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凡拦住了两丫头的迟疑,率先进了自己的房间。
两女没法,只好互视了一眼,一同回到自己的房间,珊珊皱着眉埋怨道:
“这四老的邪气是越来越重了,像这么发展下去,怎么得了?”
“他邪什么了?不就是想去看看师傅吗,一老又没下死命令,让他马上出发,火速赶到武夷,迟一天早一天出发,有什么不可以的?”琼妹仔反驳道。
哎……
“但愿如你所说吧,依我看他的意思并非如此,好像他知道一些什么似的,不然,四老也不会首先就要尚方宝剑了,这摆明了是要去杀人啦,你懂不懂?”
“杀人就杀人呗,那些贪官污吏们不该杀几个吗?我俩一起办案三年多来,见到的那些令人瞪口结舌的贪官还少吗?他们还有人性么,不说远的,就说……”
“琼妹,别说了,我懂,但我怕四老这么搞下去,终究会惹恼一些人,到时会有生命危险。”
“你这是咸吃萝卜淡操心,谁在查案时没有生命危险啊,我国安局的四个侦察员全都失踪了,你不会天真的以为,那是他们走丢了路吧?”
听了琼妹的话,房间里顿时一阵默然。
……
利令智昏啊,那些官员为什么一下子变成了这般模样?他们到底怎么了?
丢下这些不说,白凡偕同两女,在傍晚时分,终于出现在了巍宝山中。
可不巧的是,当他刚一来到,看到山上全部人员只有八人,而他的师傅赤松道长却久不见面,不由问道:
“瘦竹、胖柳,你俩是掌门的书童,可掌门大人的呢,跑到哪儿去了?”
“掌门闭关了,你离开后七日,他就闭关了,一直不曾出关,不过,我们每天都会送两餐饭,从饮食情况来看,掌门大人不是闭死关,天天都有吃饭。”
白凡大为不爽地问道:“不会吧,我是来和他聊聊天、谈经论道的,他都闭关了,我找谁去谈?”
“既然掌门弟子来了,先吃饭,吃完饭后再谈其它,好不好?”这时,一个师叔模样的中年人走了过来,对白凡说道。
白凡自言自语道:
“好吧,吃饭先,饿着肚子谈经论道哪能行呢,嘿嘿嘿、既然我来了,掌门闭关了也让他暂时先出关,等聊完天了再闭关也不迟,嗯,就这么着。”
他的话,听得一屋子的人满头黑线,这都是什么人啊,闭关了的人,也要先出会儿关,和他聊完天了再又闭关,那还叫闭关吗?他当闭关是开玩笑吗?!
由此,白凡的师叔,师兄弟们就此断定了,这家伙绝真是个邪神,赤松道人晚年遇人不淑,绝对瞎了眼,收了这么个不着调子的徒弟,不被他气死才怪呢!
可是,他们却没有发现,这个不着他们眼中不着调子的家伙,只修三个月道,比在场所有人的修为都要高。
其实,人那么呆板的活着有什么好?
在白凡看来,呆板,有条不紊的活着,什么事儿都循规蹈矩的来,和死人有什么区别?
毕竟,人又不是机器,是创造世界的智慧生命,哪能个个都意见统一,哪还有什么鸟意思?
社会的发展与进步的动力,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不断地创新,开拓前进,才是社会发展的永动力。
和师兄师叔们一起吃完饭,安排瘦竹给琼妹与珊珊找好了休息的静室,白凡便在胖柳的带领之下,来到了赤松道长的闭关之所。
白凡四下一扫,撇了撇嘴道:“这老道士闭个关呢,还搞到一个山洞里,山洞的条件好不好啊?有电灯没?”
胖柳望了一眼这个掌门弟子,单手一揖道:“回掌门师兄的话,山洞中没有电灯,只有一案一椅一蒲团,洞室内非常简陋。”
“那咋行呢?你这个道童怎么照顾掌门的,不管咋样也要帮掌门大人搞个床嘛,不然,他打坐累了,睡在哪里?”
“回掌门师兄的话,那个山洞很小,放不下一张床了,真的,没办法呀。”
哦……
白凡轻哦了一声,然后问道:“洞门钥匙你有没,不会是在瘦竹手里吧?”
“洞门没锁,随手就可以开的,只是要用点力气,石门比较沉重。”
白凡听了,轻点了下头,说道:“好了,胖柳,忙了一天,你快去打坐休息吧,掌门就交给我了。”
“那好,师弟先回了,掌门师兄,我明天一清早过来接你们,可好?”
胖柳望着清秀的白凡问。
“不必,你忙你的吧,明天的事情,到时再说,也许,半夜时分,我就会和掌门回到道场呢?”
听到这里,胖柳略一迟疑,便打道回府了。
白凡两手托着石门,试了下手,轻轻打开了石门,洞内一片漆黑,一点光线都没有。
他只好运足目力,将透视眼也使了出来,才看到一条长案边盘坐着一个人影,身穿道袍,道挽道髻,双手分置于左右腿弯处,闭目静坐,犹如老僧。
白凡轻咳了一声,好笑地说道:
“别装洋了,马脸道长,以你的修为,本弟子就不相信,你没有心血来潮,算不出我今晚会来道场与你相会?”
听了白凡的话,马脸道长双目陡睁,两道晶亮的光华由一双黑瞳中绽放了出来,罩定白凡后,冷声问道:
“邪小子,为师算出来了又咋样,难道你还要让为师到道场外迎接你的大驾不成?哼,国安局四长老,好大的架子,岂不知,那就是一个陷阱,要命的陷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