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户人家里,宁惜正在吃东西,听到有脚步声,她下意识的抬起头来,一见是田中歌,她手中的东西立马掉在地上,眼泪马上流了出来,带着哭腔说道:“我以为你死了,你怎么没有死?”
“你为什么还活的好好的,你应该死了的啊?”被人骂自然要还嘴,人家巴不得自己死,田中歌不会沉默。
“他们都死了,多么的孤独啊,你下去陪他们吧!”
“他们需要的是你,我去了有什么用?”
“都是你造成的后果,难道你想逍遥法外?”
“我能造成什么后果?别忘了你们偷偷说的话,你们说我是一个靠女人上位的傻瓜,以为我没听见?”
“难道你不是?”
“我是,没错,我是,所以一切事情与我无关!”
她没有说话了,就瞪着他,因为她无话可说。
见她瞪自己,田中歌冷冷一笑,很淡然,其中还有一丝幸灾乐祸的意味,因为他离开的时候,居然没有一个人,一个人都没有跟他,哪怕有一个人跟着他走,他也不会觉得那么孤独,可是没有,一个都没有,没有!
“莫瞪眼,选择是你们选择的,后果自负,别想把责任推给我。”
“那你好好的为什么要走?”
“这是我的选择权,是走是留我随意,同样的选择你们不也是有的吗?”
“你知道你一走害死了多少人吗?”
“管他死多少,不关我事,不要给我扣高帽!”
“你就这么冷酷无情?”
“我对得起所有人,他们的死不是我造成的,说白了,看不起我,你们都看不起我,呵呵,我能怎么样?我很无奈啊!”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田中歌转身走人。
虽然没有离开这个小村,可事情那么大,早就传开了,田中歌怎么可能不知道。
回到海立家,田中歌想要道别离开这里,可是海立就是不让他走,说什么也要留他多住几天,人家太热情,他也不好太过硬气,于是他就打算再住一段时间,等人家烦自己了,那再提走,人家就不会留了。
这一住就是一天拖一天,一年拖一年,硬是一住就是三年,住着住着他不想走了,可却在这时,不走不行了,因为有人来抓苦力,抓女人。
短短三年时间,这片大陆的城市已经被四支势力瓜分完毕,其中一支是本土人士,其余的就是入侵者了。
分了城市,他们开始向农村发展,于是搞政策搞宣传搞活动,要么抓人修墙建宫殿,要么选妃选美,有的更加过分,把人分等次,实行了全民制度奴隶化,支持人口买卖,支持富人享受穷人的一切,支持有钱有权的人打杀普通人后用金钱解决,可以说,这一片土地,已经变成了人间地狱。
来抓田中歌的是一帮本土人,只不过他们的旗号是秦,没错,大秦,秦二的兵。
来者抓的不单是田中歌一个人,其中还有宁惜,有游晓燕,有海琪,还有一帮女子,她们是一帮七八岁到十六七岁的少女。
当然,苦力也抓了不少,单田中歌所在的这个村就抓了二十来人,全都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
田中歌没有反抗,他没有动,宁惜也没有动,至于别的人,见他那么淡定,似乎有一点的影响力,大家都无动于衷,任绑任推,叫走就走,不含糊也不叫喊,个个都很配合。
如此,大家都没有受罪,被一帮军士押回城里。
离这里最近的一座城不大,所有军士加上平民才几万人,当初秦二就是在这里称王上位的,所以在这里留下了一小帮人,有五六十个,这些人都是上了年纪的人,大多四五十岁,有的还有点残疾。
这帮人现在牛啊,掌控着当地的一切,过着土霸王一样的生活,看上谁上谁,看不惯谁打谁,如果有人反抗,全家遭殃,可谓是凶恶至极。
来到城里,田中歌开始东张西望,因此走路有点慢,他原本第一个走,他一慢,后面的人也跟着慢,然后抓他们的人不爽了,其中一个踹了他一脚,叫他快点走。
对方没有大力踹他,他忍了,不过他现在不打算听话了,依然慢悠悠的走。
“你找死是吧?”
“对!”
“你他娘去死!”
“来啊!”
碰!
对方用家伙砸过来,田中歌反脚一踢,将其一脚踹飞,然后砸在一块石头上,死了。
砰砰砰!
咻咻咻!
看见这样的现象,别的军士连忙发射武器,有枪的用枪,有弓弩的用弓弩,要置他于死地。
“你们都去死吧!”
田中歌一下子跳起来,然后夺过一个家伙的箭,就那么随手一撒,就是几个家伙倒地身亡,不待其他人反应过来,同样的动作他连着做,速度之快,下手之狠,就算是路过的人都吓得头皮发麻,有的甚至不敢看。
几下子杀光这些军士,田中歌把宁惜等人放开,让大家找地方躲好,他独自一人继续前进。
经过几年的相处,宁惜发现一个问题,凡事听他的,绝对错不了,即使他的安排和想法是多么的不切实际,多么的小白,可是他所想所做,总是出人意料的得到好结果,她才知道,当初若是听他的跟他走,那就不会发生后面的悲剧了。
可惜,悔之晚矣!
田中歌一路前进,遇见穿军士服装的就杀,一击毙命,决不留活口。
很快杀到这些人的府邸,田中歌把那高挂的牌匾踢掉,然后一箭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