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天,受尽虐待的佟湘玉终于忍不住了,然后领着老白,向白三娘坦白了实情,而且不知道三个人怎么谈判的,白三娘和佟湘玉竟然结拜为姐妹。
这一结拜不要紧,情人直接变二姨,老白想哭都没地儿哭去。
一周之后的夜晚,白三娘照例失踪,佟湘玉和老白直接进了白三娘的房间,烛火摇曳间,佟湘玉独坐床头,神情惴惴,老白则是坐在桌前咬着手指头。
“别愣神了,有这功夫,还是想想呆会儿咋跟她谈吧!”
“这不是正想着呢吗......可咱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
白展堂一拍桌子,“谁叫她每天半夜出门早上回来,问她咋回事儿,还非说是咱眼花,她压根没出过门,今儿要不堵她个正着,我这儿子就算白当了。”
佟湘玉倒是想得开,“话也不能这么说,总得给老人家留点隐私嘛。”
“留啥隐私,让她满世界偷去啊?”
就在这时,老白竖起耳朵听了听,然后食指贴唇:“嘘……她好像回来了。”说着,直接吹熄蜡烛,拉着佟湘玉躲到了屏风后边,“你可千万别出声啊!”
“好黑,我好怕……”
这时窗户打开,三娘正往里爬,忽然停下朝空气中嗅了嗅,随后又若无其事地走进房间。
紧接着只听噗、噗两声轻响,老白和佟湘玉同时僵住。
三娘忍不住冷笑:“小东西,还敢跟我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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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房内,白三娘重新点起蜡烛,拉开屏风,替两人解了穴。
老白刚能动弹,就指着三娘的鼻子问上了:“娘,你说你大晚上的到底去哪儿了?”
“臭小子,你这是什么态度?有这么跟娘说话的吗?谁教给你的?”
“不说是吧?我有办法让你开口。”说着,直接拽着佟湘玉离开,“走,咱报官去!”
白三娘不急不缓地坐了下来,还倒了一杯茶,“两位走好,咱们衙门口儿见啊。”
“我就说这招不管用嘛。”佟湘玉在老白耳边轻声嘀咕道。
“那你来个管用的?”
佟湘玉直接坐到白三娘对面,拿起了腔调,“三娘,既然咱俩姐妹一场,有些话,我就不得不说了……”
白三娘一甩头,“说吧。”
“折腾了一晚上,饿了吧?”
“嗯?”老白没想到掌柜的临了来了这么一手。
“不说话就是饿了,我这就给你下碗热汤面去,两位慢聊,稍安勿燥啊。”说完,就出了房门。走廊里,佟湘玉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对不住啦,清官难断家务事,你们娘儿俩慢慢掰扯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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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白一看自己的战友抛弃了自己,也直接缴械投降:“娘,您早点休息,我先出去了。”
“等等,你上哪儿去呀?”
“你放心吧,我不会报官的,从今往后,您爱偷啥偷啥,我管不着,也不想管了,回头泛了水,你千万别说认识我!”说完,心灰意冷的老白直接转身离开了。
“站住,回来,我说回来.....”
老白以为自己娘亲妥协了,暗笑一声,然后转头,“这不是回来了?”
“看看这是啥?”白三娘直接掏出一块牌子。
老白结果一看,“六扇门……”手一哆嗦,吓得差点给扔出去,“哎呀我的亲娘呀,你都偷到六扇门头上啦?”
“看完反面再说!”
“白翠萍……秘使?”老白俩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娘啊,你,你,你是钩子啊?”
“我还条子呢,有拿黑话说自己老娘的吗?”
老白激动的不能自已,手脚都无处安放,“呵呵,我太激动了,娘啊,你啥时候混进六扇门的?”
“我一直都是,以前不告诉你,是因为你还太小,我怕你说漏了嘴,惹来杀身之祸。”
“可是……不行不行,你得容我缓缓劲儿。”老白坐下来,深吸几口气,但仍然如坠梦中,“还是不对啊娘,你是兵,为啥把我培养成贼了?”
白三娘也很无奈,“瞎说啥呢,我教你轻功,教你点穴,教你追踪和反追踪,那可都是捕快的本事,谁叫你自己不整齐,净跟着姬家那哥俩到处瞎混?”
老白一阵傻笑,“怪不得……当年我写《缉盗指南》,写的那么顺手,原来这里有你遗传基因!”
三娘一听,也是一阵轻笑,但随后来脸色一正,“儿啊,娘这次来,是有任务在身的。”
“啥任务啊?”
“奉朝廷之命……追捕盗圣!”
老白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急得乱转圈儿,“盗圣,盗圣,又是盗圣,你说我招谁惹谁了我?”
“这可怪不得朝廷,你有血案在身呢。”
“说啥呢。”老白直接转过头去,生气了闷气。
“即使不是你,也跟你有点关系,前两个月,少林寺的智清大师,武当派的冲虚道长,和翰林院的齐大学士,先后毙命,验尸后发现,他们都是在毫无防范的状况下,被人点穴,然后残害致死,那种点穴法,就是葵花点穴手!”
“那你也会使,怎么不抓你啊?”
“我又不是盗圣。”
老白可不胡闹了,而是开始打听案情:“可是……这葵花点穴手,除了咱娘俩,还有谁会使?”
白三娘自然有怀疑目标,“会使的不少,但这么强的指力,当世的,除了咱娘俩,就只有姬无命的师父——公孙乌龙。”
“公孙乌龙……那就抓去呀,别回回都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