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罗马人同盟,我们应该有权知道阁下来到这里的意图不是吗?”汪达尔使者就算是到了这个份上还在以罗马的同盟者自居,毕竟是元老院与紫室的无奈之举,这也成了他们洋洋得意的资本,毕竟现在罗马人对他们无可奈何的。
“哦,不不不,你们根本无权知道我的的想法,真的,使者阁下。特别是,汪达尔的使者。”卢迦伸出个手指冲着那使者摇了摇。
“据我所知阁下这次来到新迦太基在城市周围抓捕了大量的阿兰人,并且将他们关押与虐待,我想知道阁下是否做过这件事?”汪达尔使者瞪着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卢迦,似乎在质问卢迦,迫使他不得不给出一个答案来。
“荒唐。”卢迦笑着摇了摇头,接着对汪达尔使者说道:“如果你是罗马人,阁下,我会狠狠地掌掴你的嘴,可是好在你是汪达尔人。对于在罗马,抓住他人的罪过最关键的问题是要抓住证据,所以阁下在毫无依据的情况下随意怀疑我,已经是对我的一个极大的冒犯了!”
“那么我就非常想知道阁下今天上午都干了什么?如果阁下方便透露,还是告诉我吧。毕竟我从上午到现在,苦苦等候了很长的时间,我的腿都站麻了!”汪达尔使者指了指自己的腿,冲着卢迦抱怨道:“阁下的侍卫不可谓不忠诚,他们对于阁下的去向闭口不谈,不管我怎么问都不作回答,我就非常奇怪,”
“好吧!好吧!”卢迦伸手示意他冷静片刻,接着卢迦向他解释道:“我这番前去,主要是打猎去了,你知道的,阁下,长时间的奔波已经让我非常沉闷,所以我想出去打猎放松一下。怎么了?有什么异议吗?”卢迦皱着眉头望着眼前的汪达尔使者。
“但是我感觉这并没有这么简单,阁下。”这个汪达尔使者就像是侦探一样开始分析起来了,这并不是他应该做的,只听他说道:“新迦太基的情况我们也清楚不过,更何况今天早上不仅仅是阁下失踪了,就连下属的一支三千人的军队也一起失踪。我有一个问题请教阁下,到底是什么样的场面才会需要整整三千人一同参加?”
“我想你并没有资格像是审问罪犯一样审问我吧,汪达尔人!”卢迦终于对这个家伙失去了耐心,他大手一挥,朝着门外的士兵呼喊道:“将这个没有礼貌的汪达尔人哄出去!”
根本不给这个混蛋任何解释的机会,冲进来的士兵将这个汪达尔人连拉带扯的赶出了房间。
“你会后悔的罗马人!”这个汪达尔人更是不顾一切地冲着卢迦怒吼道:“你一定是对阿兰人做了什么,我在这里是对你提出警告的,罗马人!”
“停!”
汪达尔人的使者说到这里,卢迦猛地举手示意赶他出去的士兵停下并且将他放开。这个汪达尔人一时间没有明白卢迦的用意,只看见卢迦三步做两步地上前来双眼死死地地注视着他的眼睛。
虽然心中还是有些担心,可是一想到自己是代表汪达尔人前来的,首先气势上就不能够承认自己的失败。他紧咬着嘴唇,摆出一副不服输的模样面对着卢迦。
“你这是在给自己寻找不痛快,汪达尔人。”卢迦的声音都开始变得无比低沉,只见卢迦紧接着说道:“你这么说话随意,真的不害怕因为你的这张嘴让迫使我杀了你吗?”
“我可是汪达尔王国的使者,是罗马人的同盟者,你不能拿我怎么样!”这个汪达尔使者表现得非常自信,或者说是装出来的非常自信,他接着对卢迦说道:“我们的王盖萨里克可是阿兰人与汪达尔人共同的王、他是至高无上的王、四境内的王,你应该清楚你是在跟谁作对!”
“什么?”卢迦邹着眉头看着眼前的汪达尔人,似笑非笑的,可是内心早已早已经快憋不住想要笑出来了。
“你是说,他是至高无上的王!”卢迦冷冷地将他的话复述了一遍,这个汪达尔使者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卢迦,显然他已经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以前他可能就是靠着这个大放厥词赢得了盖萨里克的青睐,可是这样的话可是在罗马人这是是巨大的冒犯。
“什么?”汪达尔人开始装傻了,很明显,他的额头上渗出了丝丝汗珠,他慌神了。
卢迦步步紧逼,接着说道:“我只听说过罗马帝国的奥古斯都至高无上,盖萨里克不过是一个地区的所谓的首领,自称国王已经是非常不敬了,至高无上?按照位置来算,他还在我的下面吧。”
卢迦说着,“刷”得一声抽出腰间的剑架在汪达尔使者的脖子上,问他道:“作为所谓的同盟者,你应该清楚在帝国之内处于什么样的位置上,我可不是元老院元老,我也不是奥古斯都,我是卢迦,弗拉维斯.卢迦!罗马分治西部帝国的士兵长,而你的王盖萨里克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同盟者,年年保持上贡,同盟者的使者竟然在宗主国在士兵长面前竟然无视宗主国的权威,这是不是意味着在向宗主国宣战?”
“我们并没有这个意思!”汪达尔人的使者还在嘴硬,并且不住说道:“我可是盖萨里克亲派来的使者,你不能拿我怎么样!”
“嗤!”
一声清脆地声响,只看见卢迦猛地抽动龙息剑,这时就看见这个汪达尔使者的脖颈上赫然出现一道巨大的伤口,嫣红的鲜血从这个汪达尔使者的脖颈上汹涌而出。
鲜血很快在他的脚下汇集成一团,这个可怜虫张口说着卢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