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是语带哭腔意在乞求,可田中歌还是没有反应,只见他淡淡的看了老人一眼,然后小跑向卫生间,他内急。
“噢……”
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田中歌那是心满意足。
“妈的,憋久了才放,比和女人办事还爽快,嘿嘿!”
把裤子穿好,他重新找了个好位置,四周都没人。
意在梦中,他的脑海里并没有什么打鬼子之类的事,因此他很快睡着了。
狭窄的小屋内,宁惜和山田心子等人守着田中歌,就二女坐在床上,别的人则都是站着。
周鱼说道:“这样守不是办法,我看咱们应该把老大送出去,说不定有人能够医治他。”
破碗摆摆手说道:“老大不是普通人,没事的,守几天他就好起来了。”
西门风无所谓的说道:“看他脸色正常,除了那个shī_jìn,其它并没有什么异常嘛,何必大惊小怪,可能是怪他平时太过那个了才会这样的吧。”
海妮点点头,表示赞同西门风的话。
田中歌躺在床上,要是他知道此时那么多熟人看见自己尿床,只怕是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宁惜和山田心子没有说话,静静的坐着。
“哎呀!”
一道苍老的声音突然响起,那是人未到声先至。
声落,一位老人踏风而来,来者自然是田中歌三番两次遇见的那位老人。
老人并不是飞来,之所以说他踏风,是因为他的到来带来了一阵灰尘,弄得宁惜等人睁不开眼睛。
“你们这些人啊,唉!”
老人瞪了宁惜一眼,随手将她和山田心子挤开,然后快速在田中歌的身上敲敲打打,从头打到脚,又从脚敲到头,连续敲打了九次,老人才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气。
“喔哟!”躺在床上的田中歌发出声音后慢慢的睁开眼睛。
“奶奶的,居然做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梦,怪哉怪哉!”
他忽视了所有人,看着破屋顶转眼珠。
“你不会是装的吧?”宁惜看着他,一脸不高兴的说道:“我都松了一口气,可你又活过来了,你这是故意逗我玩呢?”
她说着掐了他一下。
“你这丫头怎么说话的,就巴不得我死啊?哎呀不对劲,我怎么弱不禁风的了?”田中歌撇撇嘴,准备爬起来才发现自己浑身没劲。
见他想起来,宁惜帮了他一把,在她的帮助下,他勉强坐了起来,看见老人,他火气立马上来,怒吼道:“老家伙你羊癫疯犯了还是狗头疯犯了,好好的你作弄我干什么?”
他以为自己是被这老头作弄了。
老人没有理他,自个闭目养神。
“别以为你不说话就没事,除了你谁有能耐对我下手?”
田中歌瞪着老人,他那眼珠子瞪得贼大,老人没吓倒,倒是把破碗和周鱼吓得瘫软在地。
“老大你消消气,没有人作弄你,你是自己晕倒的,要不是这位老人家来救你,只怕你明天还得尿床。”周鱼说道。
“额!”
听了周鱼的话,田中歌才发现裤子是湿的,尴尬死了。
他一闭嘴场面就安静下来,大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直到老人睁开眼睛才打破这样的气氛。
老人站起来,挥挥手示意宁惜和山田心子起开,他自己坐到床上,然后盯着田中歌看,一脸不高兴却又没说话。
“老家伙你不要板着脸,大不了我不怪你了就是,你没必要让我看你的脸色,也用不着用下三滥的手段来让我出丑,亏你想的出来,居然卑鄙到用尿床来贬低我,呸呸,该死的老东西!”田中歌一脸愤怒的瞪着老人说道。
他可不相信自己会尿床,他坚信是老头作弄自己。
老人没有理他,而是看向山田心子,淡淡的说道:“你之所以回来,怕是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了吧?”
山田心子没有说话,只是变了一下脸色而已。
老人微笑了一下,那笑容很特别,似冷似热,见山田心子低下头不打算回话,他这才看向田中歌,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就要化了,你有什么问题赶紧问。”
“什么意思?老家伙你非雪又不是冰,你还会化啊?你化一个我看看。”田中歌看着老人,眼珠子转转,他总觉得这老头是来戏弄自己。
见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老人摇摇头表示无奈,叹口气说道:“我就要死了,你有什么事赶紧问,噢,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你以后就是一个普通人了,或者说比普通人还弱,你得瑟的日子终结了。”
“啊…”听了老人这话,田中歌张着嘴发愣,如同坠入冰库。
“别啊,有什么问题赶紧问,我的时间不多了。”老人的声音变得比田中歌的还弱,就这么一眨眼间,其整个人仿佛缩小了一大圈。
“先别死啊,我最想知道,我到底是不是你弄过来的,为什么你会选择我?”田中歌一直最好奇的还是这个问题,按道理说,老人有弄人的本事,不说弄一个天才,最起码也弄一个军事高材生之类的人,最次也弄一个特种兵之流的高手,那样的话才会不浪费许多机会和机缘,可偏偏选择了他,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一个有时候自己都看不起自己的人。
“问得好,问得关键,反正我即将灰飞烟灭,坦白告诉你也无妨,你是大主角!”老人笑了,一脸安详的笑容。
“大主角?”
田中歌摇摇头,表示不理解这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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