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水了!
直贼娘的这小子关键时刻反水了!
李长老眼睛瞪得更牛眼一样大,圆滚滚的眼球凸起,死死的盯着前边又哭又拜的白奇志,气的浑身发抖。
“小子,你竟敢耍我!”
李长老暴跳如雷的大吼一声,冲着白奇志隔空拍出一掌,空气中泛起一道涟漪,澎湃的掌力朝白奇志宣泄而去。
“哼!”
一声不大不小的冷哼声就此响起,也不见张思圣有什么动作,只见那股强劲的掌力,在即将轰击到白奇志身上时,陡然消散,化为一阵清风拂过他的脸面。
并且,在同一时间,洪老也跟着毅然出手,手中蛇头拐一甩,甩出一片针雨朝李长老等人笼罩而去。
跟着,他纵身一跃,落在白奇志身边,将白奇志护在身后,冷笑连连:“李博文,你还真是放肆啊,恼羞成怒之下,竟敢当着掌门的面行凶伤人?”
从李长老出手开始,白奇志就深深的匍匐在地上,吓得汗流浃背,浑身紧绷着,不敢轻举妄动。
这边,李长老和粱、方二位长老联手,三人联手挡下洪老挥洒而来的毒针。
“好你个洪千秋,原来这都是你设的局!”李长老看着眼前的一幕,瞬间想通了前因后果。
其实,自白奇志入门后,李长老就在暗中留意起他了。
因为当初给洪老一行人回山门后,给他们领路的人,就是他的弟子,张云海。
他从张云海那得知,跟着洪老一起会山门的白奇志,自入门后就被洪老直接发配去了弟子堂,自此不闻不问后,便留下心眼,让张云海平日里有事无事的去跟白奇志接触。
终于,在半个月前,经过几番试探后,张云海在请白奇志吃饭喝酒时,白奇志喝的酩酊大醉,借着酒劲,语出惊人的道破洪老与余秋两人之间的隐秘关系。
得知这个消息后,张云海第一时间将此事禀报给了李长老。
然而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假象!或者说,这一切都是在洪老安排下进行的。
白奇志自始至终都是洪老的人!他们早在入门之前就做好了打算,就已经想到了眼前这一出。
可笑的是,他还以为掌握了大杀器,能够让洪老颜面尽失,并就此失去继续大比的资格。
一想到此处,李长老心里面就怒火中烧,丹田涌动,提起内力就要与洪老大打出手。
“怎么?真当我不存在?你还要如何?”张思圣厌恶的看了过来,从椅子上起身,负手而立。
一股无形的威压逼来,议事厅内的气氛渐渐凝重起来。
“掌门……”李长老深知他不是张思圣的对手,当即转过身,就要说些什么。
“你住嘴。”张思圣却毫不客气的伸手一摆,制止住他,转而看向白奇志,语气柔和道:“别怕,有我在没人敢伤你,你都知道些什么,放开胆子,尽管说。”
“是,掌门。”白奇志这才抬起头来,牵强的笑了笑:“事情是这样的……”
与此同时,远在山门另一头,身处地洞炎牢中的余秋,在备受折磨的寻找一天一夜后,终于有了发现。
将门口重新灌满的一桶水提到墙角,余秋选定位置,将手中木桶举过头顶。
哗啦!
半桶温水从头浇到脚,顷刻间就是一阵烟雾缭绕,水珠迅速的被热气蒸发。
“呜呼……爽啊。”
余秋左右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长发黏在后颈有些不舒服,他随手抄起中午进食的竹筷,用水涮了涮,然后当作发簪,将一头长发盘了起来。
随后,他蹲下身来,看着脚底下的地面。
他所踩着的这块区域,跟旁边的地面有些不同,被水渗透后,出现了一个大约脸盆大小的范围,湿润的色泽要比旁边的深很多。
这里显然被人动过手脚。
余秋这么想着,伸出两手,用手腕沉重的铁手铐,在地板上摩擦起来,一点一点的将泥土挖开。
百草门有两部大名鼎鼎的绝学,一部是《不死经》,但只有掌门人或者掌门弟子候选人可以选修。
而且此经分为上、中、下三册,掌门弟子候选人,只能修炼上册,只有掌门,可以全修。
除此之外的另一部绝学,名为《五毒真经》。
但因为很多年前的一场浩劫,五毒真经的原本莫名遗失,百草门也自此走辉煌走向衰落。
门中留有五毒真经的副本,但内容只有原本上的三分之一,故此名为《五毒残卷》。
然而自百草门衰落之后,五毒残卷就成了禁书,百草门弟子都不可修炼,甚至连掌门人都只能了解一番,不能深修。
再加上本身就是残卷,并不完整,故此之后的掌门人都不在修炼此功,导致五毒残卷一直被封存起来。
直到几年前,洪老的唯一的弟子潜入禁地,偷学五毒残卷,被李长老等人发觉后,这弟子便被囚禁到炎牢之中,直至死亡。
而经此一时,《五毒残卷》就被张思圣秘密的转移走了,如今除了张思圣本人之外,无人知晓五毒残卷藏在哪。
可洪老却告诉余秋,他的弟子一定会把五毒残卷保留下来的,因为当初,是洪老亲自帮着他,让他去偷学五毒残卷的。
洪老的这个弟子,在毒术上面有很高的天赋,当时洪老心里就有改革门派的想法,可惜除了他和少数几人之外,门中大多数都是保守者,包括张思圣在内。
保守者们不愿改革,想要安守现状,所以洪老才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