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宁……”
曲词晚揽住双手抱膝的言溪宁,她进了山洞后就给言溪宁解了穴道,可言溪宁除了抱着膝盖便再无动作。
“若你想哭就哭吧。”
言溪宁红着眼眶,除了被曲词晚强行带走的那一刻她流过几滴眼泪后,后面便再不见她哭过。
“师姐,天黑了吗?”
言溪宁木然的目光看向洞口处垂直而下的瀑布,黑暗里她辨别不了天色,也算不了时辰。
曲词晚紧挨着她,“算算时辰,天应该黑了。”
“我们出去。”
曲词晚一把拉住要起身的言溪宁,她知道她想出去是想看看子生,可是……
“溪宁,当初十三设阵的时候,我听他说过,牡丹林之外方圆十里被深渊跟急湍的河流包围,一旦被困,便没有其它的路可以离开,唯一的出路便只有牡丹林回碧园的这一条,所以黑衣人找不到我们,一定会在回牡丹林的路上等着我们。”
言溪宁无力的靠着曲词晚,闭着眼,没说话。
曲词晚却是一惊,言溪宁烫得厉害,想必是之前进瀑布的时候湿了衣衫,又没能烘干这才染了风寒,何况她正在小日子里,更是受不得寒。
洞里潮湿,曲词晚带了火石,却不敢点火,就怕把黑衣人引了过来。
又过了一个时辰,言溪宁已经开始神志不清,身上的温度甚至已经把她的衣衫烘干,曲词晚喊了她几声她都没有回应,曲词晚一时便有些慌了。
最后,曲词晚一咬牙,飞身出了瀑布,洞里没有柴,她得去捡些柴来,如今言溪宁烧得严重,她也顾不得许多了。
然而,当她捡了柴回到洞中的时候,已不见言溪宁的身影,脚下的一滩血迹更是让她脸无血色。
黑衣人刚才来过了!
曲词晚全身冷得彻骨,溪宁……是死是活?
就在曲词晚刚出了瀑布没多久,黑衣人便找到了这个山洞,他举起火把,居高临下的看着昏昏沉沉的言溪宁,嘴角勾起一丝狠意,“言溪宁,你如今落在了我的手里,等着好好伺候本座吧。”
言溪宁对黑衣人的声音极其敏感,猛地睁开了双眼,却在下一刻被黑衣人压在了身下,“我想尝尝你的滋味,若是你取悦了我,我便轻柔些,如何?”
言溪宁全身酸软,根本没有力气推开黑衣人,胃里的厌恶一阵阵袭来,她从未如此想杀一个人!
“你滚开!”
黑衣人一手禁锢着言溪宁的头,一手禁锢着她的双手,冰凉的唇含住她的耳垂,冰冷的气息如蛇蝎般让言溪宁颤栗,“你最好杀了我,否则,终有一日我必会将你千刀万剐!”
黑衣人嘲弄的笑了,“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吗?”
“你要想离开此处,牡丹林是必经之路,你以为秦一顾跟我的暗卫会让你走?”
“你在我的手里,不怕他们不忌讳,”黑衣人低低一笑,那笑声响言溪宁的在耳边,他说:“放心,我不杀你,我还要拿你去换墨瑾奇。不过,这之前,我要先要了你,想必被迫在我身下承欢的场景,你会记得一辈子,永生不忘!”
言溪宁瞳孔一缩,外衫被撕开,发出一声刺耳的响声,却不是衣衫撕裂发出的声音,而是重力打出的巴掌声。
原来,在黑衣人撕言溪宁的衣衫之时,她手里的银针刺中了黑衣人的大腿根部,盛怒之下,黑衣人打了她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得很重,言溪宁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一阵头晕目眩中,感觉到黑衣人托起了她的下巴,“贱人,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话落,言溪宁只觉身上的衣衫尽数被撕开,而她,已无力气去反抗。
她的目光望着燃着的火把,任黑衣人把她看个够,她如今只有一条肚兜,一条里裤遮羞。
黑衣人蒙着脸依旧能看出他此刻的狰狞,他的手放在她的肚兜上,便要往下拉……
“如今我正是小日子里,你若不嫌弃,这身子你只管拿去。”
言溪宁闭着眼,声音竟出奇的平静。
黑衣人的动作一顿,目光往她的下身看去,果然看到里裤上沁出的片片血迹。
眼里闪过一丝厌恶,黑衣人却依旧扯开了言溪宁的肚兜,言溪宁极快的用双手抱住了胸,冷冷的看着黑衣人。
“怎么?你觉得能当的住?”
黑衣人一声嗤笑,手里的弯刀便在言溪宁的手腕上割了一个不小的口子,鲜血瞬间便顺着言溪宁的胸口涓涓流下,不一会儿便流了一地。
拿起丢在一旁的火把,然后折断,黑衣人看着言溪宁残酷的笑了。“我有的是折磨你的方法。”
看着黑衣人一步一步的走近,言溪宁的身子忍不住颤栗起来。
黑衣人一把扯住言溪宁的头发,手里的断木有意无意的往言溪宁下身比划着,言溪宁想要逃却被黑衣人禁锢得无力动弹。
猜到接下来要面临的事,她的身子下意识的紧绷着,颤抖着,她不知道原来她还会害怕到如此地步,害怕到宁可死!
却在下一刻,黑衣人似听到了什么声响,皱眉着起身道:“今日算你运气好。”
言溪宁却是听到了,是顾西辞的声音,他在唤“溪宁”,一声又一声。
心一颤,是他来了。
言溪宁毫无预兆的便流了泪,满脸都是。
心里紧绷的弦没断,言溪宁惨白的脸总算缓和了些,却被黑衣人拉着出了瀑布往牡丹林逃去。
然而,才出了瀑布没多远,便见秦一顾跟顾西辞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