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我们到半山腰还要大半会儿时间,可是这天也要黑了,我们也不可能在这天黑的情况下冒险前进,虽说我们手里有灯,可这晚上找墓实在是有些不现实。
我们索性在这露天休息一晚,找点干柴生起火,煮了点蔬菜汤喝喝便准备睡了,商量着轮流值班,简单的在这里睡上一晚。
我们带得工具也不少,登山要用到的东西都有,像睡袋这种东西是必须带着的,这可比带个帐篷划算多了,不用搭,钻进去裹住就开睡。
这睡袋啊都放在登山包里,像这种稍微寒冷的晚上,裹在睡袋里,就好像睡在被窝里一样,基本上感觉不到外面有多冷,只管安安稳稳的睡上一觉,养好精神。
这中间我们一人值了一次班,中间也没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除了那死亡谷底部时不时传来几声雷鸣,不远处又传来几声野兽的低吼声外,便也算安稳了,阿布这次也吸取教训,中途也没睡着过,他值完班便叫醒了我,我接他的班。
话说我还从来没在这荒郊野外值过班,特别是这种阴森恐怖的地方,这死亡谷里简直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除了能招来几下雷劈之外,就是一些奇怪的野兽,不是吃你的就是吃你的,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我看着面前烧得正旺盛的火堆,肚子已经有些饥饿,随便吃了点饼干又继续观察四周,这时的每一阵阴风都吹得我头皮发麻,即使坐在火边双腿也直发抖。
而这山顶的积雪还在夜色下发出灰白的暗光,看起来极为神秘,山下那困龙滩我也时不时观察一下,鬼知道那鬼王盲螈到底是不是真如小爷那般说法,一天最多出来一次,所以还是小心为妙,不知不觉已经天亮了。
我们睡眠都比较好,第二天很早就醒了,睡袋上早就布满了露水,要是这人没有什么睡觉的工具,躺在这裸石上睡上一晚的话,还真不好说感染到什么风寒之类的,多亏了这塘火和睡袋,我们才能有精神继续第二天的进程。
天亮就是好干活,二伯看着那山顶的说道:“不知道这锅该从哪里支起来?”
小爷站在巨石上,目光向上扫了几眼,回道:“我知道怎么支。”
“这么说小爷你是记得墓的位置?”我又是兴奋又是不解。
小爷点头回道:“记得位置,不记得具体的。”小爷说着时食指指着山腰上面不远的位置,“应该就在那了。”
“那就好,如果这山里真有墓室群的话,可能其他的墓与纪名爷爷和小爷进去的那座墓应该是相通的,那么我们只要找到之前的那座墓,其他的墓也就好说了,这长沙土夫子画的地图也没有错了。”二伯接道。
“那还站着干嘛呢?布哥我可等不及了。”阿布看着我激动的道,话说这阿布倒斗的德行是一点没变啊,一听有墓,激动得不行。
“这山上的土可不好取啊,看来得用旋风铲了。”我爹看了看这山上的石头,有些无奈,又说道:“看来这墓的规模不小,这座山里要真是个墓室群的话,那可就有点难弄了。”
“管他呢,多大的墓我也能吃下。”阿布身子一斜,胸有成竹的款道,不过又显得很急切,将背包往背上一甩,大声说道:“走吧走吧,磨磨蹭蹭的干不了大事。”
我们见阿布这样子,早就习惯了,都只能无奈的摇摇头背上背包,朝小爷所指的位置走去,这山又没有路,所以只能借着这些裸石,一步一步的往上爬,这越往上就越接近积雪,便就越冷。
我这攀山的过程中有问我爹:“这旋风铲究竟是怎么个用法?怎么你会说要用旋风铲了?”
我爹有些气喘的说道:“这旋风铲啊连接着铜棍,棍是空心的,里面装得有机括,有九片纯钢打造的波浪叶,铜棍前面呢有个专门的插槽锁簧,钢叶只要一插进去,就会被锁簧紧紧的固定住,铜棍后面再装一个摇杆就可以用了,这种环境啊,有这旋风铲用上一用再好不过了,还有就是我们能控制这洞口直径的大小,这旋风铲可伸可缩,用起来便也方便了很多。”
“原来是这样。”我恍然大悟道。
“别说了,快点爬,你看小爷都快到了,注意点脚下,别滚下去了。”我爹看了一眼阿布和小爷他们的位置,早就超了我们很远,我爹提醒我时还递给我一个登山锹,好让我抓得更牢固一些。
没过多久小爷他们已经到了指定的位置,我们也很快跟了上去,而这个位置已经出现了很多积雪,在往上点就要到山顶了,我们所在的这个位置刚好是那条龙形图案的位置。
“开锅吧!旋风铲拿来。”二伯淡淡的说了一句,叫阿布拿出了旋风铲。
只见阿布将旋风铲一伸展开,定在我们眼前的这块土上,旋转这九片钢叶,没一会儿就打下去了一米多深,呈一个圆形,可是这带上来的土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
阿布有些焦急的问道:“难道开错地方了?”
二伯又急忙说道:“别忙,再往下打打看。”阿布这才继续往下打了,就这样不知打下去多深。
我见下面的土开始变得有些泛黄,急忙叫道:“这土有变化了。”
这时阿布早已经大汗淋漓,哪里还记得分辨土的颜色,小爷定睛一看,说了一句:“到点了。”
看来小爷的确对这辨别墓的方法比较熟悉,凡是墓土应该具备的特点,在他那里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另外小爷和我祖父三十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