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是什么?这个问题不知被世人重复了多少次,就像夜空下的星辰,无从计算。
一个人从出生一直到死亡的那一刻,这一过程被称之为生活。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出生时间,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存活历程,都是独一无二的自然规律,所以每个人的生活定义都不尽相同。有人说生活要锦衣玉食,也有人说生活是柴米油盐,有人说生活上要附庸风雅,也有人说生活是苟且偷生,别人眼中的生活并不真实,那只不过是粗浅的表象罢了,因为他不知道生活为其安排了什么,哪怕是一个转身、一个微笑。
生活就是如此的不可思议,大梦初醒后,我发现梦中所有的无奈与遗憾都只是一个梦魇,两个我最爱的人,爷爷和筱诺就在我的身边,并没有相隔千山万水,饱受分离之苦,葬龙坑和轩辕神教也已经彻底的不复存在了,从今以后再也不用费劲心死的修行,可以随心所欲地去做我自己愿意做的事情。
我承认,上天对我不薄,这一点在淞琦出现的那一刹那,我便感觉到了。更不可思议的是,筱诺竟然要我对淞琦负责,我怎么负责?难道说也要把淞琦娶进家门吗?那筱诺又该怎么办?她肚子里的孩子又该怎么办?
还是说我艳福不浅,竟然能将两个拥有倾城之貌的女子同时揽入怀中?可我是生活在现代,不是男人可以三妻四妾的古时候。但我当初答应过淞琦要去找她,虽说我不记得什么时候说过,但脑子里确实有印象,是我食言在先。现如今她就在我和筱诺中间,我又该如何是好?是婉言回绝,还是就此默认?此时此刻,我心里是无比的纠结与矛盾...
看着筱诺与淞琦一路上有说有笑,丝毫没有感到半分的尴尬,甚至有些相见恨晚的意思。两个人说着说着就把话题扯到了我的身上。淞琦挎着筱诺的胳膊正说的起劲,突然发现我正偷偷的看着她们,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吓得我的急忙转过头去,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
淞琦见我一副囧样,不禁大有兴趣的问筱诺:“筱诺,你和他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你说南宫呀。”筱诺一提到我的名字,脸上瞬间浮现出了幸福的笑容,甜美可爱,不像淞琦,每次和我说话都是吵吵嚷嚷的,就像我欠她多少人民币一样。筱诺侧头看着我说:“我和他是在学校里认识的,我大学毕业后就来到镇中学教物理课,我来后不久,南宫也来应聘,做了镇中学的语文老师,我们从那个时候就认识了。哎对了,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你说我们?呵呵...”淞琦用略带嘲笑的语气说道:“南宫东洛就是个笨蛋!”
“你别这么说南宫,他可聪明了。”
淞琦见筱诺略带委屈的替我争辩,既无奈又不屑的说道:“我说他笨你还心疼他了!你还是去问他自己吧!”
“哎呀,你别生气吗,我只是...只是...”筱诺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一张小脸有些泛红,淞琦略带嘲笑的说道:“难怪南宫东洛那么喜欢你,你还真是单纯的可爱,我哪里有生气呀,南宫东洛!”
“啊!啊?”
突然听见淞琦叫我,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匆忙回答了一声后停住了脚步,站在那里等着淞琦说话。
淞琦被我的窘状逗笑了,边笑边说:“你还说他不笨,你看看他那副笨蛋样子!”这次就连筱诺也笑了起来,没有再为我分辨,我也只能尴尬的陪笑。
回到家后,爷爷不在,爷爷一般很少出门,以前除了经常去查看葬龙坑一般不会走的太远,但见桌子上留了张纸条,上面写着“白云观会友钟离子,勿牵!”
看完这张留言条,我长长的吐了口气,幸好爷爷不在,要不然看见我又带回来一个淞琦,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一想到爷爷那张严峻以及严肃的眼神,我不禁咧了咧嘴。
筱诺先是带着淞琦在农家小院里转了转,然后又在屋子里参观了一圈,刚坐下没一会儿,就开始吵吵着饿了,让我做饭,没办法我只能亲自下厨了。淞琦是个食肉动物,无肉不欢,可吃虽吃,但却是一副魔鬼身材,单凭这一点就能气死全天下所有的女人,只是这性格吗...与筱诺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拿出了冰箱里的排骨、一条鱼,还有胡爷爷送来的乌鸡,我也不知道胡爷爷为什么那么喜欢乌鸡,他们家的院子里除了乌鸡还是乌鸡,白白的毛毛的,倒是挺好玩的。
只要我一去,胡爷爷肯定会说:“小子别走了,胡爷爷给你熬乌鸡汤喝!”所以,我家的冰箱里从没断过乌鸡肉,对于这一点,爷爷也表示很无奈。
晚饭很丰盛,乌鸡炖山药,排骨炖豆角,红烧鲤鱼,还有一个炝拌土豆丝。当然了,还有一个蘸酱菜,这已经成了东北饮食文化的一个标志,几乎每家每户的餐桌上都会有蘸酱菜的影子。
记的大学的时候,寝室老四来我家玩,说要感受一下北大荒情怀,在吃饭的时候,见我和老给大口大口的生菜蘸酱,瞬间都石化了,就像吃了苍蝇一样的看着问我:“南宫?这东西能生吃吗?有寄生虫的!”对此我只能苦笑了一下作为回复。
见菜上齐了,淞琦也不跟我客气,只说了一句:“嗯!笨蛋的手艺不错!”然后便不再废话,一双筷子用的是虎虎生风,筱诺就这么看着淞琦吃,不时还往淞琦的碗里夹肉,极为热情,对此我表示深感无奈...
饭后,淞琦坐在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