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无双展开信件:“无双吾妹。”

莫小贝在一边画蛇添足:“就是无双,我的妹妹。”

祝无双白了她一眼:“真以为我不认识字呀?”

小贝傻笑两声,一脸讨好:“呵呵,那您接着看,接着看。”

“见信如晤。”

“就是会晤的……”一看到无双看了过来,小贝立马开口,“是这个意思吧?”

邱小冬也在一边拍起了马屁:“这都知道,真有文化。”

无双志得意满,继续念道:“夫何鬼兔之令次女。”

邱小冬立马纠正:“是瑰逸之令姿。”

“就你能!“小贝凶了小冬一句,然后继续讨好无双:”无双姐,您甭理他,接着看,接着看啊。”

祝无双此时已经没了底气:“独广世以乃群羊。”

“独旷……”小冬刚要开口,就看到小贝威胁的目光,于是立马改口:“当我没说。”

祝无双心里很不是滋味,“你说吧,我不在乎。”

“无双姐,你怎么了?”

“她不就是嫌我没文化嘛。”

“不是,他他他那个……”

无双突然发起了脾气:“他他他,他多有文化,什么怪字都认识。”

邱小冬顺嘴答道:“哪些可都是常用字啊。”

“你少说两句能死啊!”小贝直接把邱小冬推到一边,然后安慰起无双来,“不常用,不常用,有些字连我都不认识。”

“那他还写,明知道我没念几年书,写这种信来羞辱我。吕秀才,欺人太甚,吕秀才,吕秀才。”

大厅里,无双把秀才逼到了墙角。

“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吕秀才抱着脑袋,一脸委屈:“我都说多少回了,那份信真不是我写的,我对天发誓。”

“不是你写的是谁写的?”

莫小贝突然冲了出来,开始诬陷秀才,“是他,就是他写的。”

吕秀才倒也有些急智,“好好好,是我写的,我总不至于写份信都要抄书吧。”

“抄书,抄什么书?”小贝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夫何瑰逸之令姿,独旷世以秀群,这明明是陶渊明的《闲情赋》。”

莫小贝一叉腰:“邱小冬!”

邱小冬一脸讪笑:“我明天就转学,拜拜了你呐。”说完拔腿就跑。

莫小贝刚想追上去收拾他一顿,却被祝无双拉住了,“莫小贝,过来。坐好,到底怎么回事儿。”

吕秀才拿着信件逼问道:“说,是不是你写的。”

莫小贝到这会了还死不承认,“不是啊,是秀才非要写,我拦都拦不住。”

祝无双:“他为什么要写信给我?”

“这不明摆着吗,他看上你了呗。”

祝无双:“莫小贝!”

吕秀才:“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就在这时,佟湘玉领着老白下来了,“咋的了这是,小贝你又干啥了?”

莫小贝赶忙否认:“我没有啊。”

祝无双:“白纸黑字。”

吕秀才:“铁证如山。”

莫小贝直接崩溃,把事情和盘托出:“我,我不干了啦。我忙里忙外这么多天,就是为了让你们俩和平和睦以及和好如初。到头来,一句感动感谢以及感人至深的话都没有跟我说。还合起伙来骂我,欺负我。早知如此,我就应该跟陆师兄回衡山,我现在就走,省得心烦。”

“哎,小贝,小贝。”

“你放开我,放开我。我踢了啊,香山无影脚。无声无色般若神功。你不要动我。”

。。。。。。

大堂里,老人直接把一摞画纸交到掌柜的手里。

这时小贝跑了过来,好奇道:“你们看什么呢?”

佟湘玉赶紧把画纸拢到一起,然后用胳膊压住,“没有看啥,没有看啥。”

莫小贝:“让我看看嘛。”

佟湘玉立马开始胡扯:“都是一些不健康的东西。”

话音刚落,老人家开口了:“什么不健康,谁说的?”

“这耳朵不是不好使吗?”

“酒喝足了,耳朵就好使了。”

这时小贝突然喊了一声:“莫小宝!”

掌柜一惊,下意识后头,小贝趁机抢到画纸。

看到画纸后,小贝很是惊奇:“咦?这些不都是衡山剑法吗?”

佟湘玉吓了一跳:“你咋知道的。”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你看,这招呢是平沙落雁。这招呢,是大浪淘沙。”

“这,这怎么可能嘛。”哦那个相遇就像见鬼一般,对老人家问道:“这些招数,你咋知道的?招数?”

“我自己想的,我小的时候啊,去听评书,听得心里头高兴啊,这一高兴我回来就画上它两张,八岁那年,我还用他换过两肉夹馍呢”

“跟谁换的?”掌柜的急忙问道。

“名字记不清了,是个卖包子的。”

“是不是姓莫?”

“对。”

佟湘玉只觉得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叫莫太冲?”

“不是。”

掌柜的长舒一口气。

可还不等她把气喘匀,就听老人家说到:“那是他的外号,而且,他也不能念成莫太冲(一声),应该叫莫太冲(四声),他这个人啊,脾气太暴躁了,专好替人打抱不平,所以他干什么事都很冲,大家都劝他,莫太冲莫太冲,时间一长,他真名叫什么,反而倒记不住了。”

“也就是说,衡山剑法是你创的啊?”

一边的莫小贝都快崩溃了:“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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