的军官们也给不了他解释。
“该死的,命令士兵们回来!”阿提拉回过头来一把抓住传令军官的衣领命令着他。
“快,蝎弩!蝎弩!”卢迦看到匈人骑兵再也无法前进了,他心中暗喜,命令士兵使用蝎弩。
“咔咔咔……”
一发接一发地弩矢呼啸而出,如同极速飞翔的云雀,一个接着一个地贯穿匈人骑兵那厚实的铠甲。
头顶是随时会轻易撕开他们铠甲的蝎弩弩矢,眼前是既讨厌又危险的长矛,眼看着前进没有了一样,匈人骑兵的怒吼声霎那间掩去了,留下了质疑声,他们开始后退,可是后面的骑兵不清楚情况不断向前让他们进退两难。
“快!跟上!跟上!”
从海里爬回来的士兵们好不容易扑灭了身上的火焰,可是一上岸就发现他们处在匈人骑兵的后方,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只看见他们彼此招呼着冲上岸,从地上捡起遗落的长矛还有盾牌武装自己,紧接着朝着眼前的匈人骑兵的后背扑了过去。
“该死的阿提拉,这个骗子!我们被欺骗了!该死的,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