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夫人之前也是盗墓的这一点我也知道,只是她这佉卢文的诅咒标记与祖父叔祖他们的一模一样,这是宁我们完全没想到的。
我爹更是不解,问道:“莫非老夫人也去过楼兰的墓?”
“是的,这是三十年前的事了。”老夫人看着手上的诅咒印记回道。
这种佉卢文的诅咒印记如果与祖父那是同一种诅咒的话,这老夫人或许也活不久了,而一旦中了这种诅咒印记,基本上已经知道了以后的时日不多了,这老夫人之所以要找那雮尘珠,就是与这诅咒印记有关系。
传说中雮尘珠不仅能让人修炼成道,而且能解去身上的诅咒以及厄运,老夫人一直挂念着雮尘珠,恐怕就是不甘心就这样在诅咒中死去,她也不像祖父和叔祖他们那样顺起自然,看着自己努力了这么多年的事业,以及那未完成的心愿,这也许就是她对世间的牵挂。
“其实我一直坚信我儿子还在世上,如果你们能帮我得到雮尘珠,我有生之年能够见到我儿子一面,我死后也能瞑目了,只是诅咒不能解除的话,我这时日也不多了,所以我希望自己能够再活一段时间,为了见上我儿子一面。”老夫人眼睛中泪光闪动,突然变得神伤起来。
“既然是这样,我们会尽力帮老夫人的,只是不知道老夫人在新疆那段时间有没有得到什么关于雮尘珠的消息。”二伯问道。
“这倒是没有,只知道那墓里有许多红色的蛇,至于其他的却是再没有见过。”老夫人回道,老夫人思索了一番,她这一思索那双长满老茧的手就会在那铁拐上抚摸起来,二伯说这些话似乎令她想到了什么,随即又问到我们:“难道你们也知道那座墓的消息!”
这时我爹叹了口气,回到老夫人:“实不相瞒啊,老夫人,纪名的爷爷和几位姥爷也是受了这种诅咒,现在人已经不在了!”我爹说完话看了我一眼,默默的低下了头。
“哦?你是说他们也去过那座墓!”
“是的,只是现在那座墓我们也不知道从哪去,这几十年过去了,恐怕早就埋在沙土下面了,这要找到恐怕有些难,再说这罗布泊都干涸了多久了?新疆那地方是出了名的干燥,要进到沙漠中去才能寻得楼兰古国的踪迹。”
阿布这时候出来插了一句:“管它呢!车到山前必有路,既然能找到第一次,这第二次也不远了。”
二伯听阿布这么一说,立马回道:“你小子倒是说得轻松,那楼兰古国处在那沙漠中,要找到谈何容易,这罗布泊也不在了,你去那找到进去的路?”
“这就不是我负责的啦,嘿嘿!”阿布笑道。
这时候小芝已经将古书拿了过来,递到了老夫人手里,老夫人翻开了其中一页,自己看上了两眼,又将其转到了二伯手里,说道:“各位看一看吧,这里面有几条是说这雮尘珠与楼兰古国有关系的!”
二伯接过书之后看了一看,惊讶道:“沙埋古城,楼兰不复存在,绝处逢生,非雮尘珠莫可!”接下来我凑过去时,只见那上面赫然写着:“昆仑神桥通至楼兰灵殿,桥现殿出!”而这些东西皆与楼兰古国国王的陈述有关。
“这是什么意思啊?”我问道。
老夫人见我们不明白,说道:“我有请人解释过,说的是楼兰国要想绝处逢生,离不开雮尘珠!这也是我说雮尘珠与楼兰古国有联系的原因,而昆仑的墓一旦出现,这座墓也会再现人间。”
“那不就是现在!”我惊讶道。
这时小爷从长椅上站起了身,说道:“走吧!回去吧!只要到了象牙房子,这古墓就好找了!”
“象牙房子?”我们都不解,这象牙房子是个什么东西。
小爷解释了一番之后我们也算明白了一些,这象牙房子是已经发现过的楼兰古国遗迹,不过这楼兰古国的遗迹却远不止这些。
对于楼兰这个地方的传说有许多,新疆这个地方有两处楼兰古国的遗迹,这是已经被发现的,至于还没有被发掘的也数不胜数,就比如象牙房子,这个遗迹其实非常宏伟,建筑的规格也不同寻常,这个远离了绿洲带得沙埋古城,曾是古国的重镇,而这古书上所记录的便是这象牙房子的周围,所以我们只要朝着这里去,**不离十,或许就能找到这座古墓。
楼兰古国这地方也曾经有探险队去过,可是这些探险队都因为没有足够的饮水以及食物,许多人都丧生在了此地,他们都喝过人尿,骆驼尿,甚至羊血,凡是有水分的东西都拿来喝了,可是经历了这些最后也没找到那座墓,而这些人不出意外的话都是为了这雮尘珠而去的。
在那和田河可望而不可及的河岸林带,这些探险队见到是以为看见了希望,可没曾想那只是海市辰楼,不仅浪费了许多时间,最后就连沙漠也没走出来,因为那个时候其实和田河其实是季节河,这个发现完全使他们崩溃绝望,几乎快要放弃了生存的**,直到从塔里拉玛干沙漠出来之后,“死亡之海”里面一个用不干枯的水潭才救了他们一命。
结合这些实际的例子,我们对于进入沙漠还是有些忌惮的,毕竟除了骆驼,我们也找不到其他的什么专业工具了。
与老夫人商量了一番之后,老夫人有劝乌鸦跟着我们一起去,说是这件事少了乌鸦办不成,到了新疆之后,可能许多事情都得靠乌鸦,乌鸦那可以看嘴型的本领,加上乌鸦在新疆也待过许久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