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早上到中午,卢迦一行人终于穿过了如同蜘蛛网密密麻麻地街道,来到了皇家宫殿的脚下。
“凯撒,他们来了!”那侍卫指着下方的台阶处朝狄奥多西示意。狄奥多西转过身来低头望去,也看到了那一行人,被禁卫军阻拦在外。
卢迦抬头,看到的是数十级级台阶,如此高,根本看不见台阶上面的景色。唯独能看见的,只有那高大的墙壁还有墙壁上的雕像,卢迦虽然见过比这还要高两三倍的高楼,可是现在这样一个落后的年代,能用石块一层一层地垒起建成如此雄伟的建筑,每一处都被雕刻的惟妙惟肖,确实是一件极为不容易的事。
台阶下,五个负责站岗的禁卫军,从他们头顶上戴着的镶有模仿竖马综的大铁角角盔能够轻易地分辨出来。他们的右手紧紧地按在剑柄上,双眼死死地盯着我们。因为没有人胆敢在皇宫前停留,更不用说是腰间挎着兵器的人了。
“我们是西帝国奥古斯都钦点的人员,专门前来成为东帝国奥古斯都的近身侍卫,这是我们的证明。”卢迦身边的一个随从侍卫上前递上一封羊皮纸书信,上前递交给站在中间的禁卫军士兵。
那禁卫军士兵接过羊皮纸,他并没有先打开书信读里面的内容来确认这书信的真假,而是用两个手指捏住那羊皮纸张细细摩擦,像是在感觉羊皮纸给人的感觉。可能是皇室的羊皮纸与民间的不太相同,不过这样先进的办法确实让卢迦大开眼界。
“嗯,看来是西帝国的贵客!也不枉我在这里的等待!”那禁卫军士兵淡淡地说道,他面无表情,语言也是一样冷淡,看来他早就知道我们会来,所以特意在这里等候,可为什么不去城门口迎接他们呢?这是卢迦内心的疑问也是怨气所在,但是在这里,卢迦并没有开口质疑。只见那禁卫军士兵将羊皮纸递还给站在最前方侍卫,侧身让开了一条路,其他四个禁卫军也放松了下来,将手从剑柄上拿开。那位让路的禁卫军士兵随后走上台阶回头对卢迦他们一行人说道:“那么下面的路,就随我来吧!”
“走!”
卢迦带头,带着安德鲁与身后的侍卫们一道走上了这白色的台阶。随着一级一级地向上,眼前那皇宫下的景色映入他们的眼帘。先看到的,是一排大理石雕刻而成的罗马石柱,然后与宫殿只见的是一处花园,花园的中间有一个并不算大但是十分精致的喷泉,昼夜不停地喷涂着水。
“啧啧,这才是人住的地方!”安德鲁早已经是瞪大了双眼,张开的大嘴几乎是收不回去了。他一边欣赏,一边赞叹。“不愧是奥古斯都,还没有见到他本人呢,就光看这宫殿,就已经从侧面看到了他的威风霸气。”
一条石板路直通那喷泉,然后绕过喷泉就是宫殿的正门,但是在喷泉前方二十米的路中间,树立着一座大理石雕像,雕刻着一个左手持盾牌右手高举火炬身穿长袍的人。
“这就是我们的奥古斯都,狄奥多西二世。”看见了卢迦一行人被那雕像吸引,禁卫军士兵开口向他们解释道:“这是为了纪念奥古斯都与匈人达成的和平协议,为东帝国带来了长久的和平,这与我们奥古斯都的努力分不开的。”那禁卫军解说的绘声绘色,把卢迦脸都给憋红了,说来也是,这样的话只能欺骗一下一无所知的来客,可是骗卢迦那简直是天方夜谭,后世的人谁都知道狄奥多西二世为了这所谓争取而来的和平做了多少令人不齿的事,如果换到中国,必然捆绑到了跟现在公知嘴里的宋朝那般不堪。毕竟在后世人们的眼中,伟大的帝国不是用谦卑来维系的。
花园里的树都被奴隶们修剪地各具特色,还有身穿全身的锁子甲头戴铁盔手持长柄斧头的卫兵,他们差不多都是来自北方地区的斯拉夫人。他们忠诚,狂热,宁死不屈,这是东帝国的奥古斯都能够信任他们并让他们成为宫廷守卫的原因。
他们三五人排成一列在这花园里无目的的巡逻,或者坐在大理石台上大声说笑,一切都表现地非常随和,只是我们的到来让他们警惕起来,不过能够上了台阶,还有禁卫军引路的,必然不是一般人。直到穿过雕像与喷泉来到宫殿的大门时。
“请在进入宫殿时解除你们的武装!”到了最后一道换卡了,守门的士兵挡住了卢迦的去路,要求卢迦他们上交所佩戴的兵器。
毕竟是要去见帝国的皇帝,那可不是随随便便一个小官那样的待遇,上交武器是规矩,也是必然,卢迦他们是需要无条件服从的。
卸下腰间的铁剑,还要让并不信任他们的禁卫军们挨个搜身,个人**,在这个时代是不存在的伪命题。他们搜查地非常仔细,就差肚脐眼下三寸的地方没有抓上一把来确认那确实是男人的命根而不是一把匕首。
一个人起码搜查了五分钟,禁卫军这才放过让他们进了皇宫,一进大门就听到了一声沉闷的质问:“来者可是西帝国的近身侍卫?”那声音如同闷雷,在大殿里久久回响。
大殿里灯火通明,满是点燃地蜡烛,将那房屋之内明亮的就跟外面正午的阳光没有半点差别。
卢迦停下脚步,身后的大门同时关闭。卢迦抬起头来,看到的是一大队身穿黑色鳞甲头戴黑色角盔的士兵,他们分成两队整齐地排列在中间一张巨大木桌的两侧的烛台后面,同时转过头来看着卢迦他们。
怎么,鸿门宴?这样大的排场给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