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泯仁说:“她本应该不会那么的重视你,你是犯了她的什么忌讳,让她想把你往死里整?”谢峻说:“是很奇怪,你可以说一无所有。程东浩把你给宠上了天,也很让人怀疑,转头跟孔思思订了婚,说不定你的地位就是个小妾。你说程东浩宠你,是不是做给那些女人看,好让她们恨你?”钟泯仁说:“有可能,有些人的感情就是喜欢搞的天翻地覆,往死里作,疯狂的爱爱恨恨,最后的最后,玩儿够了,世间美景都看过,搞不动了,还有把握给自己安排一个完美的结局,你们的关系好复杂。”谢峻说:“那些男人、女人都在耍你,你就象是一个人偶,让贵族们耍弄,跟赛马、斗牛、赌球一样无差别,你身上的哪些特质让那几位玩儿的那么意兴盎然?”
钟泯仁说:“一贫如洗,一身傲骨,一段fēng_liú,一指才情。象凤爪和牛蹄筋儿一样,很有搞头。”谢峻说:“等到弹指灰飞烟灭,尘归尘,土归土,他们还是名门雅士,你还是不名一文、寥落孤星。”钟泯仁说:“你是跟他们玩儿不起的,醒醒吧,那红楼门里没人爱你,三十六计,走为上。”谢峻说:“人间其实无情义,只有生存和感情的博弈,愚蠢的人类。”钟泯仁说:“自以为有大脑,就可以为所欲为。”谢峻说:“所以说我们章鱼三兄弟才是这世上绝无仅有的好人。”钟泯仁说:“认真说来,是的。”李笑颜笑了起来,穆雁鸣也笑了起来,谢峻和钟泯仁也笑了起来。
四个人吃过了晚饭出来,月亮正当头顶,章鱼三兄弟送李笑颜回了学校。晚间程东浩打电话过来,李笑颜接了,说:“最近为什么总打电话?”程东浩说:“想你想的忍不住。”李笑颜说:“你来呀。”程东浩说:“等我腾出工夫来。”李笑颜说:“照我的食谱吃饭吗?”程东浩说:“照着呢。我不听你说爱我,我就不放心,可是你说爱我,我也不放心,我越是想你,越是担心你有外心,总之,我很不安心。这到底是你的原因,还是我的原因呢?”李笑颜说:“我的原因。”程东浩说:“我就知道一定是你,发生了什么事?”李笑颜说:“章鱼三兄弟今天晚上请我吃饭了。”程东浩说:“谁?”李笑颜说:“钟泯仁、谢峻、穆雁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