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这些悬棺说不上是特别,但是数量之多与棺材所形成的图形实在让人印象深刻,甚至我会怀疑这些悬棺中存在的会不会是墓主人的什么亲戚之类的,当然这只是我在瞎想,究竟这些悬棺里面是些什么人,我们也并不清楚。
阿布见了说道:“我去,这么多的悬棺都是干啥呢?”
千余瞥了他一眼,说道:“能干什么,装死人呗!”
“我当然知道是装的死人,只是那么多的棺材,这得延伸到哪里去啊,你们看,都看不到个尽头,也不知道这墓主人究竟是个什么身份!”阿布又说道。
我听阿布这么说,将刚才小爷之前和我们说的告诉的了阿布他们,按照小爷的意思,这可是那所谓的尝羌的臣子的一个墓,至于为什么会在昭通我们也不知道,当然云南的墓始终是有些神奇,就拿我们眼前的悬棺来讲,这实在是有些可怕,毕竟那么多的棺材用木板支撑子空中,首先不讲人力的问题,单独他们是怎么放上去的也不知道,之后阿布他们也才明白了过来,不过都有些显得惊讶。
但是云南的悬棺其实也有很多出名的,至于之前我所说的豆沙关,只是其中的一处而已,毕竟这不像山西和陕西那种地方,是中华最早的开端,而且山西和陕西本来就是中国古墓最多的地方,云南与之比起来,还有些黯然失色,但是少归少,可是这特色就不一样。
我看到这中情状,就努力回想云南的悬棺,毕竟开始倒斗之后,我了解的东西也不少了,首先就得说说其他地方的,不止是昭通,其他的地方也有许多的悬棺,当然出现在墓中的基本上没有,因为不是在悬崖峭壁上,就是在河道的岸上。
首先悬棺葬是古代一种比较奇特的葬式,这一点毋庸置疑,在江河沿岸,选择一处壁立千仞的悬崖,用我们至今仍不知晓的方法,将仙逝者连同装殓他的尺棺高高地悬挂于悬崖半腰的适当位置。
葬地的形势各异,归葬的个体方式也略有差别,有的或于崖壁凿孔,椽木为桩,尺棺就置放在崖桩拓展出来的空间,或在约壁上开凿石龛,尸棺置入龛内,又或利用悬崖上的天然岩沟、岩墩、岩洞置放尸棺……
反正意思就是,人死了,要找个归宿,要为失去灵魂的躯壳找一个妥当的安置办法,从这个意义上讲,悬棺葬和土葬、火葬、水葬、天葬等等葬式一样平常。
然而,让我凝神屏息想想,一口沉甸甸的尸棺,一具冷冰冰的尸骨,怎么会葬到那高高的悬崖上,而尸棺的主人是谁呢?这些问题当然由不得我来思考,我现在只想着将身上的诅咒尽快解除。
我们有限的智慧还难以解读这用千年的沉默写下的寓言,梦魇中便无法逃避悬棺的阴影,甚至还有这样一侧以轶闻是这样说的:“在一九三三年,一位姓陈的地方官为了探究僰人悬棺的奥秘,雇用两名樵夫,从豆沙关的绝壁上掀下两具悬棺,其中一具运到昭通省立第二中学供考察、展览,没过多久久,两名樵夫均意外惨死。”
到了第二年,一位大号熊廷权的赈灾的官员,公务之余,到省立二中参观,看了悬棺及棺木中遗骸,又询悉惨死的樵夫的故事,便有些坐不住了,对校长再三进言:“文王泽及枯骨,古人遗骸何当玩弄?请以礼瘗之”。
后来校长只得将悬棺遗骸归葬,这位熊大人仍难以心安,又颤颤惊惊地写了一篇诔文:“霜凄凄兮露瀼瀼,风雨剥蚀兮日月迎将。翳何人兮骨骸坚强,胡不速朽兮恋此高岗,恶有报兮善有庆,毁棺露骸兮吾意凄惶,山之广大兮地厚无疆,以为宅兆兮永此潜藏,臻百福兮降百祥,千秋万岁兮无厉无殃”。敬鬼神而远之,反正就是说悬棺很神秘,必须得敬重且远离。
在云南,如今的昭通地区沿金沙江、白水江、关河流域的悬棺不说是绝无仅有,肯定是分布最多、最为集中的地区,就现在所知道的,盐津县的豆沙关、底坪、棺木岩、灵官岩,威信县的瓦石、石洞、永善县地黄华,不下十余处,岩桩、岩墩、岩龛、岩沟、岩洞等各种悬棺葬的形式一应俱全。
尤其是豆沙关悬棺,保存最多、最完好,地势最险峻,被学者称为“上古遗存,天下奇迹”,“悬棺博物馆”,所以云南的悬棺也很出名,至于我之前所说的云南这种悬棺少之又少,甚至就没见过,所说的使我们眼前的这种悬棺。
豆沙关悬棺在盐津县豆沙乡石门村关河南岸的绝壁上,紧傍二一三国道,秦开“五尺道”、汉修南夷道、隋造偏梁桥阁、唐开石门道,都无一例外地选择豆沙关作为人滇的门户。“关津枢纽”,“南滇锁钥”,名不虚传。
关河北岸,“五尺道”贵迹、石门关古城堡、唐贞元十年御史中丞袁滋册南诏题名摩崖,昭示着这里曾有过人文蔚起的繁荣,关河南岸,削壁腾立,参天而起,高达四五百米,悬棺就存放于绝壁半腰一工方形岩坎内。
到了二十世纪三十年代调查有棺四十多具,此后或堕落入关河,或被好奇者、居心叵测者破坏,今仍存有十余具。
再往更远的看,在清淡得近乎透明的天穹下,在沉重得势将倾倒的绝壁的阴影中,尸棺累累,凌空悬置,确实会让人生出许多难以言喻的思绪,臆想出许多神魔怪异的故事,难怪熊大人要苦苦祈告“臻百福兮降百祥,千秋万岁兮无厉无殃”。
反正不管怎么说,悬棺的神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