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一炮轰过,数十人被打死,飞鹰会众人四下张望,眼力能及,都是晋州军队,也不知有多少人,对方所说的将己方轰成灰烬,只怕所言不虚,众人一时间不敢妄动。
骑雕之人也被晋州军队的气势震慑住了,但他随即想道:“魏文昇并非宽厚之人,就算投降,怕也难逃一死。”念头及此,杀心登起,催动大雕冲向魏文昇。
冲至中途,被一道雷电劈个正着,连人带骑化为灰烬,从半空中飘洒下来。
院中一名武士喝道:“这便是狂雷天牢的威力,你们再不降落投降,这狗东西便是下场!”
鄂州军队中的狂雷天牢无论是度还是威力,均达不到这种程度,空中的精英帮众见了,心下惊骇,再无斗志,按落坐骑,放下了兵刃。
晋州军队涌将过来,将敌方包围,又有一支士兵冲进宅子,把精英帮众看押起来。
魏文昇道:“走,出去瞧瞧。”二人走出宅子,只见飞鹰会众人乌乌央央的,也有三四百人,这些人身怀武功,若论单打独斗,一人能抵得上三四个官兵,但大军压来,又有炮火等大规模杀器助阵,却非他们所能抵挡。
魏文昇挥了挥手,士兵们将这些人押到院中,这宅子本来既不大,这时更显得拥挤了。
飞鹰会众人见宅子里一个帝国士兵也没有,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面面相觑。不知谁喊了一声:“他们要轰死咱!”
这句话如同一点火星,点燃了火药桶,院中立时沸腾起来,众人刚要逃出宅子,便听得炮声隆隆,整座宅子被炮火覆盖,惨叫声、怒骂声连成一片,却被震耳欲聋的炮声掩盖的严严实实。
李璐瑶忙道:“你快下令,停止他们开炮吧。”
魏文昇道:“刚才我给过他们机会了,他们自己不知道珍稀,怪得了谁?怎么,你还可怜他们?”
李璐瑶道:“你把宅子毁了,咱们以后住哪?”
魏文昇哈哈一笑,捏了捏她的鼻子,道:“傻子,这不过是一间临时住所,没了便没了。明日我要大摆宴会,当着鄂州高官显贵的面宣布你是我的女人。”
李璐瑶一惊,低声道:“用不着这样的,只要咱俩知道就好了。”
魏文昇望着远处的山峦,坚定的道:“不光要让鄂州知道,我还要让帝国十三州的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谁要是敢欺辱你,我便要了他的命。”
次日,魏文昇果然在鄂州侯府大摆宴席,将鄂州的有头有脸的人物尽数请来,把两人的关系告诉了众宾。
鄂州侯知道他将宴会地点选择在自己府上,也是在提醒自己。奈何鄂州本部军队实力不济,对魏文昇有很多仰仗之处,他虽然心中气恼无已,却不能公然反对,望见李璐瑶婀娜的身姿、绝美的面庞,又是十二分的不舍。
忽然一名年轻的公子哥冷笑道:“这位璐瑶夫人嘛,我是消受过的,确是绝佳妙人儿,跟魏将军倒是般配的很。”
众宾尽皆变色,他说这种话,分明就是在讥讽李璐瑶和魏文昇,数百道目光纷纷转向此人,席间的气氛冷清下来。
李璐瑶想起先后三次被这公子哥玩弄的情形,又是悲伤又是羞愧,低头不语,脸上火辣辣的。
魏文昇却不动声色,走到那人桌旁,问道:“不知这位兄台是哪家高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