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出了密室,梓瑶看小声的和秦慕寒说,“一会儿我会给父王治疗肩伤,毕竟经脉被损多年还是要尽快治好,不然会有损寿命。
现在满朝文武百官都比较混乱,很多别有用心的人会趁此机会做出不利北魏之事,今夜还要多加巡查和监视,毕竟此时如果战乱纷争,对北魏没有好处。
只要坚持十天,南夷那边传回来庞龙的捷报,我北魏边境之困才真正解除。”
秦慕寒点点头,“好,一切听小妹的,我现在就加派人手前去各处监视和巡查,父王就交给你了。”
而慕容煦却知道,梓瑶这样做不过是想要支开秦慕寒,所以帮着梓瑶将药箱拿过来,放在梓瑶身侧。
“父王,你应该听二哥说了,我一直跟着隐世高人学习医术,现在我要将你肩上的伤进行手术修复,毕竟损伤多年,还沾染上一些尸毒,所以必须去腐生肌。”
八王抬起收阻止了梓瑶继续的解释,慈爱地看着她。
“既然你不喜欢父王称你为慕雪,那父王就叫你梓瑶,无需多做解释,你放手去做就行了,父王信你。”
梓瑶点点头,让八王平躺在软塌上,慕容煦帮着八王除去外袍和上衣,用孔巾铺在双肩上,梓瑶施针给八王麻醉,他渐渐地合上双眼。
梓瑶用清洁术洁净创面,清理伤口,果然在伤处发现了尸毒,又用灵力将其逼出体外,并且将此处的血管神经一一吻合,一个时辰后缝合了伤口。
梓瑶将生肌膏涂抹在双肩上,轻轻收起银针,片刻之后八王渐渐醒来,在他感觉仿佛只是打了一个盹,慕容煦将八王扶起,用绷带给他将肩部包扎完毕。
三日后,八王的双肩已经完全恢复正常,他的武功也在逐步地恢复,浑身上下再也没有那如同耄耋般的老态。
朝政恢复的极为迅速,毕竟八王是武将出身,再加上慕容老将军那些人的辅佐,所以在朝堂上很快接手着所有的政务,登基就定在七日后举行,因为大家都等待着南夷边境传回来战绩。
除了战事最让八王忧心的就是梓瑶,她不想要被封公主,只想继续沿用凌梓瑶这个名字做一个普通人。
南宫大人极为聪明,没有和八王谈及任何定亲的事,八王更不会接这个茬,毕竟赐婚是假皇帝的行径,自己毫不知情。
秦慕寒在整个京城的守卫上极度用心,按照梓瑶的方法,对很多有所异动的大臣进行监视,果真找到几个与他国有所联系的。
八王伤势已经大好,既然答应了梓瑶去天牢审问灵儿和梁珺,那就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前往就好。
下令传召梓瑶、秦慕寒和慕容煦三人过来,三人一同前往。
天牢的层层守卫极为森严,尤其是关押了如此重要犯人,更是加紧了巡查和看守,慕容煦亲自负责着。
四人踩着石阶一步一步朝着半地下的牢房走去,‘哗啦哗啦’的铁链声不绝于耳,还有不停的哭泣声和怒骂声传来,刺鼻的气味,没有引起四人的不适。
此时已经临近年关,滴水成冰的季节,天牢的走廊中呼吸间就有白雾出现,走到一间丙字号牢房门前,狱卒已经打开了牢门的锁链。
梓瑶伸出手阻挡住他们三人,自己迈步走了进去,牢房内光线极暗,狱卒极为有眼色的上前,将墙壁上的几个油灯点燃,瞬间明亮起来的牢房,惊扰了那个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的身影。
她用手挡住耀眼的光亮,回过头来,见一个身披白色狐裘的男子背对着自己站在牢房内,她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轻声地唤了一声,“琰哥哥?”
梓瑶唇边挂着笑意,缓缓转过身来,“琰哥哥?此情此景还能够想到南宫琰,我不知道该说你心大,还是夸你对爱情的执着。”
女子瞬间瞪大双目,颤抖着伸出手指,指着梓瑶问道:“你,你是谁?”
梓瑶朝她走近了两步,“怎么听不出我的声音吗?每日模仿我的声音和言谈举止很累吧?”
最后的一句话仿佛按下了定格键,女子微张着嘴巴,瞪圆了眼睛,几乎忘记了呼吸,一点儿一点儿朝身后的墙壁处挪去。
嘴里面嘟嘟囔囔地说着,“不会的,不会的她死了,已经死了!我亲眼见到的,你不是她,不是!你吓不住我的。”
“哦?谁死了?”梓瑶歪着头问道。
女子捂着嘴巴,不再说话惊恐的眼泪不停流着,“啊,啊!你是鬼!你是鬼!求求你不要折磨我,我知道错了不要这样对待我。”
梓瑶轻蔑的嗤笑了一下,“错了?知道错了有用吗?你还没告诉回答我,知道我是谁了吗?”
灵儿把脸埋在双臂间,浑身不停地颤抖,“对不起,我错了!我知道了,你是雪郡主!”
“哦?猜出来啦!如果我记得不错,你当时应该是在八王府被抓获的吧,八王府里如此容貌的人才是雪郡主啊!那你是谁呢?”
灵儿将眼睛从衣袖中稍稍露出来一点儿,“我是谁?我是谁?”如此一个问题竟然将稍有癫狂的灵儿,给问得呆住了!
梓瑶朝着灵儿走了两步,眯着眼睛冷冷地看着她,“你是谁?你不过是一个衣不遮体的乞儿,锦衣玉食竟然养出如此歹毒的心思,枉顾了一张与我曾经相似的面容。”
此时的灵儿已经有些崩溃,不断抓着自己的头发用力撕扯着,“是的,我心思歹毒,不顾念你的恩情,可是凭什么?
凭什么一样的容貌,一