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或者说是钥匙,从来到这吕布墓,殷天问这是第三次听到了
林夕梦手里的那个,刚才给自己进贡的那个令牌,眼前应该是又出现了一个,难道这么不值钱吗?不过一想也是,要是值钱,爷爷这种普通老百姓怎么可能会拥有呢。
尤其是孔明,先前因为吕布的面子,他虽然知道这令牌应该隐藏着什么秘密,但是却碍于面子没有开口,但是这安且行居然也在关注这件事情,就让他感觉这里面肯定会有什么隐秘。
所以这件事情就没这这么简单了,他身为焦市的第一高手,要么是他已经拥有一枚了,还想获得第二枚,要么就是他没有而得知了一些关于令牌的信息,所以急于寻找。
殷天问看向了站在一旁的那个人,按理说这个人也是焦市人,为何没有把令牌交给安且行呢,反而是交给了他。
按理来说直接给安且行或许就不用来这里冒险了,想必他也不会给的悬赏太低。
这里面应该有什么隐情,但是现在殷天问也不好问。
“你应该说说关于这里的事情了吧。”
殷天问看着安且行轻轻的说道,吕布也是不动声色的站在了流沙门的方向,显然是堵住了他的去路,不得不防啊。
“好.”
安且行就说了一个字,然后开始介绍这里的走向,从这里开始每一扇门都会将人随机传送到一条不同的路,直到最后,碰到的每一个人都是一份机缘,因为到了这里也是正式进入吕布墓了。
先前所有的地方都是外围,而且这里并不是谁先进去就能先到的,到最后一关的时候会需要一枚令牌,也就是证明身份的东西,那个地方所有的人都会聚集在那里。
直到剩下十个人。
十枚令牌,然后才能见到最终的地方,也就是吕布葬身之地,又说了一些禁忌的问题。
“墓里有什么?”殷天问问道。
“吕布的武器,沾染着无穷血煞之力的武器,灭人灵魂,伤人ròu_tǐ,先天之下最顶级的武器。”安且行看着殷天问充满诱惑的说道,声音里也不禁代入了进去。
殷天问下意识的看了看吕布,又问了一个问题:“只有武器,就没有铠甲?吕布是武将,不可能入殓没有战甲的吧。”
“没有,据我所知的消息是没有,当然也不可能排除消息有误。”安且行看着殷天问说道,看着也不像作假。
殷天问分辨着他说的话的真假,然后看着他说道:“那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先说说这个令牌,是怎么使用的。”
他一直对这个问题很是迷茫,也是把他手里令牌拿了出来说道,看着安且行的眼神有些变化,但是眼神变的贪婪的则是他旁边的那个人,殷天问笑了笑没有说话,心里已经大致有个想法了。
殷天问也不止一次的用魂力想将其炼化,可是一直都无法炼化,但是看着林夕梦所使用的令牌的能力显然这令牌不是凡物,而安且行应该会知道这一点。
安且行看着殷天问有些疑惑,像是在分辨着殷天问说话的真假。
然后才慢慢地吐出两个字——滴血认主。
殷天问这次是真的喷血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从林夕梦使用之后就思考到现在,没有想到居然是滴血这么简单的使用方法,不过下意识的看了看吕布,鬼也有血吗?
安且行看了看殷天问,然后吕布也让开了,倒是孔明看了看安且行,在他的必经之路上蹭了他一下,然后没有说话,安且行就跟着身后的那个人进入了流沙门里。
殷天问把一滴血滴在了令牌之上,然后迅速融入进去,之上片刻,殷天问竟然感受到了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随即就不在耽误时间,自顾自的走进了流沙门之中。
殷天问走后,一直躲在拐角的那个人,也站直身体,一丝笑意隐藏在眼底,施施然的走进了流沙门中,整个人的气质都整个改变了。
十分短暂的眩晕,殷天问摇了摇脑袋,就出现再来一个墓室之中。
他发现了一个问题,吕布和孔明竟然都不见了,明明他们两个根本不占据名额的为什么会消失不见呢,殷天问这一下子感觉身边少了两个高手,缺少了一些安全感。
不过看着刚刚炼化的令牌,还有很多的灵符,心里也是安定下来。
这个时候正好孔明不在,殷天问也是开始查探起眼前的墓室,然后可以考虑看一下绢布,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这墓室显然和先前的不再相同了,构造的十分讲究,好像这里就是一个缩小的墓一样。
殷天问现在所处的一个空荡的房间,两侧都各有一个门,前面也有一个圆形的拱门。
走进拱门,依旧没有人,难道说这里只有他一个人?就顺势把绢布取了出来
绢布刚刚取出来,整张绢布都开始疯狂的颤抖起来,好像要吸光所有的气息一般,殷天问本来想立刻收起,想了想也是狠了狠心没有动手,反而把魂力释放出去。
观察着周围的空间波动,一旦有人进来就立刻将绢布收起来。
随着阴气的灌入,殷天问看着眼前的绢布,线条似乎更加清晰起来,就像是有一支无形的笔在重新描绘着那条线一样,殷天问盯着线条行进到了路线,他有一种预感,这一次或许能在绢布上找到他自己的定位。
而在另一个墓室之中的孔明,看着眼前的罗盘。
一条条的信息出现在上面,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