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有何好解释的,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这样的道理,是长在京城中的你们无法了解的,所谓的三江水患连年常发,如此境地何须迁徙,简直是贻笑大方!”
方翔远一拍桌子,“衡南王逾越了,这是皇上的决断,即为人臣就要执行君命,况且怎能那一郡百姓的性命当做儿戏?
再者既然如同王爷所说,着巴郎郡的水患不曾危害百姓,那连续三年的赈灾款去了何处?王爷给个解释吧!”
衡南王一点儿没有惊讶或者担忧的样子,扬天大笑。
“你们二人是糊涂了吧,这里是本王的巴郎郡,此地是本王的封地,这里所有的子民都是本王的子民,当然钱财也都是本王的钱财。
赈灾款?呵呵,真是痴人说梦,来人将这些人拿下!”
梓瑶眯起眼睛,没想到这个慕容珊如此莽撞,完全没有谭家人的睿智,一言不合就动手,不过如此让自己少了很多的阻碍,动手便是。
话音一落,整个郡守府的房上院落中都是举着弓箭的府兵,梓瑶微微一笑,没想到这个衡南王还有些能水,怪不得刚刚大放厥词,这是留着后手呢!
方翔远下意识向前迈了两步,挡住了梓瑶半个身子,伸手举着圣旨指着衡南王,“本官是钦差大臣,如圣上亲临,衡南王这是准备要造反吗?”
衡南王目漏凶光,“钦差?我父君是谭家人,三朝元老如此元勋就得到你们如此对待,何谈造不造反之说?
今天本王只是替母皇铲除妖言惑众的乱臣贼子,能有何意义?”
“哦?那大皇姐的意思,是本宫也是乱臣贼子了?”
梓瑶拨开方翔远的阻挡,超前走了两步,气定神闲的样子,完全没有被眼前的紧张气氛所影响,仿若还是刚刚谈话的样子。
衡南王见到梓瑶的动作稍显诧异,不过还是抽出腰间的佩剑,咬牙喊道。
“同为一丘之貉,无需多言给本王上,杀了他们,一个活口不留!”
禁军派走了二百人,衙役也走了大半,这两方人马只剩下不足六十人,加上梓瑶的十三个随从还有方翔远和左统领,剩下那些文官大臣,都瑟瑟发抖地站在包围圈中间。
而对方衡南王包围着整个郡守府的人不下八百,如此悬殊的人数给了衡南王更大的信心。
梓瑶微微一笑,一手拦住左统领,一手朝着守宫做出一个手势,守宫点头一枚哨子吹响,一组二组站到了梓瑶他们的最前方和最后方。
此时衡南王的院子前面的人马已经冲过来,而后方的屋檐上那些人已经准备射击,只是等待着衡南王的命令。
再一声哨子响,一组二组蒙面的影卫,将手中的特制弩箭发射出去,随之梓瑶一声高喝,“全体蹲下掩住口鼻!”
方翔远他们没有明白这是何意,不过都是训练有素的人,听到命令无需理解只要照着执行就好,所有人无一例外全部掩住口鼻。
瞬间一阵阵烟尘随着呼啸的弩箭炸开,带着淡紫色的烟尘瞬间弥漫在屋顶和院落的门口,此起彼伏的咳嗽声不止。
那衡南王瞬间明白了这烟尘有毒,赶紧抬起衣袖捂着口鼻。
“奸诈之徒!捂着口鼻给本王上,杀了一个赏银百两,杀了慕容羽赏银万两!给我杀!”
如此一呼喊,很多人都红了眼,这是真金白银啊!刹那间没中毒的人开始往前冲,身后屋檐上的那些人也开始房间,不过这些有生力量已经减半。
梓瑶朝着守宫微微一笑,算是最好的夸赞,“保存实力,以巧制敌!”
如此一句话,其实是让这两组人,利用之前设计的工具进行攻击,她们一听秒懂,全部摸向腰间,将刚刚那些发射毒烟的弩箭换下,放上一个极为柔软的物体。
朝着前后两方的人射去,‘嗖~嗖~嗖~’伴随着如此尖哮的声音,一个个撒开的网出现在空中,那些府兵只是会使用武器,并非能随意的飞檐走壁,想要躲开已是天方夜谭。
瞬间被扣在一个个的网子里面,这网子设计的比较复杂,只要一个人挣扎,网子的其他人都会被网子上面的尖刺刺伤,当然这些刺上都被守宫涂抹上了稀释过的痒痒粉。
要知道那痒痒粉是何种功效,瞬间大批的人失去了战斗力,衡南王怒了,拎着一把大刀朝着梓瑶劈来,“混蛋,你这些下三滥的招数,竟然都用来招呼本王,哇呀呀!气死我了!”
方翔远要窜过去帮忙,可身边瞬间被郡守府的府兵包围,毕竟他们人多即便如此被损耗了兵力,还是有很多人杀进来,如此便开始短兵相接。
禁军和那些衙役都是身经百战,岂能是府兵相比,梓瑶带出来的那十三个人,完全把这当做训练,毕竟平时没人如此跟他们拼命,众人瞬间开始肉搏。
衡南王一交手就感到梓瑶的能力,让她瞬间被震惊到,怎么也没想到最小的一个老七,竟然能够如此隐忍,身怀绝技还装作每天沉浸在酒色之中,这份忍性不是她们能有的。
眼见大势已去,并不恋战朝着梓瑶虚晃一招窜了出去,不过这些府兵还在堵着门口,梓瑶飞身上了房顶,朝着逃跑的衡南王一甩手,几根银针直接射向了她。
奈何距离远加上风大,针尖有些偏离,并未伤及要害,衡南王回身看了一眼梓瑶,咬牙朝着远方纵身而去,梓瑶唇边露出一个笑容。
是的,她是故意放衡南王走的,只有如此才能够接手巴郎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