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猫不但全身散发着尸臭,毛发看起来也不正常,再说一想到这水猫是吃尸体长大的,待在这水中就觉得有些恶心,刚才我还被那禁婆压在水中狠狠的闻了一下那股尸臭,这下是彻底没什么心情去想了,越想越是恶心。
小爷还将那戟狠狠的插着那只水尸猫,接着又将那水尸猫王水中一压,只听见那只水尸猫的尖叫声从水中不断的传来,伴随着一阵阵的水花,那水尸猫在水中不断的扑腾,看得我心里瘆得慌,乌鸦见到那水尸猫那恐怖的造型时,直接就躲得紧紧的。
“这尸猫子不会再跳起来吧?”乌鸦哆嗦着说。
“有小爷在呢,别担心!”我很肯定的说道。
那水尸猫的力气也不是一般的小,小爷都快要将身子个压下去了,只是为了将那水尸猫压在水中,可是那只水尸猫依然是挣扎得不行,完全就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意思,这时阿布也不管刚才的事情的,抡着铲子就跑了过去,狠狠的在那水尸猫的头上猛然拍了下去,这一拍,直接是将那水尸猫给拍晕了,接着那水尸猫突然就没了反应。
小爷见状,看了看阿布一眼,也将戟给收了回来,只见小爷抽出戟时,那戟头上竟然还夹杂着一些血肉的组织,零零碎碎的黏在了小爷的戟上,那些组织结构看起来更像是腐烂的一样,完全就是粘稠的,而且还散发着一股臭味,这可不像刚被破坏的组织结构。
“它是死了吗?”王大山在后面说道。
“应该是!”我回道。
只见那只水尸猫在水中扑腾了一下,那被小爷插到的位置竟然慢慢的冒出了水泡来,接着只见那只水尸猫慢慢的漂浮了起来,毛发随着那还未停下来的水波慢慢的荡漾,看起来就像一件貂皮大衣埋在水中一样。
“现在怎么办,我们往哪走?”王大山问道。
既然那只水尸猫已经被解决了,那么我们也不能继续停在这里了,我们正准备转变方向往另外一片水域踏去时,突然听见了我们后面传来了老夫人的声音,只听见:“你们怎么在这里,刚才回去你们怎么你不在了?”
我们听见老夫人的声音都将身子个转了过去,他们一看见小爷和二伯时也都是愣了愣,老夫人又看着小爷说道:“清玄,你们也在啊,没事吧?”
但小爷只是冷淡的回道:“没事!”
“你们有找到什么入口吗,怎么古书上说的是什么楼刹,这也不像啊!”我爹见到他们时问道。
“那边有个口,水就是从那灌进来的,不过流量很小,看来这些水已经在这里储存了很多年了,不然那种水流量可不会一下子就把这里给灌了这么多水!”李崖宏说道。
这时千雨在后面说道:“什么味道这么臭!”
阿布一听,急忙指着刚才那死去的水尸猫,说道:“是那只死猫发出来的味道!”
千雨我们身后不远处的位置,眼睛中闪过一抹疑惑的光,不过片刻之后好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竟然也说道:“我还说这些水怎么那么臭,原来是这只尸猫,看来这里面死了不少人!”
我们都只是多看了那只死猫几眼,并没有多说什么,接着二伯就转换了话题问道:“你们看见的那个入口在哪,快带我们去,这诅咒的问题越快解决越好!”
“跟我们来!”李崖宏说道,自己便移动了脚步,趟这脚下的水就往侧面走去,随即我们所有人都跟在了后边。
不一会儿我们就看到了一面凹凸不平的墙面,只见那墙面上有一个入口,但是确实往里钻的,里面还不断的流出水来,而且这些水看起来很是清澈,也没什么异味,只是一流到了我们脚下,就完全掺杂在了那已经被尸臭笼罩的水域当中。
“我们是要进去吗?”乌鸦战战兢兢的问道。
“嗯!”李崖宏点头回道。
话说这种洞是最恐怖的,而且还是墓中的洞,更不用说这里面还有些什么,说不定会有什么尸体之类的,只是看见了这水的的清澈度,我立马排除了这种可能,当然进去是必须得进去了,只是我们一下子全部进去了,得有个懂这个方面的人进去才行,李崖宏竟然是发丘将军,那么懂的东西自然就不少,这种洞是用来干嘛的,他或许能知道一些,这不得不说一说李崖宏这发丘将军与其他盗墓门派的不一样了。
发丘摸金之辈,始于后汉,实皆一脉,摸金秘术,易字当头,生生变化为易,天地之大德日生,南宋末年以来便无发丘之说,并称“摸金校尉”,以易学五行之理分金定穴,多存立身济世之心,或三两人,或三五人结为一党,无师徒传承之名份,唯以发丘印、摸金符、寻龙诀等物为凭,进退有章,攻守有法,盗亦有道,鸡鸣灯灭不摸金,盗不离道,敬鬼神而远之。
而另外还有许多和发丘将军同等的称号,就如搬山道人一支,始于西域孔雀河双黑山流域,其辈皆同宗同族,平日多扮游道方士行走天下,不与外人往来相通,特立独行,能人异士辈出,盗遍世之大藏。有不知其意欲何为者,说他们是:“搬山道人发古墓者,以求不死仙药也。”
搬山道人善独门“搬山分甲术”,此术可细分为“搬山填海术”和“分山掘子甲”两门,合称“搬山之术”,历来密不外传。其辈寻藏盗墓,无不以“搬山异术”为行事之根本,搬山虽属异类方术,然其中所涵盖诸般方技、法门、诀语,却并非以《易》为总纲,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